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成反派的娇妻》
那日之事卢汀雨记得清清楚楚,直到他们把江闲救回了府中,这人也依旧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既如此,江闲必不可知白额虎的死因。
而且她也从没和江闲提过那之后的事情,府中又无人议论此事。
卢汀雨心中出现几许疑惑,如果不是自己刚刚一直被祁诛纠缠,她早就想找机会问上一问了。
然而,女子才问完,江闲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江少爷这会儿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桃花眼眼尾微垂,看着神情恹恹地,但两颗如沉水珠般的黑眼珠却叽里咕噜转动个不停。
卢汀雨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是执着的在等着他的回应。
二人维持着这种姿势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卢汀雨才听江闲又用那惯常慵懒的调调缓缓回应道:“前晚我躺的疲惫,所以去院子里逛了逛,忽听院外一阵敲锣打鼓,说是问灵峰上那吃人的猛兽中毒死了。”
“那白额虎本就凶猛异常,但卢小姐你却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唉!是江某无能,让卢小姐陷入险境却无力相救,不过好在你吉人天相……卢小姐你当真是好福气呀!江某还真是羡慕~”
卢汀雨听他天南海北乱扯一通,最后挑挑拣拣,才从这连篇的废话里听出几分重点来。
来云州那日,卢汀雨在马车上也看到过城中贴的有关问灵峰的告示,想来官府还在悬赏,虽说她是侥幸,但那白额虎的确死了。
为了百姓能生活安稳,不再恐慌,官府敲锣打鼓奔走相告也算是常规操作。
就是有点太过于巧合。
卢汀雨的疑虑消除过半,虽仍没有完全相信江闲的说辞,但暂时也捉不到什么明显的漏洞,她点点头说:“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回房了。”
“我送你。”
江闲其实是半点也不愿离开自己床榻的,但他急着睡觉,卢汀雨在屋里站着他是怎么都睡不着的,所以这会儿面上看着也格外殷切。
江闲甚至主动帮她开了房门,并且先一步迈——
男子前脚才踏出去,跟着就是两步倒退,直把卢汀雨挤得也不得不随着往门内退。
卢汀雨后退几步,抬头看他:“你怎么了?”
江闲眼疾手快关上了门,回头看女子时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和震惊之态,“不好,祁诛他醒了!”
江闲有意想要灌倒祁诛这一点,卢汀雨自然瞧的一清二楚,且她还偷偷问过小厮,知晓那壶烈酒的来历。
小说里有很多生活化的细节都是被一笔带过的。
所以祁诛的酒量是好是坏,她还真不得而知,毕竟原文中也没有这一情节。
天渐渐黑了,府外更夫走街串巷,一声锣音一声吼的正在报时,江闲关上房门之后,就和卢汀雨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
他们成亲之后卢汀雨都住在主屋,而江闲在偏房。
但祁诛突然来访摆明就是来探听消息的,所以他们此时各回各屋是一定不行的。
两人正倚着门坐,忽听房檐之上传来细微响动,跟着就出现几声野猫再叫,那“野猫”声调拖得极长,尾音似乎也不太稳定,就仿佛喝醉了一般。
由于那声音就在二人头顶的位置,所以很快就被他们注意到了。
卢汀雨轻蹙眉头,脱口时还带着疑问:“猫叫?”
江闲在旁纠正她:“不,是猪叫。”
卢汀雨不明其意,更不懂江闲的谐音梗,遂又确认道:“你们云州的猪还会上房?”
这次江闲没有回应,只默默在心中感叹一句:分明就是禹州的猪么。
按说,以祁诛的武力值莫说是上房了,就算是上天也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所以那壶烈酒还是起了不小作用的,否则祁诛学猫叫怎么学的这般难听。
卢汀雨没在细想,真当房顶上埋伏的那位是猪。
但祁诛既然醒了,就难保不会来个夜探江府,她也知自己今晚大概出不去这间偏房了,于是习惯性的想在脑子里调阅穿书局的书库。
她本想找几个《寻常夫妻睡觉教程》来现学现卖,乍一反应过来自己已是普通人类,卢汀雨不由得一阵苦恼。
做人竟诸多限制,这是她第二次后悔自己的冲动。
可大敌当前,为了消除祁诛对他们的疑心,卢汀雨也知他们不能继续坐在这里,总得做些夫妻间该做之事,女子径自起身,目标明确的往床榻走去。
江闲见她坦坦荡荡地样子,眼皮还是轻微的抖了下。
卢汀雨走近之后,盯着那被江闲滚乱的床单被褥,随后一转头,犯难道:“江闲,床榻乱了。”
江闲已经跟着她过来了,这会儿也抱着手臂看那床榻。
江公子默默乜去几眼后,心想,他好歹也生的玉树临风,被个女子点评床榻太乱实乃羞愧……
于是,他松开抱在一起的手臂,轻轻晃动几下手腕,表情半严肃的看着卢汀雨:“不慌,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搞定的。”
虽说江闲只是抻抻胳膊抻抻腿,做了几下准备动作,也没干什么太多的事,但卢汀雨瞧着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心中不免就被激起了几分斗志。
她的宿主,总算有几分男子该有的样子了!
江闲一侧身让开了路,指着旁的小桌笑道:“夫人请稍坐片刻,喝盏茶歇歇。”
卢汀雨依言坐过去,也想欣赏一下江闲是如何整理床铺的。
毕竟她日日面对江闲,这人不是躺着就是靠着,还没有这般精神的时候。
可卢汀雨那杯茶刚抿进嘴,就见撸起胳膊挽起衣袖,就连墨发都小心翼翼拢到身后的江闲对着房门就是一声大吼:“于叔,我床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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