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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围观:当我被盐商大人的绣球砸到后》

2. 私房钱

“放开我!”

双手被人反剪着跪坐于地,黎阳坐又坐不实,跪又跪不直。她一双手被拧着抬高,肩膀又被按住向下,死命抬起的脖子酸痛,拉扯得肩膀左右摇摆。

“放开我!你们干嘛啊!放开……”

好酸,好疼,身后的人力大如牛,拧得她肩膀疼,胳膊疼,腰也疼。

桌旁坐着的姜衣妇人,先前进门时背着光,只黢黑黢黑的轮廓依稀。现下瞧着,那张脸活似画在了鹅蛋上,雪雪白的脸皮子上,颜色分明,黛色的眉,灰黑的眼,浅浅的腮,深红的唇。

身旁站着一绿衣嬷嬷,笔筒一样的身形,粗粗圆圆,笔笔直直,不声不响。

一旁,便是那先前领头进屋的丫头,着一身嫩黄,小小的脑袋昂得高高的,双颊红扑扑,正将桌上的篮子向着妇人一推。

真丝帕子轻轻拂过妇人鼻尖,她几不可见地一蹙眉,鼻尖跟着一皱,牵得整只鹅蛋似被人捏了一般。

立刻,那绿衣服嬷嬷由妇人后闪过,一双手扒拉着篮子内的物品。

“夫人,共,额,一锭银子,还有,铜板……几十串,约五十三四两……”

绿衣嬷嬷扭了一下腰,或者是屁股,便将手中挂着的那串铜板甩回了篮子里。

“别动我铜板!”,黎阳急了,一个蹬腿,就想蹿上来,还未起,便被人拖住。

天杀的,这陈府的丫头怎生得这般力大如牛。

甩不开,她甩不开,身后的丫头呼哧呼哧地冲着她脖子喷热气。

干嘛呀!这是要干嘛呀!不许动那些铜板!

一旁的丫头叽叽喳喳开口:“少夫人,您今儿个是人赃并获,劝您一句,快些交代了吧!平日里您在这屋里一呆就是半天,一天到晚地‘哦,小银子’,‘哦,小铜板’,喊了个没停,满院子下人可都听得清楚!如今,如今,如今是人赃并获!”

“交代什么?放开,唉呀,放开我!你们搞错了!”

那丫头的声音如鹦歌,起起伏伏,叽叽喳喳,竟将她平日里那些话语,学了个活灵活现。

黎阳兀自一惊,自以为平日里锁着门便万事大吉了,谁会想到这大户人家也隔墙有耳啊!一想到,可能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这些铜钱或早就被人偷了,她几欲落泪。

“少夫人,您今儿个都被拿赃了,偷拿了宅子里的钱银,还想抵赖不成?!”,粗壮的蒜味直冲脑门。

“就是,就是,少夫人,您今儿个都被拿赃了,偷拿了寨子里的钱银,还想抵赖不成——。”

鹅蛋脸妇人向后微仰,一双眼自下,向左,向左,向上,瞟了一下。微一呼吸,又阖上,阖着,抬起,缓缓出声道:“你虽身份低下,可既入我陈家,自当恪守本分。怎可,监守自盗,我陈家断断是容不下你这般行为不规矩之人。”

语毕,捏着帕子一掩嘴角。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那是我的钱,我自己的钱,我没有!”

黎阳此刻明明喊得很大声,却发不出声音,挣扎得很用力,可动不了手脚。

她们一人一句,没人听她说些什么,她们一人一只手按住她,不让她站起来。

方才,便是那采青丫鬟领头进了屋里,不知她喳喳喳喳叫了什么。之后,只听蒜苗一声呼喝,便有好几个丫鬟如猛虎般扑了进来。妇人坐着,蒜苗站着,鹦鹉飞来飞去,几条猛虎上蹿下跳。最后,也不知怎地,她的篮子被拎了出来。

她只觉得晕头转向,好像这个人说了句什么,那个人又说了句什么。喳喳喳喳,哞哞哞,轰——她就被按地上了。

“我没有!放开我!”

黎阳砰一下就要跳起,无奈双手反剪着,一屁股砸在了地上,后背还向后斜着。

尾巴处生疼生疼。

疼!疼疼疼啊,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母亲!”,忽然,一道男声自身后传来。

“柏儿,你怎回来了。”,妇人坐着,抬眼笑得温和。

“方才得了章大人的信,要去章府商讨大事,儿子回来准备挑些礼物。”,男人一席白色长衫,清风霁月,跨步入内,不缓不急。

“母亲这是?”

