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y sh*t！”

系统03突然爆出一句粗口。

拉卡转过头，澄澈的蓝眼睛里写满天真的困惑。

“抱歉拉卡，但这个不许学。”系统03死死盯着从天而降的白披风身影，以及紧随其后、浑身散发着暴怒气息的不义超人，电子音罕见地带上几分凝重：“我们必须阻止领主超人，否则他会杀了蝙蝠侠……见鬼，这个蝙蝠侠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话音未落，系统03的摄像头突然捕捉到身旁的空荡——金发男孩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镜头急速转动，只见拉卡稳稳挡在蝙蝠侠面前，任凭身后的黑暗骑士如何用力拖拽都纹丝不动。

“拉卡！！”系统03尖叫着冲过去。

它太清楚领主超人的行事风格了，那个偏执的统治者绝不会因为一个孩子就手下留情。在一切回归正轨前，拉卡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披风的领主超人竟在距离拉卡半米处骤然停住。他悬浮在半空，披风在身后缓缓飘动，声音平静得可怕：“拉卡，让开。”

“你不能伤害蝙蝠侠。”男孩严肃地说，直接无视身后蝙蝠侠越发急切的驱赶声。

不义超人趁机逼近，眼中的红光忽明忽暗：“那男孩说的对。你最好别打什么主意，另一个世界的超人！”

“我从未说过要杀他。”领主超人照常无视了旁边暴躁的不义超人，目光越过拉卡，直视蝙蝠侠，“我只是想和他谈谈。”

蝙蝠侠终于成功将拉卡拽到一旁，声音低沉而沙哑，冷静得可怕：“你想谈什么，卡尔？”

拉卡不高兴地抱起手臂，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地竖起耳朵。不义超人试图挤进两人之间，却被蝙蝠侠一个凌厉的眼神钉在原地，只能暴躁地攥紧拳头。

“我来寻求合作。”领主超人的语气平静得近乎诡异，甚至带着几分彬彬有礼的意味。然而下一秒，在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瞬间，他猛地扼住蝙蝠侠的喉咙，将黑色身影提离地面。

“住手！”不义超人怒吼着就要冲上前，却在听到领主超人下一句话时如遭雷击般僵在原地。

“在你这个世界，超人是最大的威胁，是一切混乱的源头。”

领主超人的手指缓缓收紧，那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蝙蝠侠紧抿的嘴唇。铅制制服阻挡了他的透视能力，但掌心传来的心跳声依旧平稳得可怕……也格外熟悉。

他在暴怒的同位体面前，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最残酷的建议：“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联手清除你那个宇宙的混乱源头。你的选择是什么，蝙蝠侠？”

不义超人的表情彻底凝固，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空气陷入死寂。

只有拉卡皱起鼻子，不高兴地说：“卡尔，你是有什么掐人脖子的怪癖吗？书上说求人帮忙要讲礼貌。”

短暂过后，蝙蝠侠沙哑的嗓音终于打破沉默的氛围：“这孩子说得对，粗鲁会降低合作成功率。”

“抱歉。”领主超人的手指纹丝不动，“但蝙蝠侠总有太多计划。我不能确定松手的瞬间，你会做出什么。”

“谎言。”蝙蝠侠的声音因缺氧而嘶哑，“这只是你的控制欲在作祟，或者另一种可能，这是一个威胁。”

“也许你是对的。”领主超人微微颔首，“所以，你的回答？”

拉卡偷偷瞥向一旁，感觉红披风的超人快要原地爆炸了。

蝙蝠侠缓缓吐出一个词：“我心动了。”

“蝙蝠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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