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闯祸实录》
云宿愣在那里,很久,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黎君梵,心口一下一下地打鼓。
其实、其实这样也算逼婚吧。云宿心想着。
她控制不住地心脏狂跳,她多想说,即使这是你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对我来说依然是压迫。
但她说不出口,她看着黎君梵的脸,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总觉得,君主的脸上有哀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她情不自禁,问出了这么些天来心底里最大的疑问,“你到底是在看我,还是在看木兰君主。”
“我在看你。”黎君梵斩钉截铁道,“我喜欢你,喜欢眼前的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云宿前进,站到他面前,想看他眼睛里的影子,“君主,我是云宿,不是木兰君主,你看清楚了。”
“我……”黎君梵卡壳了,他垂下眼帘,不敢看云宿的眼睛,“我看的是你,是你,是云宿,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云宿追问道。
她盯着黎君梵,知道他答不出来,“若你说情不知所起,我是不信的,你喜欢我,总得有理由,到底是我?是木兰君主?还是随便一个花精都可以?”
她步步紧逼,黎君梵丝毫不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暧昧,黎君梵能感受到她的吐息。
“如果换一个男人,我未尝不能接受。”云宿看着他的嘴巴,“不过枕边多个人罢了,只要这人不打呼噜,不丑到人神共愤,身上也没什么病,我都能接受,大不了,再在外头养个喜欢的,有什么关系。但是,君主,你不行,我嫁给你,我会被困死在宫里的。若我变得憔悴、疯癫,你就不喜欢我了。你也绝不会容忍我在外面养个男人,即便我答应让你纳妾,你也不会答应让我将心许给别人的。我们不可能,便是连普通的□□关系都很难。”
她侧身,揭开帘子。
“等一下。”黎君梵拉住她。
她回头,黎君梵道:“只要我说出我为什么喜欢你,你就愿意嫁给我对吗?”
“对,只要和木兰君主无关,只要和旁人无关,我就嫁给你。”云宿道。她甩开黎君梵的手,回头走出帐篷。
她一出门,正撞上正在用袖子擦汗的归骨。
归骨不理解啊,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吵起来了?
但他还是拱手施礼,道:“天色不早了,奴才送姑娘回帐篷。”
“不用了!”星陨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我正好在这边等她,我送吧。”
归骨道:“有劳星陨公子。”
星陨跟着云宿刚走没多久,就激动起来,两巴掌打在云宿肩膀,“诶,为什么□□关系也很难啊?和君主做单纯的□□关系不爽吗?”
“阶级问题啊,他是君主诶,我和他做皮肉关系,很难不被人以为我是被他召进宫消遣的吧?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如果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就不用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一步到位不好吗?”云宿揉着肩膀,“疼死了,你手上是有金刚印吗?”
“那你肩膀就碎了。”星陨得意道,“我要是有金刚印,我第一个拍你。”
“你刚才都听见了?”云宿问道。
“那倒没有,我就听见了最后几句。”星陨道。
云宿知道他向来不爱骗人,这话想来是真的。
幸好她早打发苏荷回去休息了,不然让苏荷听见这些话,回去跟母亲说了,估计逃不脱一顿打。
也幸好没有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真是,竟然忘了在帐篷周围设结界,刚才君主也挺激动的,大家都吵得忘乎所以了。
她叮嘱道:“你可不要出去乱说。”
星陨道:“我肯定不说。”
云宿盯着他回到帐篷,才放心地掀开自己的帐篷,回去了。
云宿刚回到帐篷,归骨又追过来,他道:“姑娘,君主说今天还是没有把事情解释清楚,明早姑娘回府之前,君主会把信交给姑娘的。”
“啊?还有什么没说清的?”云宿带着脑子在草原上转了一圈,恍然大悟,“那个宫女吗?”
“奴才不知道。”归骨答道。
“别装了,你肯定听见了。”云宿拆穿道,“你跟君主说,不用说了,他自己问心无愧就行,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不是那个宫女。如果他从不滥杀无辜,那我也不相信他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打破底线,如果他向来视人命如草芥,那多这一桩不多,少这一桩不少,有必要跟我解释吗?”
她看着归骨为难的样子,道:“你就原话回就行了,我不怕挨他的杖打。”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到帐篷里了。
她长舒一口气,跟肋骨断了一样瘫在床上。
千里迢迢从宫里跑到这里,就为了解释一个误会,而且还说了那番话,云宿想到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感动到想要在床上打滚。
可惜太累了,打不动。
但是,君主要的东西太贵重了,云宿不舍得给。
她拉上被子,睡觉了,不想了。等月亮落下的时候再说吧。
篝火附近,什么东西过去了。
云宿猛然惊醒了,她在房间里。
好奇怪,她刚躺下,没觉得自己睡着了。
刚才脑海里的场面突然变成了帐篷外,一个黑影闪过,像是月落。
真的好像!
她坐起身,手下压了一片叶子,她捡起来,应该是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不知道为什么带到营帐来了。
不安萦绕在心头,越来越强烈,快要冲破胸口。
“月落!”她跑出帐篷,大声喊道,“月落!月落!”
她没注意月落在哪个帐篷。
她掀开星陨的帐篷,把他从床上拉起来,“月落不见了!”
“啊!”星陨一个激灵从床上挺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江疏雨也跟过来,“刚躺下就听见妹妹在外面喊,月落怎么了?”
“月落不见了。”云宿大声重复道。
“你为什么确定他不见了?”江疏雨问道。
云宿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急得语气都含糊:“我梦见的。”
星陨挺起来的心一瞬间落地了,他躺回床上,“有病。”
“不是,我不是梦见的,我看见的!我能看到花草的记忆,我刚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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