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先婚后爱]》
陆时聿只觉得耳膜像是被过了电一样。
上次她用这么娇滴滴的声音跟自己说话是为了在她家人面前金蝉脱壳这次又为了什么?
陆时聿关掉耳麦后才开口:“怎么了?”
人站着说话和蹲着说话会是两种腔调。
江棠梨下巴埋膝地蹲在车前的两束大灯前指尖在脚前的沙土地上画着圈根本就不用捏着嗓子声音也软乎乎的。
“你忙不忙呀?”
看来是有事要他帮忙。
“不忙你说。”
江棠梨抿了抿唇“...我刚刚经过沁江路这边听说这块地现在被你们陆氏拿下了是吗?”
眉心微蹙的功夫陆时聿隐约懂了她的暗意“你看上了那块地?”
她可没那么大的胃口。
不过既是开口问人要东西那自然要在诉点苦的同时说一下来龙去脉。
“我今天跟着中介跑了一整天午饭晚饭都没吃结果一个满意的地方都没看着我心里就烦嘛本来都准备回家了结果回来的路上看到这边开了好几个酒吧一打听才知道这块地被你们公司拍下来了这才想打电话问问你。”
陆时聿低头看一眼时间已经十点。
“那你现在回去我和李管家说一声
“......”
这人到底是听不出她话里的重点还是故意装不懂!
江棠梨深吸一口气后强颜欢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出意外大概周三下午。”
还要两天?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江棠梨恨不得高兴地蹦起来。
现在呢两天48个小时天呐好久!
“那、那我刚刚说的......”
“等我回去再说我还有事你早点回去。”
刚刚还说不忙现在又有事了。
分明就是怕她再提这块地。
江棠梨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哼”了一声:“小气鬼!”
见她噘着嘴回来廖妍歪头看她:“怎么说?”
谁还不想要个面子。
江棠梨说一半藏一半“他让我现在回家。”
廖妍笑出扑哧一声:“那在他愿意割爱之前你赶紧扮几天乖。”
这句话提醒了江棠梨。
回到璞玺园江棠梨第一件事就是给陆时聿发了一张自己坐在餐桌前的照片。
并附上一句:「你这的厨师手艺真不错。」
筷子上丁点夹过菜的痕迹都没有手捏着吃的?
真不知她是嘴甜还是客套又或者借着沁江路那块地在跟他做戏。
陆时聿嘴角勾着缕意味不明的笑痕回道:「你喜欢就好。」
短信发送后,他将手机调成静音卡于一旁。
之后的两天,江棠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这才有时间认真打量起眼前这房子。
就比如这客厅,墨绿色的地毯,立体刺绣工艺的墙面,暖色的环绕沙发,高低错落的茶几,还有各种让人忍不住多敲两眼的摆件。
以为主人是古板的性子,房子的色调会是黑白灰一类压抑又沉闷。
没想到配色居然有那么几分松弛的格调。
虽然无聊,但也不至于透顶。毕竟房子大,看看这,瞧瞧那,也能打发不少的时间,再不济,还有室外的庭园水榭。
午后阳光正好,在茶室里品品茶,看一看方塘里33条红鲤嬉戏,晚上还有全明拱顶的室内恒温泳池打发时间。
电话里得知她这两天的悠闲,廖妍啧“出一声:“你这是提前过上了陆太太的幸福生活了呀!”
这叫哪门子的幸福。
“我连廊柱雕着几株梅兰竹菊都数完了,”江棠梨深深一个叹气:“你不觉得这种幸福生活是坐吃等死吗?”
“行了吧,知道你现在的生活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吗?”
“那只能说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
对江棠梨来说,‘折腾’才更像人生。
就比如今天上午,她闲来无事逛到了一楼客房,才发现这个套间最别有洞天。
除了常规的卫生间衣帽间卧房都是暖色系外,还有前后两个双庭院。一侧闲庭信步栽花种草,一侧是这套合院的灵魂:合院内厅。
也就是她现在躺着的地方。
一整面墙的垂直绿化,上面不知开着什么零星花骨朵,粉的、蓝的、紫的。
害她上午什么都没干,光是举起手机就自拍了两个多小时。
不知那姓陆的到底藏着什么鬼心思,这么好的房间不让她住,反而安排她去那四面大理石的冷阴三楼。
不过没关系,李管家很是善解人意,主动问她若是喜欢,可以随时搬下来。
虽然在这也住不了几晚,可江棠梨还是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你不是说周五就回去了吗,这两天带我去璞玺园瞧瞧呗?”廖妍丝毫不掩饰她的好奇:“每次从门口经过,我都会往里瞅两眼。”
有时候,外表越普通,内里越不容小觑,更别说是陆时聿那号人物了。
可对江棠梨来说,自己现在还是个住着客房的客人,哪好意思带朋友上门参观。
她支吾的功夫,廖妍“嗨哟”一声:“我也就随口说说,再漂亮的房子都不如你未来的婚房更让我期待!”
被她这么一说,江棠梨反倒不好意思了:“那等订婚了以后,我带你去婚房看看!”
“行,不过今天周三了哦,你不是说陆时聿今天回来吗,沁江路那边,你可得放在心上。
江棠梨一个激灵地坐了起来。
几天无所事事的悠哉日子一过,连星期几都不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江棠梨一溜烟跑到客厅。
“李管家,李管家——
李管家从岛台后的移动屏风后快步出来:“江小姐。
“陆时聿回来了吗?
李管家点头,“陆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几点到家?
相比她声音里的急切,李管家更显平静,“具体时间陈秘书没说,但交代说陆总会回来用晚膳。
连续两晚都是七点半准备开饭,那就......
