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幼驯染就是要永远在一起》
山本君和狱寺君被扭送进医务室疗伤了,彭格列的事我不掺和,只专注地跟云雀待在一起。
“这次是被十年火箭筒击中的。”我说,“但是早就过了五分钟了,什么时候能回去呢?十年前的你肯定等得很着急。”
“我才不会那样。”云雀冷酷地说,“为什么要管十年前的那个?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
哇喔。我也冷酷地说,“别撒娇。”怎么过了十年还这么爱撒娇啊?话又说回来只有我会觉得他这样是在撒娇吧?别管了我们幼驯染就是这样的,别管了。
云雀是从遥远的意大利赶回来的,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会驻守并盛。鉴于此,我们本该去跟彭格列基地互通有无,交换情报。
然而,即便十年过去,要云雀跟她们闹哄哄地群聚也仍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自己都锐利地评价,说要那样还不如去死。别死啊,恭弥。
最后去跟彭格列开会的是彭格列云部兼风纪财团的最佳劳模,我的老朋友草壁君。此外,拉尔有私下跟我说,虽然未来的我是云守代理,但在“努力工作排行榜”上完全排不上名呢。
我表示理解,毕竟我可是很忙的,最多每天抽出五分钟时间来帮云雀做文书工作而已啦,怎么可能天天追着彭格列跑啊?倘若如此,我的人生岂不是全然浪费了吗?我自己的时间不就完全被榨干了嘛。啊,没有说忠心耿耿为家族工作的彭格列成员们不好的意思哦。
得知云雀恭弥成为沢田君新任家庭教师的时候,我瞳孔地震。此时云雀已然准备就绪,我们即将前往牢不可破的训练室,我哼着愉快的小曲儿,像个愉悦犯一样想着沢田君见到我们之后的反应,感觉会很好玩。
我们站在训练室门口,听拉尔·米尔奇对沢田君说,她将不再担任他的教官。我拽拽云雀的袖子,小声道,“总感觉你会是那种假装帮沢田君训练,实际上把他往死里打的人呢。”
他的心情不错,为此也开了个玩笑,眼底爬满促狭笑意,“或许呢。”
骨骼分明的手背掩过嘴唇,他打了个哈欠,饶有兴致地道,“现在的他和我所认识的那个沢田纲吉相差甚远,说实话,甚至没办法激起我的斗志。”
“十年后的沢田君是什么样的人呢?”我问,猜想应该不会再得到“草食动物”那样的回答,因为我很清楚,沢田纲吉已经成为了里世界呼风唤雨的教父。
“软弱,偶尔有些无聊,但总体而言还算有趣。”他这么说。
“软弱?”我笑了一下,“也只有你会这样评价彭格列十世吧。”
他扫了我一眼,语气淡淡,“你的意见永远与我相同。”
也就是说,未来的我也是这样看待沢田君的吗?里世界未来的教父,傲立于黑手党之巅的一等一的大人物,我认为他软弱?还是说,这个词也将温柔善良浓缩在内了呢?
不过,算了。我不在意。
等待的间隙,我转而跟他谈起我那几枚指环,它们的品相不一,堪称参差不齐:雾属性的是E级,已经不能简单地算是三流戒指了,假如我不克制我的炎压,那枚E级雾戒将在我点燃火焰的瞬间一寸寸皲裂、化为湮尘。我的评价是垃圾;云属性的则有两枚,分别是A级和B级,在彭格列戒指已遭毁灭的当下还算不错,但我是怎么搞到A级的高级货的?云雀自己都还在用D级戒指糊弄呢。而且这枚A级指环的图案为什么微妙地令人十分眼熟……错觉吗。
我问云雀,这枚E级指环存在的意义是?我心情不好的时候用炎压直接把它碾碎以缓解压力吗?
那不是战斗用的,云雀说,那枚雾属性指环实际上只用于隐匿行踪,被称为隐秘指环,我并不依靠它战斗。我问他,那好像有点浪费吧?说不定我有成为幻术师的天赋呢,因为我是天才嘛。
“我讨厌幻术师。”他平静地说。他比我高出好多,必得低眸看我,或可视作向我俯首。此刻眼帘垂下,遮过几分含笑的眸光,“十年后的你也并不依靠幻术,你讨厌战斗。”
“那是自然,”我理所当然地说,语气松弛,“因为我是居于最后方核心位置的脑力派,有恭弥在前面为我冲锋陷阵就够了。”
“……”他的眼眸一顿,有过短暂的沉默,又在须臾间化为乌有,最后只说,“那是理所当然的。”
——在我迎接死亡时,他没能像我说得那样,为我冲锋陷阵。
据说人——黑手党没有无悔无憾的死亡。那我死的时候是抱憾而终吗?我想答案应该是Yes,因为我没能跟云雀永远永远、一直一直在一起,我甚至没能见他最后一面,就永远地阖上了眼。
讨论这些事是无意义的。训练室的大门打开,云雀一上来就开匣,云针鼠燃烧起猛烈的云之火焰,不留情面地刺向沢田纲吉。
这时我所见的沢田君与指环战那时如出一辙。跳跃的橙色火焰,沉静的金红色眼眸,像是经受过风雨淋漓的洗礼,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掌握着庞大黑手党家族的首领了。
看云雀和沢田君打架跟看他和迪诺打架一样无聊,我对暴力不感兴趣,起初还能打着哈欠跟Reborn坐在一起叙旧,到后来兴致全无,干脆挥手和他道别。
“你要丢下云雀不管吗?”Reborn还是那样萌萌地说,用那双深邃的、黑洞般的眼眸望着我。
我继续打哈欠,说,“对哦,我要把他丢在这里了,”又随口胡诌,“我还要回去喂鸟呢。哎呀,云豆那孩子,一天离开妈妈都不行呢。”
Reborn颇为配合地感叹,“真是辛苦啊。不过,如果你是妈妈,那云雀岂不是爸爸吗。”
我愣住了,像零件生锈的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一寸一寸回头,严肃地、干巴巴地说,“请别把我们至高无上的感情跟婚姻那种可怕的关系绑在一起,好吗?”
“好的。那,再见了。”Reborn从善如流地说,面对女士,他总是表现得风度卓然。这位小老师只是暂时待在这儿见证学生的成长,但他很忙,一会儿还要去担任山本君的家庭教师。
“再见。帮我和恭弥说一声要他早点回去哦。”我不想打扰云雀,他看起来玩得很开心,当然沢田君就比较进退无度了,阿门,愿主保佑他。
说是要回去喂鸟,但考虑到云豆的体型,我最终还是没有回到我们那边的基地,心里无慈悲地想着,唉,慈父多败儿,等哪天真胖成肥啾就老实了。
我在彭格列基地里兜兜转转,去厨房见了京子和小春,她们见到我显然惊喜,也同样惊讶,小春睁大眼睛,“哈咿?小真也在这里吗?”
我笑吟吟地向她们打招呼,说嗨,又解释道,“不过我是恭弥那边的哦,平时也不会待在彭格列这边的基地。”
“呃,那个云雀先生吗……”小春的眼神可疑地游移了,她是不是有点怕云雀啊?考虑到云雀可止小儿夜啼的形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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