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仙树扎根提瓦特》
无数植物的攻势成功阻挠了大群魔物靠近未央,她保住了自己的大脑。
暴雨仍没有停下的迹象。
金色与绿色的岩草造物,合力将晕过去的魔物们丢出了巨树的范围,在雨中慢慢消散成岩草元素回了未央的树体。
那些能化成虫子的黑气,在魔物倒下后再次离体,逃窜间都被未央的树根吸收。
要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除了心理上有些恶心外,生理上倒是挺饱的。
还,很困。
在雨的白噪音中,未央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睡前在下雨,这次的梦是水灾。
“龙王大人!未央大人!水!好多水!”
“吼——!!!先救人——!”
面黄肌瘦的人类们被暴雨和激流冲散,在一声含着怒火的惊天吼叫命令下,其中有些长了角的‘人类’趴伏而下,瞬间化作一个个岩龙蜥,将他们驮去了高处。
而她的视角也瞬间拔高,坐在高处望着低她一等的众多山岳与远处海岸中混乱的一切。
一条种花龙从远方的海岸腾空而起,在黑云中朝海中巨大的长着好几个头的蛇形魔物发起怒吼与攻击。无数岩石长枪,在混沌乌云中凭空出现,砸向海中巨魔。
焦急,无可奈何,更多的是一种极其痛苦感觉有什么来不及了的不甘,原树各种情绪溢满胸腔。
她顺着虬结的根茎往下看到一只巨大的,长着黄金巨角,身印深褐地纹的鳄龙。
“未央!抓好!”
比肩山岳的巨龙举爪拍向大地,岩层震颤,似乎拥有生命的大地长出无数高丘,尖刺般将从海洋涌进山中的怪物悉数杀尽。
往后看,他巨大的尾巴上,金色的叶片在雨中婆娑作响。
是棵她十分熟悉,褐枝金叶的苍天巨树。
*
不知过了几天,从灾难的梦里迷迷糊糊苏醒的未央盯着头顶将她遮蔽在下的巨树,脑海一片空白。
这是个月圆之夜。
清朗月色下,朝此处走来两道黑影。
她一个激灵,意识终于清明。
两个仙风道骨的‘人’,一个头上长着鹿角,一个本应是手的部位却是双翅膀。
一个鹿仙和一个鸟仙!
也就是说,她也是可以化成人形的?
她要好好向他们取取经!
“道友!你们好啊!”二人完全没有听到。
她挥挥枝干,跳出坑张牙舞爪,二人却无动于衷。
如同她和这世界有层隔阂,除了魔物,所有人都看不到她。
鸟仙的翅膀已经变为人类的手臂,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壶酒,在那石桌上又摆了四个杯子,一一倒满。
他们朝巨树敬了两杯喝下,又举起一杯浇在了巨树的根部。
沉默间,二人又对视一眼皱起眉朝她看来。
鹿仙叹息:“怎么挪这儿来了。要不要也在她身前放块碑,又被冒犯的人类挖出来不知挪去哪里可就遭了。”
“嗯。”
话落,那鸟仙宽大衣袖一挥,她的面前出现一块方正的澄黄琥珀。
虚空刻下几个她看不懂的字后二人就要离开,他们在溪边停了下来。
那是未央开垦的地,目前还只有一小块。
因为成了火焰骗骗花的家,那里和周围不同,干裂得要命。
“骗骗花。还是火属性的。”
二人薅出了那几朵花,火焰骗骗花飘在夜空中瑟瑟发抖,未央一看就急了。
别给我霍霍喽!以后长夜漫漫谁陪我玩大眼瞪小眼!
她啪嗒啪嗒跑到二人面前蹦跶着,拿树枝去够那几朵花。
“快放了花质!这是我养的花!就算你们是仙人,也不能随意薅夺农民资产!”
“嗯?跑了?”
两位没看住骗骗花的仙人有没有听到未央的话未央不清楚,但那五朵花知道。
它们在未央怒气冲冲的营救下被感动得火焰汪汪,噗噗朝她喷出几枚火球,钻地跑了。
提瓦特版农夫与蛇。
你们这群恩将仇报的家伙,以后自生自灭吧!
躲开火球,目送二仙也飞离的未央骂骂咧咧回了坑。
山谷口外又走来一人。
被他的眼睛瞬间吸引的未央一愣。
穿着一袭修身中式长袍,袍尾镌刻不知名鳞片纹路的男人黑色长发发尾渐变琥珀色,在其背后束为低马尾,英俊沉稳的脸上一双菱形瞳孔的眼眸如熔金般璀璨。
那人的视线掠过她所在位置微顿,走到不久前刚立的琥珀碑前驻足,又看向溪边的焦土,手抵下颌思考片刻去了石桌前。
那里还有最后一杯酒。
他在石桌前坐了下来,端着那杯酒,有时抬头看那无动于衷的巨树,有时又去看她,更多的时候,那双不怒自威的眼中没什么焦点,只盯着头顶昏暗的天,直到月色熹微都没有起来走动半刻。
最后,东方染上红晕,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独自走向来时路。
未央默默用树根将自己垫高,远眺他已经很远的看不太清的背影。
回头把留在那桌上的空酒杯一股脑全扫到了地上,踩了又踩。
“喵的!怎么见到这人就感觉好生气呢!”
她金色的茎在破碎的瓷杯上蹦跶,有点扎‘脚’。
她嘶了声,从划破皮的金根中滴落金色的血液,进入沃土瞬间消失不见。
下方厚重的土地震颤一瞬。
“……吼……”
不知名的巨物,在地底痛苦悲吟了声。
未央僵了半刻,朝那金眼瞳的仙人远去方向喊:“——喂!喂!!那个仙人!这个底下埋了条龙!”
“别走啊!先把他救出来!”
无人应答,四野空旷,未央浑身发冷,在石桌前坐下,盯着这棵巨树思考树生。
她扯着自己的枝和它的枝干仔细比对许久,还是在其盈满的蓝色晶体中分辨出有些相似的生长纹路。
从来没仔细观察过这巨树叶子的未央面上更僵,这巨树不止一种叶子,除了鹅掌楸还有苦楝,以及……
不是?
鹅掌楸、苦楝和银杏三种长生不老的存在是怎么敢长在同一树上的???
坏了。
这棵名为‘未央’的银杏树,估计是这树的枝条。
树木的繁衍从结出种子到枝条扦插都是另类生命的存续。
这棵小树‘未央’,某种意义上,是这棵树的孩子。
她这穿越穿成的居然是条龙的树尾巴尖?!
花了两天没研究明白的未央准备先歇了。
第三天,她正在睡觉,一股冷冽清风环在她身边迫使她睁开了眼。
一只身纹青风的仙鹤,正扇动它洁白的双翅,用受它指使的风将她周围没怎么埋好的泥土压得实实在在。
“……”
你好仙鸟,我不是闲树,我晚上是要出坑遛弯的。
发觉根系又被压在土中严严实实,再扒出来估计又要花个两三天的未央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她穿过来时被埋得那么深绝对有这鸟干的好事!
她在风中猛晃自己的树干。
“别埋了!”
那鸟停了动作浑身散出微弱青光,一晃化为一个戴着红色眼镜身姿高挑,一看就是个技术宅的美丽女人。
这十分冒犯树的仙女鸟和前两天那三个沉默寡言的仙男们不一样,不是来找那被埋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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