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君,休要以下犯上!》
在这夜幕深沉的山谷中,黑衣人的营地仿若一头蛰伏的巨兽。
营地的四周,每隔一段距离便矗立着一座高高耸立的瞭望塔,犹如巨兽身上警惕的触角。
塔上,黑衣守卫如鹰隼般警觉,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山谷的每一寸土地,仿佛要将所有潜藏的危险都扼杀在萌芽之中。
他们身着黑色劲装,那劲装贴合身形,尽显利落与干练。手中紧紧握着长枪。外披的黑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为他们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此刻,兰溪南与从茗明正小心翼翼地朝着山谷中央那座最为庞大的营帐靠近。
他们的身影如同融入黑暗的幽灵,每一步都踏得极为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了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藏危机的营地。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悠扬却又透着肃杀之意的号角声,宛如一记重锤,打破了夜晚的宁静——换岗的时间到了。
只见一队黑衣人从营地中央的营帐整齐划一地走出,他们步伐沉稳有力,彰显着训练有素。
这队黑衣人径直来到瞭望塔下,塔上的守卫看到来人,微微点头示意,那眼神交汇间,传递着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紧接着,塔下的黑衣人开始攀爬瞭望塔,他们动作敏捷而熟练,宛如一只只灵活的黑豹。
一个接一个,迅速登上塔顶,与原先的守卫进行简短而干脆的交接。
“一切正常。”原先的守卫低声说道。
新来的守卫同样低声回应:“继续戒备。”
简短的对话后,原先的守卫顺着梯子快速而下,融入换岗的队伍之中。
与此同时,营地内的巡逻队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换岗。
营地间纵横交错的通道上,巡逻队两两一组,间隔着固定的距离,如同棋盘上有序移动的棋子,在营帐间穿梭不停。
即将下岗的巡逻队与新来的巡逻队在通道的交汇处碰面。
双方整齐地停下脚步,互相行礼。
随后,即将下岗的巡逻队队长迅速向新来的队长汇报巡逻情况:“暂无异常。”。
此时,从茗明和兰溪南先是紧贴着一处营帐的阴影前行,那阴影如同一块黑色的幕布,将他们的身形隐匿其中。
此时,一名巡逻的黑衣人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脚步沉稳而有力。
从茗明眼神瞬间一凛,如同察觉到危险的猎豹,她轻轻扯了扯兰溪南的衣角。
两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静止不动,呼吸也变得极轻极缓,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连心跳声都似乎要消失在这寂静的夜里。
那名黑衣人手持长刀,刀身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他眼神如炬,警惕地四处搜索着,仿佛在寻找任何一丝可能的异常。
待黑衣人走过,兰溪南如同微风轻拂般,凑到从茗明耳边,声音低得几乎难以察觉:“得更小心些,他们戒备比想象中还严。”
从茗明微微点头,轻轻握住了兰溪南的手。
两人如同灵动的鬼魅,左躲右闪,终于来到了一堆储物箱的后面。
这里距离山谷中央那座最大的营帐已然不远,然而,中间却横亘着一片开阔地带,有好几队巡逻兵不断往返其间,犹如一道道流动的屏障,守护着营帐的安全。
从茗明迅速估算了一下距离,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低声道:“这样硬闯不行,得想个办法引开他们注意力。”
兰溪南目光如电,在四周快速游移,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个马厩,里面的马匹正悠闲地嚼着草料,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变故。
他眼睛陡然一亮,仿佛黑暗中的星星,轻声说:“咱们可以利用那些马,制造些混乱,引开巡逻队。”
从茗明闻言,竖了个大拇指,对着兰溪南甜甜一笑,那笑容在黑暗中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眼中闪过浓浓的赞许。
兰溪南看准巡逻队的间隙,如同黑色的闪电一般,迅猛而无声地冲向马厩。
他的身形在夜色中一闪而过,几乎难以捕捉。
他来到马厩边,动作轻柔而迅速,轻轻解下一匹马的缰绳,随后在马屁股上用力一拍。
那匹马吃痛,发出一声高亢的嘶鸣,如同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夜空。它撒开蹄子,疯狂地奔跑起来,马蹄声在夜里格外响亮。
马的嘶鸣声瞬间吸引了巡逻队的注意,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不好,马受惊了!快追!”一名巡逻队的头目大喊道,声音中带着焦急与紧张。
只见几队巡逻兵纷纷朝着马奔跑的方向追去,脚步匆忙而慌乱。
趁着这个绝佳的间隙,从茗明与兰溪南如离弦之箭般,迅速穿过开阔地带。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过,仿佛两个黑色的幻影。
他们来到大帐的侧面,小心翼翼地贴着帐壁缓缓蹲下。
此时,帐内传出激烈的争吵声,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他们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
