《为占有我夫君,嫡姐亲手活埋了我》
慕枭大步上前,直接拿起了**。
自打记事习武开始,慕枭没少拿刀,十八般武器,他也精通大半,只是,所有的武器从来都是对准敌人的。
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他手上这刀尖,也会指向自己。
不过也好。
所有求,就要有所舍,这是应该的。
慕枭倒是平静,他摩挲着**,看向天晴、天明。
“若天不遂人愿,你们替本王料理好齐王府,务必让府上众人都能有个安身之所,安乐而终。我手下的九重暝楼,以及一应产业,你们也要料理好,妥善处置。谨记,若无我,众人不必求高官厚禄,更不必掺和朝局,衣食无忧,岁岁平安,便是最好。”
“王爷……”
“你们的心意我懂,我的心,你们也该懂,不必再多言。我要去接晚晚了,但愿……会有来日,来日方长。”
慕枭语气温柔,可他的眼神里却满是决绝。
他随即动手。
**调转,直指自己。
谢晚棠看着慕枭急疯了,在慕枭动手的瞬间,她直冲过去,拦在慕枭跟前。
“不要。”
谢晚棠抱着慕枭,用自己的身子,将他的身子拦的死死的。
然而,**穿过了她的肩膀。
她的魂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一点点的破碎,而那**穿过她后,径直落在慕枭的心口处。
血,染红了白刃,与漫天风雪相交融。
就像她死的那日一样。
慕枭身子瘫软。
可是,他脸上笑意不减。
仰头望着天,看着在眼前渐渐清晰的谢晚棠的魂魄,他轻喃。
“晚晚,我来陪你了,我……接你回家!我们的家!”
……
天启二十四年,十月末。
今年的雪来的格外早些,永昌侯府,后宅西南角的破落院子里,已经落了白茫茫的一层。
小屋里。
谢晚棠拿着扇子,用力的扇着炭盆里的杂灰炭。
浓烟弥漫了整个屋子,呛人的厉害。
“咳咳咳!”
谢晚棠一连咳嗽了好几声,脸都咳红了,连带着嗓子,也咳的隐隐发疼。
可这疼,也让她觉得真实。
她完全没想到,无讳大师没有骗人——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谢婉宁与魏亭澜私奔,逃离京城之前,回到了谢詹杭用沈嬷嬷的命要挟她,逼她以谢婉宁的身份,进齐王府之前。
已经三日了。
可这三日里,她每一次醒来,都害怕这是一场梦。
好在不是!
谢晚棠正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回头看去,就见沈嬷嬷拎着一个小菜篮子,从外面进来。
大约在外面走了许久,沈嬷嬷头上、身上,都落了一层雪。
她穿的单薄,冻的脸色都变了。
“还是屋里暖和。”
沈嬷嬷进屋,一边掸身上的雪,一边念叨。
瞧着谢晚棠在弄炭,沈嬷嬷忙放下菜篮子,急匆匆的过来。
“前几日才摔了一跤,不好好在床上养着,下来弄这些做什么?杂灰炭呛人,你快往屋里坐坐,我来弄。”
从谢晚棠手里接过扇子,代替她坐在小凳子上烧炭。
沈嬷嬷不免自责。
“都怪我,在外面听了几句闲话,耽误了些工夫。要是我早回来点,哪用得着你做这些,受这个罪啊?”
“嬷嬷,我没事了。”
“没事也得好好养着,你还年轻,可不能落下病根,要不然这往后,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谢晚棠看着沈嬷嬷,心里暖暖的。
她的沈嬷嬷,还跟上一世一样,满心满眼都是她。
可她不一样了。
这次,她要护好沈嬷嬷,再不能让沈嬷嬷受她拖累,跟她受罪了。
就像,她要好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慕枭一样,她要让那些伤害他们的人,全都付出代价。
一个不落!
谢晚棠心里琢磨着这些事,眼底恨意流淌。
沈嬷嬷没有察觉,她捂着口鼻,扇扇子的手更快了些,她笑着念叨。
“不过,咱们也用不了多久这又呛又不暖的破杂灰炭了。这次,我送到绣坊的绣样,他们很喜欢,掌柜的给了我一个大单子,要是做得快,下个月我就能拿回来七八两银子,足够添置点好炭,过个暖和点儿的冬了。说不准,我还能再给你买两本书,再添两身衣裳呢。”
说着,沈嬷嬷的目光,就在谢晚棠身上打量。
“我们晚棠长大了,抽条了些,愈发好看了,是得做几件像样的衣裳了。”
“嬷嬷真好。”
“我这老婆子没用,也就只能做这么点事了,算什么好?”
沈嬷嬷说着,面色不禁沉了沉。
她失落又自责。
刚刚回来的路上,她听府上的人说,永昌侯要将谢婉宁送到齐王府去,也就这几日,谢婉宁就要成齐王的女人了。
沈嬷嬷没见过慕枭,但却听说过他。
据说,慕枭是皇上最宠爱的六皇子,战功赫赫,前途无量,他人很冷,不苟言笑,也不近女色,后院里没人,干干净净的。
沈嬷嬷怎么想,都觉得齐王府是个好去处。
前程不用担心!
后院里没腌臜事,少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自然更省心!
显然,谢詹杭是为谢婉宁好好谋划过的,可是,只比谢婉宁晚出生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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