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鸷霸总每天逼我开花》
“汪汪汪。”
“小美不要叫,这是妈妈的朋友。”
沈君澜忽然僵了一瞬,他扯了扯霍宴池的衣摆,轻声道:“霍宴池,小美说她腿疼,两个腿都疼,有个男人一直欺负她。”
他一直沉浸在害怕狗的思绪里,没听到小美跟他说话,小美叫不是因为要乱咬人,是太疼了,她主人不知道她疼。
霍宴池讶异地扬了扬眉,他的小叶子还能和狗交流么。
苏小姐是他一个合作伙伴的女儿,在饭局上见过几次,只知道她有个情感稳定的男朋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平常住在一起,要是有人欺负小美,怕是她男朋友。
霍宴池思索着要怎么开口,面前的小美又叫了两声。
“霍宴池,她疼的不能走路了。”
沈君澜怕的要命,但是看小美眼睛里含着泪花,他握紧拳头,从霍宴池背后出来,小心翼翼往小美身侧靠了靠。
“小美你别怕,疼就躺下来,不要走路,要不然你主人不知道。”
都疼哭了,小美还不忘反驳:“是我妈妈。”
“霍总,你也住这里么,以前都没有遇见过。”
小美扑通一声躺下,苏蕴握着的牵引绳下意识一松,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小美,今天是怎么了刚溜了几分钟,就不想走了。
“嗯,我不常出门。苏小姐,小美是萨摩耶吧。”
“对,我女儿。”苏蕴揉着小美的脑袋,毫不顾忌地亲了亲,“是不是很可爱。”
“很可爱,苏小姐,她是不是不太舒服,躺在地上腿还是颤的。”
苏蕴啊的一声,她揉了揉小美的脑袋,心想是不是走累了,她仔细看了看,是一颤一颤的。
“苏小姐,要不然扒开毛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哦,对对对,我刚下班回来,是我男朋友跟小美在家,他说小美一切正常,我就出来遛她了。”
苏蕴边说边扒拉开小美腿上的毛查看,在厚厚的绒毛下,是血红色的针眼,有两个地方还渗着血,把洁白的毛发染红了一片。
“小美,这是怎么回事啊。”
苏蕴眼泪刷的就掉了下来,她养了四年,是真当女儿养的,有这么多针眼她居然一无所知。
“苏小姐,先送宠物医院吧,小美的毛很厚,又是萨摩耶,平常情绪很稳定,你发现不了很正常的。”
“好,我,我去开车。”
“苏小姐,你去吧,小美我先看着。你不要慌,好好回忆一下是不是小美接触了什么人。”
霍宴池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嘴,他不好插手,只能是点到为止。
“不可能啊,小美每天就跟我,跟我男朋友接触,怎么可能……”
苏蕴忽然沉默下来,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她手指颤动着拢了一下发丝,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
“霍总,还得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小美,我马上过来。”
沈君澜见小美呜呜的厉害,他扯着霍宴池的衣袖,往前挪了几步。
“霍宴池,你保护我哦,小美要是咬我你就赶紧带我跑。”
霍宴池面色凝重,他不觉得沈君澜能比他跑的还慢,他大跨步往前,直接在小美面前蹲下。
“小美是萨摩耶,很温顺的宠物狗,不会咬人的,摸摸它也没事。”
沈君澜歪着脑袋去看霍宴池,他迟疑揉了一把霍宴池的发丝,又揉了揉自己的。
就这一个动作,给霍宴池的大脑整宕机了,摸狗,不是摸他,他是狗么。
霍宴池脸上的表情难以言喻,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扒拉了一下被沈君澜揉乱的发丝,神情淡漠的起身。
“狗在地上躺着。”
欲盖弥彰的回答。
沈君澜脸上满是匪夷所思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胡乱解释:“霍宴池,我不是当你是狗哦,你是主人,我不害怕你。当然,我也不是狗,就是想贴贴你,借你的胆子去摸摸狗。”
“主人,我不摸狗了,我以后只摸你好不好。”
沈君澜双手死死圈着霍宴池的腰,脸颊蹭在他的肩膀上,仰着下巴眨巴圆溜溜的杏眼,依稀还泛着水光。
霍宴池余光斜了一下,干咳着扯了扯紧绷的领口,他要是不答应,小叶子又得哭了。
“摸狗有时候还是挺危险的,我就不一样了。”
霍宴池别别扭扭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表情有些许不自然,就差明明白白告诉小叶子,想什么时候摸他都没问题。
显然,沈君澜没get到。
“那肯定的,狗是狗,你是我的主人,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主人。”
霍宴池悄悄挺了挺胸,他确实当得起全世界最好。
“汪汪汪。”
“哎呀,不好意思啊小美,忘记你还不舒服了,你忍一忍哦。”
小美听到沈君澜这样说,连嚎都不嚎了。
没几分钟,苏蕴开着车过来,后面还跟着个鬼哭狼嚎的男人,追着车狂奔,鞋子都跑掉了。
“蕴蕴,等等我啊蕴蕴。”
撕心裂肺的喊叫冲破云霄,沈君澜唔的一声,默默踮脚把霍宴池的耳朵捂上。
“霍宴池,他叫的真难听啊,是哭么,我听着怎么像笑呢。”
是鬼叫呢。
“霍总,麻烦你帮忙抬一下小美,我有点搬不动它。”
霍宴池俯身把小美抱到后车座上,关上车门朝苏蕴点了点头。
“霍总,改天咱们一起吃个饭。”
苏蕴一脚油门冲出去,匆匆跑来的男人只吃了个车尾气,他气愤地踢了一脚,脚上的拖鞋直接飞出去,差点砸到沈君澜。
“喂,你谁啊你,是不是勾引别人女朋友,我说苏蕴好好的跟我摆什么脸,是看上你这个狗杂种了,长的人模狗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爹妈怎么养的你,有没有教养,又妈生没妈养的东西,见苏蕴家境好就勾引他,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才狗杂种,你才是畜牲,不许你说霍宴池。”
沈君澜蓄力重重给了男人一脚,男人顺势飞出去,落在外人眼里,就是他莫名其妙摔倒,嗷嗷地喊叫。
“艹,谁,是谁,站出来。”
男人疼得捂着心口爬都爬不起来,他呲牙咧嘴地盯着霍宴池,没想明白好好的他怎么像是被踹了一脚。
“鬼,是不是鬼,你是鬼。”
“我是花,才不是鬼,你才是鬼,恶心的魔鬼。”
沈君澜不解气,又踹了男人两脚,欺负狗,还有欺负人,真不要脸。
凭什么骂霍宴池,莫名其妙,谁都不能欺负他。
霍宴池眼神冷到可以杀人,他漫不经心地扯了扯衣角,居高临下俯视着男人,他轻嗤一声,抬脚就踩在男人脑袋上。
他位置站的巧妙,刚好把气成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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