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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在猎人也要继承彭格列!》

8. 噩梦×加入×训练

凌晨四点十三分,纲子从噩梦中猛然坐起,动作剧烈得差点摔下床铺。

冷汗像冰冷的蛇一样顺着脊椎蜿蜒而下,她大口喘息着,心脏深处仿佛残留着梦魇带来的灼热痛感。

梦中的画面仍在眼前挥之不去——

梦中,她终于完成了所有任务,推开熟悉的家门时,妈妈正在厨房哼着歌煎蛋。

可当她哽咽着喊出"我回来了"时,妈妈转过头来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请问你是...?"那个总是温柔唤她"纲酱"的嘴唇,吐出了最残忍的疑问句。

她崩溃的跑出家门,在街边的一家咖啡店看到了长大的齐木楠雄。

他和小时候长的没什么不一样的。

齐木楠雄坐在靠着玻璃的桌子旁,即使纲子气喘吁吁的跑到他旁边也没有抬头。

那双总是带着嫌弃却暗藏关心的眸子,此刻正专注地盯着咖啡果冻,对她这个"闯入者"毫无反应。

纲子颤抖着按住胸口,那里的心脏正以近乎疼痛的频率撞击着肋骨。

窗外,传来小鸟叽叽喳喳的声音,她本能地抓起床头的闹钟——

凌晨四点十三分,距离设定的起床时间还有十七分钟。

"只是梦...只是梦而已..."她脱力的躺在床上,反复默念着,却控制不住地去想象那个可能性。

如果历经千辛万苦回到原来的世界,迎接她的却是亲人陌生的目光...这个念头比任何训练时受的伤都要疼上千倍。

纲子把脸埋进枕头里,在黑暗中蜷缩成一团。

晨风突然掀起窗帘一角,阳光趁机溜进来,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投下一道光亮。

远处传来商贩叫卖的声响,那些噪音奇异地安抚了她的神经。

纲子慢慢抬起头,发现窗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凌乱的额发被冷汗黏在额头,眼睛红得像只受惊的兔子。

"笨蛋..."她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记不轻不重的耳光,"现在可不是软弱的时候。

妈妈和楠雄的脸庞在脑海中清晰起来,这些记忆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渐渐找回了呼吸的节奏。

纲子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伸展僵硬的手指。

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立刻填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她用力揉了揉脸颊,掀开被子,带着微风。

当双脚接触到冰凉的地板时,纲子已经变回了正常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她心里多了一份必须变强的理由——

为了不让这样的噩梦成真。

"嘶——"

放松下来后,全身的酸痛都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蜷缩起酸痛的手臂,昨日被吉姆当作人形沙包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出抗议,特别是右肩胛骨处的那片淤青,只要稍微转动就会传来尖锐的刺痛。

纲子咬着嘴唇,用指尖轻轻触碰那片伤痕,脑海中浮现出吉姆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

"疼痛是最好的老师,它会告诉你,还不够强。"

"今天也要加油啊..."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镜中的女孩头发凌乱,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但眼神却比三周前坚定得多。

***

运动短裤摩擦大腿的沙沙声混着运动鞋拍打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构成了清晨独特的韵律。

纲子调整着呼吸节奏,感受着凉爽的晨风拂过汗湿的脖颈。

青草混着泥土的清新气息灌进鼻腔,远处传来早起的鸟儿清脆的鸣叫,整个世界都在这晨光中苏醒。

她的脚步逐渐变得轻快起来。

吉姆的训练早已刻进肌肉记忆——如今即便少了那个总板着脸的监督者,她仍能精准完成每一次训练。

记得刚开始不久,看到没有人监督,她偷减了两组深蹲,结果吉姆只是瞥了眼她微颤的小腿,就甩出一句"别让我失望"。

那洞悉一切的眼神,仿佛在她身上装了隐形监视器一般,让她再也不敢偷懒。

当中央喷泉的青铜雕像在晨雾中露出轮廓时,纲子突然放缓了脚步。

一抹熟悉的黑色剪影斜倚在许愿池边,手指有节奏地轻敲着大理石边缘。

"贝拉?"纲子惊讶地停下脚步,胸口因为奔跑而微微起伏。

贝拉转过身,晨光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她今天将长发扎成高马尾,黑色运动背心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整个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般锋利而耀眼。

"原来你每天就是在做这种事?"贝拉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没等纲子回答,她已经利落地脱下外套,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

贝拉伸展着身体,常年未锻炼的脊椎发出轻微的脆响。

她活动着关节,"如果是非做不可的事,"她突然侧头看向纲子,嘴角噙着自信的笑意,"那就加我一个。"

纲子怔住了。

她看着贝拉在晨光中舒展的身影。

当贝拉突然转头时,那些跳跃的光斑正好落进她的瞳孔里,让那双眼睛看起来像是盛满了融化的黄金般华丽。

"毕竟改变世界可不是只有一个人就能做得到的事,对吧?"贝拉说着伸出手。

纲子感觉胸口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当她握住那只手时:"那就一起并肩作战吧,贝拉。"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比想象中更加坚定。

吉姆从阴影处踱步而出,嘴里叼着的牙签随着说话上下晃动:"哼,又增加我的工作量。"

他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了一下

看到突然多了一个人,吉姆没表现出惊讶的样子,而是如同往常一样布置着任务。

训练依旧堪称惨烈。

当两人终于瘫倒在训练场边缘时,纲子的运动服已经能湿的能拧出汗水。

她的视野边缘发黑,耳膜随着心跳一鼓一鼓地疼。

贝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少女仰面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马尾早已散开,长发在尘土中如同绸缎般铺开。

"今天就到这里。"吉姆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他站在两人头顶的单杠上,审视的看着她们。

纲子松了口气,随后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连手指都抬不动了。

这时,一只同样颤抖却固执的手突然伸到她面前——

贝拉的手肘撑地,脸上还沾着泥土,却坚持要先拉起她。

回程的路两人走得歪歪扭扭,像两个醉汉般互相支撑。

贝拉的左腿似乎拉伤了,每走一步都会轻微地倒抽冷气;纲子则充当着她的人形拐杖,把对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

"明天...还要继续吗?"纲子喘着气问。

贝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把重量完全压在她身上,在纲子惊慌的叫声中大笑起来:"当然了,笨蛋。"

第二天破晓时分,纲子在同样的位置又见到了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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