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老板,玄武门见》
当尉迟恭得知,好哥们儿寻相带着刘武周旧部几乎全员叛逃,就剩下他老哥一个还在傻乎乎地试图融入新单位时,内心是极其崩溃的。
秦王麾下派系主要分三波,太原派,跟着打了浅水原,话语权最大、地位最高;
瓦岗派,在李密投唐后开始大规模入伙,打了柏壁之战,再加上有秦琼、程咬金、李世勣等大佬坐镇,人多且抱团,也很能说得上话。
最惨的,就是寸功未立的新降刘武周派,在人才如过江之鲫的秦王府实在被挤兑得有点可怜。
而此时此刻,尉迟恭则真成了一堆关中人和一堆山东人中,唯一不受待见的山西人。
当林溪跟着李世民再见尉迟恭时,唉,这哥们儿可太惨了,被扒了盔甲五花大绑押在牢里,嘴拿布条塞着,满脸有苦难言的悲愤。
李世民眉头紧锁,向左右厉声问道:“谁让你们如此对待尉迟将军的?”
左仆射屈突通、尚书殷开山这两位老同志,当众进言道:“秦王,尉迟敬德骁勇绝伦,若随寻相他们反叛必为大祸!
现在囚禁已经得罪他了,必然心生怨恨,留着是祸害,不如杀之!”
众将纷纷附和有理,气氛一时被烘托得极为紧张。
林溪默默瞅了眼尉迟恭,见他怒目圆睁,脸憋得通红,气得只剩哼哼了。
这就是人生地不熟光杆老哥的悲哀吧,放眼满营众将都没人替他说一句话。
李世民目光一沉,扫了一眼众将,又望了望被捆的尉迟恭,沉声道。
“我所见,恰恰与诸位相反!尉迟将军若是想反、早就反了!何必留在寻相之后?诸位不必再言!”
挥手命人打开监狱门,亲自上前,拔出佩剑,唰唰几下割断尉迟恭身上的绳索。
尉迟恭闷哼一声,揉了揉被勒得发紫的双臂,黝黑的脸上神色复杂,低头抱拳:“谢秦王!”
李世民哈哈一笑,扶着他的手臂啪啪拍了拍,扬声道:“捆了这么久,全麻了吧?再不好好活动活动,失了你这员大将,本王可真要心疼死!”
说罢,他一把拉住尉迟恭的手腕,回头冲正准备溜号下班的林溪一笑,“林郎,先别着急走,跟我去一趟!”
李世民寝帐中,几盏铜灯燃着豆大的火苗,照得帐内光影晃动。
墙上挂着数柄长刀
与一张巨弓,弓弦绷得嗡嗡作响,玄色战甲泛着冷光。
地上铺着厚实的毛毡,角落里堆着几卷竹简和一摞军报,泛着淡淡的墨香。
李世民和尉迟恭相对而坐,林溪在侧座相陪。
李世民沉稳端坐,目光炯炯,朗声笑道:“大丈夫结交,看重的是意气相投,像这种微不足道的疑虑,我看不足挂齿!
听信谗言而陷害忠良的事,本王绝不会做,希望将军能理解我的心意。”
见尉迟恭低头不语,粗犷的脸上神色复杂,似在斟酌。
李世民嘴角微扬,起身从榻边拉出一箱金宝,箱盖“啪”地一开,金光闪耀。
他一指箱子,笑道:“不过,将军若执意要走,就拿这些当作路费,也算本王与将军共事一场的情分吧。”
尉迟恭望着财货粗眉一拧,满脸严肃,瓮声瓮气道。
“秦王,说实话,俺投奔大唐、跟着你干,就是为了打天下、立战功、讨个封妻荫子的好前程!
俺虽不是啥大富大贵的出身,但路费盘缠还是不缺的。如果秦王不想要俺了,那俺走就是!”
俩人话放得是痛快。李世民的金子没往前送,尉迟恭也半点儿没挪窝。
尉迟恭抬头瞅瞅李世民,见他正笑意温和,目光坦荡地望着自己。
眉毛一挑,忍不住脱口而出:“咳,秦王!您、您真不信俺会反?”
李世民听了哈哈大笑,探着身子,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眼中满是欣赏。
“敬德,为防有不明事理之人再嚼舌根,将军可愿随本王身边,左右不离,以示忠心?”