“这次刺杀失败,损失惨重,上头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一个粗哑的声音愤怒地吼道,那声音中满是焦虑与担忧,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哼,怪我?要不是有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任务怎会失败!”另一个尖锐的声音毫不示弱地反驳,声音中透着一股狠厉与不甘,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恶狼。
兰溪南与从茗明对视一眼,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了然。
看来这营帐里的人正在商讨刺杀行动失败的事,或许能从中得知关键线索,揭开神秘黑衣人组织的真相。
他们更加贴近营帐,如同两块融入大地的石头,呼吸声都几乎消失不见。
“够了!现在不是互相指责的时候!”一个低沉却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瞬间如同一记重锤,压下了营帐内的争吵。
“左统领被抓,如今生死未卜,上头必定震怒。而且,那些追兵可不是吃素的,迟早会找到这儿。”
从茗明与兰溪南心中一凛,原来被捕的黑衣人统领是左统领。
“右统领,那您说该怎么办?”之前那个粗哑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敬畏,小心翼翼地问道,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被称作右统领的人沉默片刻,营帐内陷入一阵压抑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良久,右统领缓缓开口,语气沉重而决绝,犹如敲响的丧钟:“我们必须撤出这个大本营。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一旦被追兵包围,我们将插翅难逃。”
“撤?可我们在这里经营多年,就这么放弃,实在不甘心啊!”一个声音带着几分不舍地说道,声音中满是留恋与无奈。
右统领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寒冬的冷风,透着彻骨的寒意:
“不甘心?难道你想留在这里等死?我们的首要任务是保存实力,等待上头的下一步指示。只要人还在,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营帐内众人陷入沉思,似乎都在权衡着撤离的利弊。
“右统领,撤离并非易事。这么多兄弟,还有大量的物资,如何能悄无声息地转移?而且,一旦撤离,我们又该去往何处?”
一个较为沉稳的声音提出了疑问,那声音中满是担忧与困惑。
右统领皱了皱眉,缓缓说道:
“此事我已有思量。我们先将物资分类整理,能带走的尽量带走,带不走的就就地销毁。”
“至于撤离的方向,我已有打算,此地隐秘,撤离的时候都跟着我。”
右统领心思缜密,显然不打算将地点提前透露出来,仿佛那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可是,右统领,撤离途中若遭遇追兵拦截,该如何应对?”又有人担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
右统领目光闪烁,脸上露出一丝狠色,犹如一头露出獠牙的猛兽:
“若真遇到追兵,我们便拼死一战。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做好万全准备,尽量避免与他们正面冲突。我会安排精锐在沿途设下埋伏,一旦有追兵靠近,便发出信号,我们也好提前应对。”
营帐内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听从右统领的安排。
“事不宜迟,立刻传达我的命令,让兄弟们收拾行囊,准备撤离。记住,要保持安静,不得慌乱,以免打草惊蛇。”
右统领果断地下达命令,声音中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是!”营帐内众人齐声应道,那声音整齐而响亮,仿佛是对命运的一种抗争。
随后脚步声纷纷响起,众人开始忙碌地执行右统领的指令,营地内顿时陷入一种紧张而有序的氛围之中。
……
兰溪南低声对从茗明说道:“不能让他们就这么走了,得想个办法拖住他们,等援兵到来。”
他在周围快速扫视一圈后,压低声音对着从茗明道:
“明月,当下这局势,他们若是逃离,以后只怕是更加谨慎难以寻觅。依我之见,我留下来制造混乱,尽可能拖延时间,你趁乱突出重围,去接应援军,唯有如此,才能一网打尽。”
从茗明听闻此言,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浓浓的担忧之色,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不行,此计太过凶险!你独自一人留下,要面对如此众多穷凶极恶的黑衣人,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涉险。”
兰溪南轻轻捧起从茗明的脸蛋,在她额头亲了亲,神情轻松,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放心吧明月,我还没娶到你过门,肯定会留着命等着你回来。”
“再说,你身法轻盈灵动,又精通奇妙法术,这出去接应援军的重任,非你莫属。唯有尽快搬来救兵,我们才能将黑衣人这个组织一锅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从茗明紧咬嘴唇,内心陷入了极度的纠结之中。她深知兰溪南所言句句在理,当下局势严峻,这或许真的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然而,对兰溪南安危的担忧如同一团乱麻,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让她难以抉择。
沉默片刻后,她将头埋在兰溪南的怀里,深吸一口气,仿佛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力量。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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