此刻黎阳正眼角挂泪,扭着身子,不停和身后俩虎妞较着劲。她觉得自己,活似鲤鱼打挺,突突的跳个不停。

身后俩虎妞不管不顾地抓着,按着,压着她这位少夫人。

男人向她瞧了一瞧,蹙眉转向那妇人,似是不解。

陈母捏起帕子擦了擦鼻尖不存在的汗,只别过一双眼去。一旁的丫头抻直了身子正要开口,孙妈妈一把按住她,高声道,“回少爷,有丫头禀报,你这新,少夫人,整日里锁屋子里,数钱,似是偷拿了宅子里的钱银。”

“没有……”

妇人捏着帕子的手搁在了桌子上,正巧碰上了篮子,蹙了蹙眉看向门口站着的男子。

“我没有……”

男人顺眼瞧了瞧那篮子,又瞧了瞧黎阳,“这是你藏的?”

“我的钱!”,黎阳居然找了个蹲着的姿势,虽说蹲得不伦不类,倒不至于太狼狈。她语气异常坚定,一使劲,腹腰处更觉酸痛。

男人朝着篮子里又瞧了瞧。

孙妈妈道:“少爷,共是一锭银子和几十串铜板,五十几两。”

男人抬眉看着孙妈妈,后者点了点头。他又看向坐着的妇人,那妇人抿着唇角,也是点头不语。

男人又看回那篮子,不语。

片刻,只听他深叹道,“少夫人进府以来,每月的月例银子合计当不止这五十几两,怕是误会了。”

“少爷!她分明——”,鹦鹉跺着脚,竟叹出了一个高升的调子,蒜苗白了她一眼。

“什么,五十几两月例银子?!”与此同时,黎阳也叹出一个高调。

五十两啊!那可是她全付身家,原来她可以在陈宅领月例银子。那还真是,不劳而获!

好像被人触发了机关一般,竟让她甩脱了一个虎丫头。黎阳此刻好想扒住陈均柏的脸,一口气问个明白,多少钱?去哪里领?几时候领?会涨月例吗?

男人朝她身后二人挥了挥手,黎阳便冲了过去,扶着桌子站稳,双眼切切地盯着男人。她倒也晓得屋内众人都在,克制着自己。

“是啊,你既然嫁入陈家,自是有月例银子。你不知道吗?”,声音好听得像长街上的冰糖葫芦。

“不,知,道,啊!去哪里领啊!”

“咳咳,既然柏儿这么说,那便,应当,是少夫人的私房钱了,许是下人搞错了。”,妇人皱眉垂眼,起身欲走。一众人跟上,蒜苗扶着,鹦鹉随着,虎妞……

黎阳见状,狠狠瞪了一眼那颗蒜苗,方才她几次对着铜板下手。黎阳打算明天把所有铜板都洗过,臭烘烘的,晦气!

“唉,你方才说我有月例银子,是怎么回事,我还能领银子吗?每个月到底是多少银子呀?去哪儿领银子啊?”,那些人刚走,黎阳就心情大好地对着陈均柏挤眉弄眼地。

“东西都收了吧,今后你若是缺银子,可与我说。”

啊?懵头懵脑。

“什么?”

黎阳搭着话,边自顾小心翼翼滴摆好了篮子底下垫的蓝布,摆正了那串被蒜苗碰过的铜板,盖上了布。她捧着篮子,喜滋滋地往床头走去。

她的篮子都装满了,过几日要去镇上换成碎银子。还有月例银子呢,他说是每个月二十多两,那攒几个月,又能换个银元宝了吧。

“堂堂少夫人,几十两银子,闹得这般……”

“不怪我啊!我好好地在屋里数钱,是她们自己扑进来的啊。”,摆正了篮子,又正了一下,黎阳回过身便朝着男人摊手,她好冤的哇。

男人不语,自顾找东西。

“喂~真的不怪我啊。”

黎阳伸头去探男人身影。

“喂……!”

怎么不说话,这人真是。

“喂!”

忽而!

“你,你和她们一样,觉得我偷钱了?!”,黎阳不是询问。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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