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女扮男装历险记》
刑部大牢
比如“剥皮”,分为“背剥”和“头剥”。
前者即为犯人受制匍于地面,由脊柱下刀,再用利器分离皮肉,刑罚过后,整个背部皮肤从中间往两侧伸开,远看像是蝴蝶振翅。
由此刑罚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展翅之刑”。
受刑之人的背部,数日鲜血淋漓而不死,若能活,则代替斩首,归于市井。
但都到此种地步了,哪里还有活着的必要,能走出去,都得是个血人了。
而这“头剥”,即为必死无疑。
犯人受制于人形铁架内,头顶露出,利器从前额划向脑后,再由开口处灌入大量水银,水银慢慢往下沉,从而达到皮肉分离的目的。
整个刑罚完毕后,铁架拉开,小心从头顶挤出所有身体血肉,就会得到一张完美的人皮。
“哕——”
元青争在大牢官员呆的屋子里,扶墙而吐,感觉不仅午膳吐出来了,早膳只怕也不剩余。
盛舒宇在一旁给他拍背,脸色倒是如常。
外头一个穿着牢狱管事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从墙角的大水缸里舀了一瓢到盆里,将满是红血的手泡在里面,用一块青绿色的胰子皂打了两遍,才把水倒掉。
他左挎一柄剑,没有戴冠帽,身上彩衣明一块暗一块,只怕沾的都是血,腰上一根素腰带:“小侯爷,要不换个地方熟悉吧,在这么下去,我这屋子住不起了,全是腐水味。”
元青争堪堪平复些许:“文主事掌管刑狱,真是辛苦了,我这添的麻烦,我来解决,必然给文主事弄的干干净净。”
文宿浅浅一笑:“那就麻烦小侯爷了,干净之余,能再给我熏上些青橘香,就再好不过了,我最喜欢的香味就是这个。”
“包君满意……哕——”
好容易挨到下值,她已脸色蜡黄。
落籽看得十分担忧,又是洒茶水,又是鲜花的,想让她去去血腥气,看些舒心的东西。
盛舒宇和风降也没急着走,在一旁时不时说两句笑话,给她分散注意力。
元青争扬起个笑容说话,但几人看在眼里,倒觉得她像在哭:“我没事了,我只是不由得想到……那些酷刑的场景,我不想了就没事了,我们快回去吧,我胃都吐空了。”
侯府里,周慕一下值就来了正堂,看到上首位置正坐了个膀大腰圆的粗汉子:“爹!短刃带了没有?”
周游哪里想到,他与儿子这么久不相见了,头一句就是被要东西:“给你送到峰远阁了,这阔别再见,你怎么也不给你爹跪一跪,问问你爹你娘好不好啊?”
周慕赔笑,行江湖礼道:“拜见武极巅周盟主,我先回去看看短刃,杨夫人再会。”
说完一溜烟跑了,留得两个人苦笑不已。
众人晚间在侯府膳厅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饭,元青争回到至清楼,才发现妙龄早就等在了屋里:“东家~你可回来了。”
落籽眼角一抽。
元青争浑然不觉:“那日你给我的荷包我收得很好,多谢你,妙龄。”
妙龄拉住她的袖子:“明日东家到半里玉成一趟吧,试试奴家给你准备的三冠与三服。
冠礼在即,奴家就是再有把握,也怕出了纰漏,东家明日去试一试,有不合适的,奴家着人改。”
她乐呵呵的,心想还是当男人好:“那明日下朝后,我回府换下官服就去找你。”
妙龄娇笑:“好~那奴家回去了~”
“现在虽然白天依旧热的慌,但晚间已经有寒风了。”元青争握住妙龄的手,叮嘱道,“你盖好被子,我明日尽早去找你。”
妙龄娇笑应好。
落籽硬捱到晚上就寝的时间,伺候完元青争洗漱不走了:“公子,明日当真要去半里玉成吗?”
元青争听出了他这话里的些许醋味,但准备摆事实、讲道理。
她脱鞋上榻:“是呀,冠礼冕服是重要事情,妙龄虽是倾心准备的,但还是试试比较好。”
落籽不要脸:“那我今晚能留在公子房里吗?我伺候好了公子,明日公子是不是就能从半里玉成早点出来?”
他把他家公子当成双了……
元青争拉过薄被盖住身子:“我这几日在刑狱头昏脑胀的,身上也不方便,你别乱吃飞醋了,快回去吧。”
“原来公子房里常年备着火盆,是烧月事带的?!”落籽恍然大悟。
“对呀,我要是洗,或者着人洗,那不就露馅了?”她撇撇嘴,“从小到大都是直接烧了的。”
落籽立马狗腿,那点醋意烟消云散,因为他又知晓了元青争的一个秘密。
他坐上床沿,倾身:“公子,以后若是再有不方便的时候,我还愿意给公子洗月事带,保证不让任何人看见。”
元青争怒从心起:“滚蛋!”
八月二十
恰逢休沐,忠义侯府热闹极了,乌泱泱到处都是人,半点也瞧不出之前只有商铺老板才会踏足的样子。
席中曹抒带了婉兮姑娘来,他还没有娶夫人,带着婉兮来,倒也无可厚非:“元小侯爷,你表字是什么?
我家婉兮跟我说,让我对人不要太气傲,我决定了,就从今天开始,不跟你当对头了,以后我唤你的小字,你爱叫我啥都随你。”
元青争在垂花门前迎客,她今日穿得素,为了之后的加冠与服:“那我就多谢你了,我表字怀媚,取自陆机先生的《文赋》,意为内秀合于外放,如何?”
曹抒很捧场,露出一副惊叹的表情:“哎?!还真不错,比我的紫御意头要强上许多呢!”
“曹公子慎言,紫为尊贵之意,为贵人驱使,比我的字立意要高出不少呢!”元青争故作正经。
曹抒哈哈大笑:“你啊你,你就是从小被太子殿下立规矩立怕了,总慎言慎言的,哈哈哈……”
他没给太子当过侍读,但好友遍天下,他知道元青争那伤心的过往。
婉兮见状,轻推了推他的胳膊,曹抒马上改口:“好好,我不胡说了,以免祸从口出,惹得婉兮伤神。”
彼时元青争笑的比哭还难看,落籽在她身后,满眼心疼。
婉兮揪着曹抒的衣袖进去了,元青争继续站在门口迎客:“臣参见殿下,多谢殿下赏光。”
门前跪了一片,太子让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他从大门没见到元青争,一猜就猜到他在垂花门,也就没让宝树把礼物留在外面。
“今日你人生大事,孤给你请了一柄蓝玉制成的玉如意,未免你觉得孤小气,又给你请了一柄和田玉的,你瞧瞧,合心意吗?”
太子音罢一招手,宝树就端着个精雕细琢的木盒子上前来。
元青争打开盒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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