江棠梨低头看一眼时间,还有三个小时,还好还好。
见她腮帮子一鼓地松出一口气来,李管家云里雾里:“江小姐是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江棠梨忙摆手,“我就是,就是,她表情转换不太自然,“就是几天没看见他了嘛,想他了。
这对至今不知两人关系,只当江棠梨为贵客的李管家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但他表情管理得好,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后,朝江棠梨颔首微笑。
但是等江棠梨一转身,李管家的手就伸进了口袋。
“陈秘书,李管家已经没了刚刚的处之泰然,他语速颇急:“容我冒昧问一句,这位江小姐和陆总是什么关系?
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停落机场。
陈敬看一眼刚结束会议,正在闭目养神的陆时聿后,侧转过身。
“怎么了?
作为二十五岁就进入陆家工作,照料陆时聿饮食起居二十余载的资深管家,李管家从未在工作上有过任何差错,当然,这几日除外。
因为她真的只当这位江小姐为一般‘贵客’,但这份服务若是放到未来少奶奶的身上,那他实在是失责。
“周二上午,我见江小姐从陆总书房出来,我有点不放心,就将门锁上了。
陈敬:“......
“还有今天上午,我见江小姐颇为喜欢一楼的客房,便提议她若是心仪,可以随时搬进去。
可一楼的客房配置远不及三楼,这若是酒店,那就等于再同等价位的基础上给客人提供了降级服务。
现在想想当时那位江小姐眼里流露出的惊讶......
李管家只觉这一身老骨头犯了重罪。
见话筒那边不出声,李管家更觉双脚犹如千斤重。
“陈秘书,若是这事目前还不方便说,您就咳一声——
不等他说完,连续两声“咳咳传入耳廓。
“我知道了陈秘书您先忙。”
电话挂断李管家一个停顿都没有就径直前往一楼客房方向。
两道敲门声后紧闭的房间里没有回应李管家耐心等在门口只是交握于身前的两只手掌心耐不下心地沁出汗。
默了会儿他又抬手敲门可依旧是等了半天不见门开。
左右为难下李管家火速出门从合院外的西侧客房找到关小飞。
“关先生冒昧打扰。”
关小飞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的细密汗珠“怎么了李管家?”
“江小姐在房里我敲了好一会儿门但是都没有声音我这边没有江小姐的电话您若是方便......”
他声音满是藏不住的急色关小飞忙掏出手机——
音乐声停正站在花洒下哼着歌洗澡的江棠梨微微一个激灵。
连个澡都洗不安稳——
等等该不会是陆时聿?
一地的湿滑泡沫还没有迅速冲刷流走江棠梨步子一急刚一出浴室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疼得她声儿都叫不出来。
连续两个电话都没打通后关小飞已经随李管家来到了客房门口。
“她不是住三楼吗怎么来这儿了?”
李管家不知要怎么解释只能说了结果:“午饭前我刚帮江小姐搬下来。”
正常来说一楼都是保姆间。
关小飞一脸诧异地看着他:“是我们小姐自己要求的还是——”
李管家只觉头都抬不起来了:“是我提议的。”
关小飞:“......”
李管家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是我的失职事先不知江小姐和陆总的关系。”
关小飞惊讶到挑眉:“陆总没和您说?”
李管家:“......”
还真是闯了天大的窟窿李管家后背都冒汗哪敢推脱责任。
“怪我陆总交代我说江小姐是贵客是我没往别的方面想。”
现在想想照顾在陆总身边这么多年何曾见他带异性回来过。
真是人老了脑子都不灵光了。
作为一个保镖关小飞不觉自己有什么资格说他一个管家的对错。
但作为‘娘家人’关小飞自然是替自己家小姐抱不平。
“那您还挺厉害的。”
李管家当然听出他弦外之音:“等江小姐开门我一定向她负荆请罪。”
但他没想到
李管家盯着她略有发红的眼睛看。
这是哭了?
关小飞是想上前但碍于她的穿着只能定在原地着急地问:“怎么了?”
江棠梨
吸了吸鼻子,一开口,全是哭腔:“还不都怪你的电话,害我摔了一跤!
关小飞:“......
成功把所有罪过都转嫁到了自己身上,一直到陆时聿回来,关小飞都没敢再多说一个字。
本来还想着洗一个舒服的澡,化一个漂亮的妆,穿一身漂亮的露出她修长天鹅颈和沙漏曲线腰身的裙子,结果尾巴骨疼得她坐都坐不住,哪还有打扮的心思。
陆时聿目光扫过两个抬不起头的‘罪人’,再看向趴在床上的人。
“有没有让张医生过来?
李管家忙点头:“已经来过了。
“怎么说,需要去医院吗?
“张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若是江小姐觉得需要,也可以去医院拍片子——
“我不去医院!江棠梨脸埋在枕头里,用浓浓的哭腔打断李管家的话。
陆时聿挥手示意李管家和关小飞出去,继而在床边坐下。
“为什么不去医院?
江棠梨露出一只得知他回来,特意哭过的眼睛:“万一是男医生,要脱裤子。
她眼睫轻轻一眨,枕巾上的湿痕顿时又往外洇了半圈。
陆时聿眸光顿了一下,伸手抽出搁在枕边的纸巾,递过去,“我们可以找个女医生。
江棠梨两手压在枕头下,不伸手去接,“不要。
那么决然的两个字,却被她说得委屈吧啦。
陆时聿手悬在枕边,眼看她眼角又涌出泪,忙用纸巾去接。
“可如果不去医院,那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
他一贯轻言轻语,如今声音刻意放低,哄人的腔色愈加明显。
隔着朦胧泪花,江棠梨几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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