作为一个刚刚差点掉脑袋的降将,突然得到一号领导如此高规格的待遇,尉迟恭眼睛唰唰放光,黝黑的脸庞涨得通红。
他猛地一抱拳,声音震得帐篷嗡嗡响:“愿意!一百个愿意!秦王,您此话当真?!”
“哈哈,那当然,我从无戏言!”李世民爽朗一笑,斜眼一指站在旁边的林溪。
“林郎是我最得力的心腹干将,自小伴我长大,又是晋阳从元,经验丰富。
别看他年轻,心思可缜密的很!以后营中事无大小,敬德都可先咨询林郎,而后行。”
“多谢秦王思虑周全!敬德感激不尽!”
尉迟恭转头朝林溪一抱拳,憨
笑道:“我与林郎虽尚未熟识,但单论这万马军中擒敌上将的本事,就该意气相投!
以后俺敬德有啥拿不准的,还望林郎指点一二啊!
林溪咧嘴一笑,抱拳回礼,“敬德兄言重了!您有秦王器重,必是沙场猛将,以后并肩杀敌,少不了向您讨教!
大帐外,尉迟恭心情极其舒畅,抱拳施礼后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李世民看着尉迟恭地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头见林溪扶刀站得笔直,微微一笑,扶了扶她后背,轻声道。
“齐王生性如此,在军中无法无天惯了,今日口无遮拦说得那些屁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不过,你要真和他比试比试,也能多少出出气,我不是说了吗输赢都无妨,何必要委屈自己?
林溪垂眸,嘴角微微一勾,淡然道:“秦王放心,齐王那些话末将一点儿不在意,更不会有什么怨怼之情。
她抬起头,眼神清亮如水,带着股不动声色的倔强,“至于不跟齐王比试,谈不上怕不怕……只是因为,没必要。
“哦?没必要。
李世民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忽地爆发出一阵爽朗笑声,扬起巴掌重重拍了拍她肩膀。
“好啊,林郎啊林郎,真没看出来,你小子软硬不吃啊!
不过,果然是长大了。你这脑袋瓜里想些啥,你不愿说,本王也就不问了。总之,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开口吧!
“累一天了,早点休息吧。他笑了笑,转身回了寝帐。
几天后,被领导从监狱里捞出来免于一死,并当即特批加入随身警卫团形影不离,从而实现从地狱到天堂彻底被拯救的尉迟恭。
感激涕零、死心塌地,且毫不犹豫地向面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秦王,献出了自己的投名状。
尉迟恭堪称马战之神,一条马槊横扫千军,最擅长躲避敌枪,更以夺槊**闻名。
以善马槊自负,打遍全营没对手,且最近极度牛逼哄哄的李元吉,很快将挑衅的目光转向了这位风头正盛的黑大个子。
气势汹汹找上门,抄着根去了刃的马槊,嚷嚷着要跟尉迟恭比划比划。
望着周围黑压压的围观群众们,尉迟恭憨厚一笑,气定神闲道:“敬德自当去枪头,王不必去。
呦!好诶!啪啪的!众将不约而同地眼前一亮。
接下来就是同志们都喜闻乐见的李元吉和尉迟恭的大比武环节。
过程异常丝滑流畅。
尉迟恭身形如铁塔步法灵活得像头豹子李元吉抡槊刺来招招狠辣却死活扎不中。
围观众将顿时个个欢呼叫好爆发出热烈掌声。
当尉迟恭昂首而立大气儿都不带喘的而李元吉却累得满头大汗脸红得像猴屁股、气得直咬牙时。
一旁笑意盈盈的某位头号吃瓜群众不动声色地来了句恰到好处的废话“是躲槊难还是夺槊难啊?”
尉迟恭抱拳道:“夺槊难!”
随后兴致勃勃的秦王立刻命尉迟恭夺李元吉手里的槊。
李元吉此刻已经杀心大起不管不顾、飞身上马打算一家伙给尉迟恭扎个透心凉嗷嗷狂叫着抡槊猛冲上去。
须臾敬德三夺其矛。
李世民带头叫好掌声雷动李元吉羞愤不已拂袖而走。
见齐王这狼狈逃窜的惨样儿林溪也忍不住咧开嘴拍着巴掌吆喝了两声好!
哼!恶人还得狠人治臭小子该呀!
尉迟恭咣咣地拍拍厚实的胸脯叉腰着哈哈大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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