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疯批男主吃甜瓜》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车子停在别墅,林鹿已经忘了刚刚那一茬,只剩下对晚餐的期待。
偷偷瞥了眼季时深,一如既往的不露声色。林鹿凑近,戳了戳季时深胳膊,语调拖长似撒娇道:“和-好-啦——”
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彼强我弱,林鹿不想把关系闹僵,大家都不愉快。
深看了眼林鹿,季时深没应声,而是侧身接过曹青手中的向日葵。
这是什么意思?
她都主动让了一步,还热脸贴冷屁股!
小情绪上来,林鹿对着季时深离开的背影挥舞几拳,一边大步跟上一边不服气道:“不吱声我就当你同意啦。本来做错事的就是你,我都没生气,你就更没资格生气了。”
季时深还是没应声。
林鹿冷哼,加快步伐,故意撞开季时深。之后,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
“先生,”曹青担忧地上前,尽责问道,“要不要我将林小姐……”后面的话没说全,但显然不是什么好词。
止住趔趄的脚步,季时深眼皮一掀,警告性地看向曹青:“做好分内事就行。”
曹青:“……”
这就是他分内的事呀。
虽然想不明白,但曹青最大的优点就是听话,季时深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同时,也在心里将林鹿的重要性往上提了再提,他跟了先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谁这么放肆后还一点罚都没的。
小小报复了下季时深,林鹿心情很好,只是,这种好心情很快就见光死。
“插好,放到书房,”见到出来迎接的王霞,季时深边递过花束边吩咐。下一刻,余光瞥到不远处的林鹿,不知出于何目的又临时改了主意道,“等一下,林鹿,你来。”
“啊?”突然被点名,林鹿有些意外,但毕竟不是什么麻烦事,倒也欣然应下,“那王婶你先放着,等吃完饭了,我来弄。”
“现在就去,”季时深不容置喙地命令。
林鹿有些不爽,但还是压下心头争着往外冒的火气,尽量语气平静道:“我肚子有些饿了,想先吃饭。花就在这里,又跑不了,早些晚些都一样,不影响什么。季时深,这是小事,不值得上纲上线,非要按着你的想法来。”
“小事?”上嘴唇抽动了一下,季时深眼神更冷地看着林鹿,“现在就去,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这一瞬,上位者气势在季时深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空气都似乎变得紧张、凝结,周围人更是不知觉地停下动作,放轻呼吸。
林鹿也有些惧怕,只勉强剩一口气在强撑,不想妥协。
僵持中,王婶壮着胆子站出来:“插花需要合理搭配才能变得更加赏心悦目,这里只有向日葵,还缺一些其他花材。要不,我先联系花艺师,等材料都备好了,再让林小姐开始?现在,晚餐已经备好,先生可以和林小姐先用餐。”
“下去,”季时深没接王婶的话茬,相反,欺身而进,直接从王婶手中拿过花束递向林鹿。
林鹿瞬间进退两难,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她要收回之前对季时深的评价,他真的一点一点也不好说话。
良久,也或许是须臾,林鹿抬眸正视着季时深,问道:“就非得是现在吗?”
季时深点头。
“那我要你和我一起。”
说这话时,林鹿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在她看来,季时深这样的霸总是不可能把时间耗费在插花这类小事上。之所以这么要求,除了某种程度上的故意找茬,也是想让季时深主动退一步,这样她就可以顺势跟着回绝。
只是,林鹿的判断力用在季时深身上,似乎总是出意外。
下一刻,就见季时深没有犹豫地一口应道:“好。”
林鹿瞪大眼,震惊地看着季时深,一时竟忘了反应。但话已经说出口,自然不能让它落空,眨了眨眼道:“那你去拿剪刀、花瓶、水过来。”
季时深错愕了几秒,在林鹿以为他要反悔时,又点了点头,有些憨憨地转身。
清醒点!
林鹿狠狠甩甩头,这一定是错觉、错觉!她怎么会觉得季时深憨?他要是憨,这世界就没精明人了,真脑壳给气坏嘚。
趁着季时深不在,林鹿搜了几个插花教学视频,看着……好像挺简单,没什么难度的样子。
事实——
“这个会不会剪得太短了?”
“整体造型选扇形还是三角形?扇形的吧,花有点多。”
“呃,好丑,太挤了,重新再来,这次试试三角形的。季时深,你再去拿几个小一号的花瓶来。”
“螺旋式插入,嗯,应该就是这样。”
“这根太长了,再短点,要彼此错落有致才好看。”
前后忙碌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勉勉强强插好。
看着似模似样的成品,林鹿生出点点自豪,先前的那抹不好情绪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甚至还有心情向季时深炫耀。
“这是我第一次正经插花呢,没想到我还挺有这方面天赋的,季时深,你要不要夸夸我呀,”边说着,林鹿边手托下巴转着圈地欣赏。
看着看着,突然又忍不住想精益求精:“只有向日葵,是不是有些单调了?季时深,我记得后院有一小片桔梗圃,现在正在花期,你快去剪一些回来点缀。”
下意识地迈出两步,季时深回头,发出邀请:“一起?”
林鹿歪了歪头,和季时深视线相撞,没拒绝,笑着跟上。
此刻,天已经全黑,但有月光和灯光的加持,倒也不影响走路。
可能是晚风太暖,也可能是月光太柔,林鹿忍不住打开话匣,好奇地问向一旁的季时深:“你在公司也这么独断专行,什么都必须按你的想法来吗?现在流行接地气,走亲和路线,你这样的会被下面人蛐蛐,影响公司凝聚力的。”
季时深轻笑出声,侧头看了眼林鹿,摇摇头,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喂,季时深,你什么意思?别以为天黑我就看不见,你刚刚是在嘲笑我,是吧?”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林鹿扯住季时深的手臂,试图讨要说法。
反握着林鹿的手,季时深心情很好地解释:“我是老板,他们是员工,只要完成本职工作,我随便他们怎么想。至于凝聚力,季氏的福利待遇、晋升渠道一直是业内翘楚,要是这样还不满足,那我也不用留,自有更适合的人来替代。”
似乎、好像挺有道理的,林鹿很轻易地被说服。
等一下,她要说的是这个吗?
懊恼一分钟。林鹿不会拐弯抹角,直接将话往透里讲:“公是公、私是私,你在外面怎么样我不管,但私下我不喜欢你这样,我希望你能尊重下我的想法。你都不知道你刚冷着脸、沉着声音的时候有多吓人。”
“可之前在影院,你不是说过我偶尔也有任性的权利,无论提的要求多无理、多为难,你都会一口应下吗?还是说,你那些话只是说着玩的,根本当不得真。”
“这、这……”林鹿词穷。
良久,才找到反驳点,理直气壮地挡在季时深面前:“那我还说过你的权利次数不能超过我呢,这个你怎么就不记得了?现在,我都没行使特权,你倒先抢上了,哼。”
季时深忍不住又轻笑出声,拨开林鹿,继续向前。
“又笑!不许笑了,你都笑了多少次,再笑我就咬你,真咬啊。”泄愤地跺跺脚,林鹿追上,抓住季时深的手就威胁性地咬上。
季时深丝毫不怕,甚至,还饶有兴致地停下脚步、抬起手臂,方便林鹿去咬。
挑衅,简直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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