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把自己当替身后我火葬场了》
看着来者不善,又步步逼近的“徐松眠”,谢诀身形往前挪了半步,不着声色地将云渺挡在了自己身后。
九尾黑狐自然并不在意谢决的这点“小动作”。
毕竟于眼下这献祭者是云渺,还是谢决,于他而言都没太大的区别。
因为,不管是二者中的谁是这个献祭者,都不影响他达成目的。
甚至献祭者是谢诀对他反而是个不错的结果,从方才的交手来看,谢诀的灵力应该是在自己之上的。
而云渺,虽从其根骨、以及他发现她的地方来说,应该来历也不烦,但是这几年他发现她显然缺失了记忆和一部分能力,目前来说还不会构成太大的危险。
想到这,九尾黑狐转眸轻扫了眼那盏快要完全萦绕上黑红色光亮的结魄灯。
再次看向谢诀挂满了汗珠的额角时,他唇角的笑意不由更明显了些。
“想来少主这会儿忍得很辛苦吧,不过无妨,再要不了半刻钟,你的灵力就该被结魄灯吸干了,到时我便抽了你的根骨换给婉清。”
听到九尾黑狐话中的那句“半刻钟”,本还因为二人对话感到云里雾里的云渺,像是忽地被人当头一棒。
她几乎是下意识朝着结魄灯看去。
而那结魄灯的变化也确证了对方的话,见状她不由有些急切地抓上了此时仍站在自己身前的谢诀的小臂。
尽管此刻谢诀站在云渺神情依旧如常,但云渺的手隔着衣料还是感受到了他整个人身体的紧绷。
云渺的心也不由跟着一怔,旋即她的心也像是被一团湿棉花塞了个完全,堵得难受。
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明明这件事完完全全是冲着自己来的,谢诀原先本不用被牵扯进来,但眼下他却无端为自己受下这些,甚至还有葬送性命的危险……
或许,那日在近天镇,二人初遇时,她便做错了决定。
以至于,一错再错。
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感在云渺的思绪之中不停地翻涌着,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在里头。
可就在云渺快被情绪淹没的时候,一只手却将她生生从中扯了起来。
就像在近天镇、桃源乡,甚至眼下一般,他再一次于危难时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云渺方才搁在谢决小臂上的那只手,此时被其握到了掌心之中。
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力道落在云渺的手背之上,似乎是无声在同她说无事,让她放心。
但云渺却也感受到,此刻谢决的掌心并不像往常那样温暖,甚至寻常总是比云渺高上一些的体温,眼下也比云渺的还要低上许多。
云渺另一只手也握上谢诀的手,将谢诀的手拢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她像是在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将对方的手捂热。
她感受着自己的温度源源不断地被渡向对方的掌心,却也感受着那温度不可阻止的消散着。
她无比清晰地感知着属于谢诀地生命的流失。
云渺不由得将谢诀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眼下她不愿代入自己一贯的理智,只情愿相信这般便做可以留住对方。
但对方越来越低的体温,正不断向她宣告着她这一行为的徒劳。
谢诀似乎也从云渺的动作中感知到了到了对方的情绪,将云渺的手也握得更紧了些,回过头,小声安慰道:“我没事的。”
看着谢诀失去了所有血色的唇,一时间,云渺甚至有些分不清谢诀说的是自己会没事,还是他承受这一切没事,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对方:“你这般怎是没事的样子。”
谢诀张了张嘴,刚还想说些什么,但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却生生插入了二人之间。
“还真是情深意重呢。”九尾黑狐在距离二人几步远的地方站定,“不过真是可惜,很快他就要神形俱灭了呢?”
云渺、谢诀二人的注意不免又被其吸引了过去,云渺险些控制不住的情感也暂时地被她再次憋了回去。
对上二人的目光,九尾黑狐目光在谢诀和云渺的身上转了个来回,故作为难一般:“但我也不是什么不讲情分的人,若是小渺你舍不得他,这会儿我便可以送你同他一道走呢。”
不过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便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几乎是同时,便见那九尾黑狐抬手为爪,直直朝着谢诀身后的云渺攻去。
云渺在其方才说话时,便在其突变的尾音中意识到了不对便已暗暗松了谢诀的手。
眼下见其飞身而来,利落地将谢诀朝着相对的方向轻推了一把,自己也像旁侧退开几步,躲开了九尾黑狐的这一爪。
云渺知道谢诀眼下早已是强弩之末,怕九尾黑狐再次攻击谢诀,她忙先一步唤了不系舟,跃向九尾黑狐之处,提剑向人刺去。
见云渺提剑攻来,九尾黑狐的袖中多了一把玉色折扇,他手执折扇,扇骨同剑刃相击,风轻云淡的接下。
二人你来我往,铿锵之声在冰凌之境中激荡着,又由山洞壁截回重新落在二人的耳畔。
一时之间,金玉碰撞之声不绝。
但哪怕抛开二人之间的修为差距不说,九尾黑狐当了云渺那么几年师父,自然早就将其出招习惯摸了个完全。
更不要说,此时云渺还分了几分心力留心着谢诀的情况。
是以,不多时云渺便隐隐落了下风。
云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这一点,她巧妙地拉开了同九尾黑狐的距离,想要稍作调整。
九尾黑狐也像是猜到了云渺的意图一般,缠了过来,并不打算给云渺任何喘息的机会。
二人剑扇相击的声音,甚至比起先前更加密集了些,如雨点一般铺天盖地地落下。
而本就处在下风的云渺,在眼下这一轮快速又毫不留情的招数之下,猝不及防被对方的手抓上了肩膀。
感受到肩头的钝痛,云渺向后退开。
她垂眼看去时,浅色的衣衫之上已然多了五个血窟窿,鲜红的越液正汩汩向外流出,将云渺肩头的衣衫尽数染红。
云渺见状不由轻蹙了蹙眉。
只是不知她是因为肩头的痛意,还是浸血的衣衫。
“渺渺!”
谢诀明显又虚弱了一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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