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对头影山飞鱼》
最后毫无悬念的,影山和日向还是获得了比赛的胜利,成功加入排球部,正式成为了排球部的一员。
真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社团结束后,泽村学长说要请大家一起吃包子,庆祝社团加入新成员。
我不好意思混入其中,于是主动举手,和学长说:“学长,家里已经有长辈为我做好了晚饭,这次还是先……”
“别那么客气,桃沢。”泽村大地对人十分温和,他脸上带笑,很是慈祥地看着我:“一起去吧,到时候再和月岛一起回去。”
虽然他身上穿着校服衬衫,穿着黑色的校服长裤,背着的单肩包也是很简单的学生样式,可泽村学长一笑起来和我说话,我就感觉他又慈祥又和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和的圣光。
我原本态度很坚决要拒绝的,但是学长的笑容实在太具有感染力了。
等我回过神来,我的手里已经捧着了一个热乎乎的大肉包,并且还在上头咬下了大大的一口,口腔里全都是肉馅的香味,好吃极了。
混着肉香的面皮咽下去时一路暖到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我来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包子,还是重回旧地后,新环境对我的接纳,新同伴对我的善意。
乌野的各位,好像都是很好的人。
月岛萤原本还在和泽村大地说话,听我半天没动静,于是下意识用余光扫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他颇为震惊地微睁着眼睛,问道:“喂,你干什么?好吃到这种程度吗?没事吧??”
我手里捧着包子,侧过身体不让他看见我的脸:“只是被烫着了而已,别大惊小怪。”
山口忠立马看过来,满脸担忧:“烫着了?有没有烫伤?嗓子疼吗?”
月岛萤:“……山口,你把她当什么了?温度高一点就会融化的雪人吗?”
山口忠:“阿月,别这么说,口腔烫伤会很麻烦的。”
我刚刚还在胸腔里沸腾的感动和温情,没停留几秒就被他们这种对话搅得荡然无存,木着脸看向别处,回答:“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我。”
田中龙之介在旁边笑得很夸张,他说:“你们三个人好像一家三口。”
月岛萤:“?”
山口忠:“?”
我:“?”
他指着山口忠:“慈母。”
指着月岛萤:“严父。”
指着我:“叛逆期的冷漠小孩。”
“……”我们三个同时沉默,我本人是有点无语的,侧头一看月岛,他若有所觉得用同款无语表情和我对视。
几秒后,我们一起把目光投向“慈母”山口忠。
“慈母”看上去很受打击,指着自己,“为什么我是慈母?”
我:“因为你善。”
山口忠:“TAT”
泽村大地一直在旁边听着,这会儿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落后队伍一些的影山和菅原孝支在说悄悄话,等他们说完,我的包子都吃完半个了。
现在时间不早,几个不顺路的学长都先回去了,路上也只剩下我们五个一年级的边吃边聊边走。
日向翔阳家里比较远,上下学都是要骑车的,这会儿也配合着我们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他是个闲不下来的,好像什么时候都有用不完的活力,就算打了那么久的比赛,还跟着做了好一会儿训练,他还能神采奕奕地和影山拌嘴。
到了分岔路口,天空中橘红色的夕阳已经彻底被一轮明月代替,日向翔阳和我们挥挥手,两条腿一蹬,自行车一下子窜出去好几米。
而下一个街头,月岛萤和山口忠也和我不顺路了,他们两个对视一眼,想继续往前走,打算先把我送回去再说。
我一秒看穿他们的意图,连忙说:“这么晚了,别送我了,我和影山一起走就行。”
月岛萤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余光扫了一眼黑毛呆瓜,无言地扯了扯嘴角,还是道:“反正也不会浪费很久时间,我们先送你。”
“真不用。”
“我不放心。”
“不用。”
“别废话。”
“哎呀!”我声音加重了一些:“我说不用!”
月岛萤安静几秒,推推眼镜,语气平静:“哦。”
但是前进的方向却没有改变。
旁边山口忠也是一样。
面对这两位固执的幼驯染,我有些无奈,影山微微蹙眉,挡在月岛萤身前,“你没听到桃沢说的话吗?她说不用。”
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视线落在我身上:“确定不用?”
我立刻摆手:“不用,我和影山顺路。”
“……那随你吧。”月岛萤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再看我一眼,轻轻叹口气,直接在街头转了弯:“山口,我们走。”
山口忠不放心地再次叮嘱一句:“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哦,注意安全。”
我点点头,山口忠这才朝我笑着挥挥手,跟上了月岛萤。
影山纳闷地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愈行愈远,对我说:“这两个人好奇怪,你都说不用了。”
而且对她的安全问题似乎表现出近乎偏执般的在意。
……也有可能朋友之间就是这样相处的,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想到这里,影山又觉得自己刚刚阻止月岛萤的行为是不是有些不妥。
我沉默了半晌,直到视线内没有了两个少年的身影,才解释道:“我妈妈说,去年,我还在东京上学的时候,某一天的回家路上突然病发昏迷。那会儿妈妈不在身边,是好心的路人帮我叫了救护车,妈妈接到医院的电话才知道这件事情的。”
“后来因为生病我休学了将近一年,听说乡下空气好一些,于是妈妈就让我来乌野町重新开始学业,同时也拜托了阿月和小忠好好照顾我。”
“可能是怕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吧,他们一向把我看得很紧。”
我朝他笑:“所以也不用觉得奇怪,他们只是在担心我。”
影山只怀疑了一秒就接受了这个解释。
她确实身体很差,明明上次自己感冒,离她的距离也没有很近,只是可能一口气吹在了她的脸上,第二天她就生病了。
而且一起坐在画板上往坡下滑的那一次,她不小心压在自己身上,就好像一团棉花窝在怀里似的。
也许正是因为身体不好,她也不喜欢尝试可能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第一次往下滑的时候她怕得差点没把自己手拧断。
……这个时候手臂力量又超乎想象。
影山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身边的女生身上。
他们从第一次认识到现在,已经差不多过了有六个多月了。
六个多月,半年。
只是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依旧不了解他的这位朋友。
初次看见的那副充满生机的绿色,宛如烙印,只要是闭上眼睛开始胡思乱想,最后就都会想到那副与夏天无比适配的鲜艳油画。
明明只是一副静态的作品,他也不是懂画的人,可他就是觉得那副作品所呈现出来的,是他见过最美丽,最有力量的画面。
它帮他照亮过很多个附上了阴霾的角落,她也帮他驱赶过很多个令人不快的感情漩涡。
在影山心里,他早就已经把她当朋友看待。
既然她身体不好,需要一些照顾,他作为友人,月岛他们能做到的事情,他也可以尝试去帮忙。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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