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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5. 前任5号

然而被程时鸢选择、得到了她偏爱的人,面上却似乎没有属于胜利者的喜悦。

程时鸢终于走出那条黑暗走廊,在节目组的镜头前亮相之后,看着谢栀清异常沉默的模样,有些苦恼地皱了皱鼻子。

直到她们熟悉节目组安排的住处时,发现一片很开阔的室内球场。

程时鸢恍然大悟地回忆起,今早为了跟她一起来录节目,谢栀清连晨跑时长都比以往更短——大型犬类每日的活动量如果不达标,可能会出现心理健康问题。

她立即翻出一副羽毛球拍。

塞进了谢栀清手中。

随后扭过头,思索着怎么样能骗到一个倒霉的工作人员,来当谢栀清的陪练。

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更换饲主的打算。

半小时后。

程时鸢顶着头上那个该死的、和谢栀清离开一米就会无情往下掉血的生命值,偏偏对方故意要把她当风筝放,拉着对角线让她像条狗一样、满场跑着接球。

她手腕发抖,目光涣散,雪白鼻尖沁出细细的汗珠。

眼见又一记被高高吊起的球,跃过拦网,朝她这边打来,如果不快速奔跑后撤,起跳接球,这颗球必定会打在出界线内让她丢分——

程时鸢却看也不看,反而朝着球的相反方向,拦网对面的“对手”那侧跑去。

“球不在这。”

“你犯规了。”

比起她狼狈的、浑身肌肤都在剧烈运动中泛红的模样,站在网那边同样运动了半小时的谢栀清,面上颈间却不见半滴汗意。

那双黑眸沉静如渊,甚至还无聊地用手腕转了下球拍。

“我认输嘛……”程时鸢说话的声音打着颤,双腿连膝弯都失去支撑力气,跌坐在地上,就这样仰头看着谢栀清,气息发飘地宣布:“你、赢啦。”

她勉强顿了顿,看了眼头顶好不容易通过肢体接触加上去的生命值,又被谢栀清刚才拉开距离的球打回原先数值,颇有些无奈地勾了勾唇。

却又重复道:“你赢了,谢栀清。”

她执着地询问:“你不为此感到高兴吗?”

童话故事里的恶龙,想要抢走公主,可是需要和勇士们搏斗、变得伤痕累累还不一定能抢赢,而现在是公主主动选择跳进恶龙的怀抱里,甚至还帮着她斩杀了敌人,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是嫌弃得到奖励还不够多吗?

真难哄啊。

程时鸢这样想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并不在意周围的镜头,丢开球拍,朝着谢栀清伸出了双手,笑靥如花地发出了请求:

“我实在没力气了。”

“要不,你背我回去吧?”

谢栀清冷淡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映出,在她阴影之下的这道娇小身形。

不足巴掌大的面庞,满带汗意、沾着碎发,却让人莫名联想到枝头被暴晒过,又淋了雨的蜜桃,让人馋得牙根发痒,只想在它熟透前狠狠咬一口,尝透那甘甜汁液和软肉。

舌尖因此抵了下后槽牙,她的目光更为深沉。

谢栀清闭了闭眼睛,却依然无法抵御胸口里因此翻滚起来的情与欲,等到反应过来时,身体早已习惯听从这人发出的指令,背对着程时鸢,半蹲了下去。

颀长的、高挑的身影,驯服地低下了头。

束起的顺滑黑发落在肩头,看到实在很好摸。

程时鸢趴到她背上的时候,没忍住抬起手,重温谢栀清健康、柔顺的发质,像抚摸着布艺店珍藏的绸缎。

节目组很喜欢她们俩这对只在参观小屋期间,就自动自觉开始发糖的cp,十多个摄像头从四面八方贴过来,不放过她们之间每一个小动作。

程时鸢因此感觉到身下人因为不自在,而渐渐紧绷的背肌。

于是忽然觉得,掌心只能摸到冰冷黑发,好像还不够。

如果增加更多的接触面积,生命值能够被续得更多吗?

自顾自地找好了正当理由,她便舔了舔唇,像是不经意地,出声提及:“刚才好像还看到这里有桑拿和汗蒸房,我好久没有试过这些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好不好用?”

太过私密的场所,摄像头就不好跟进去了。

谢栀清自然听懂了她打的小算盘。

薄唇一抿,终归没有说出到嘴边的那一句“运动过后,不宜汗蒸”。

于是,程时鸢一踏进那层木式的、连通着汗蒸房的专门楼层之后,迫不及待地就想直奔目的地,结果被谢栀清强行扭送到淋浴间。

差点忘记了这家伙还有洁癖——

想到谢栀清运动期间一天三遍澡打底,程时鸢进了淋浴间之后,扒拉着门没放,眨巴着眼睛看外面的人:“我洗很快的,你就站在这里等我哦,不许走远,等下我也会等你的。”

幼稚地,像是因为怕一些无聊的鬼故事,所以要手拉手一起排队上厕所的小学生。

谢栀清没有吭声。

程时鸢却知道她不会拒绝,所以并未让她等太久,匆匆冲完就裹着浴巾出来宣布:“轮到你了~”

但面前的人却和她有不同的打算:“你体力太差,运动之后如果不放松肌肉,明天估计起不来。”

想起谢栀清好像之前考过什么运动医师资格证之类的东西,程时鸢很难拒绝这种专业的诱惑。

何况,如果先让谢栀清帮忙放松肌肉,再一起去汗蒸,她岂不是能够在刚才的地狱陪练之后,获得双份奖励!

程时鸢:我爽两次!

……

不对,好像上当了。

“别这么重……你轻一点。”

趴在长椅上的程时鸢,挣扎着伸出手,闷哼着、想要逃离身后的魔爪。

谢栀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片雪白的后背,只被她指腹随意一按,一捻,就像在白布上烙下了一朵刺眼的红梅花瓣,偏偏这人的肌肤比布更薄更嫩。

犹如一团流动的云,与她那些皮糙肉厚,筋骨硬朗的搭档们截然不同。

于是谢栀清总觉得只是刚刚挨到她的肌肤,就听见了程时鸢哼唧的抗议声,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被碰瓷了,于是忍不住顺着筋络,加了一分力——

下一刹。

掌下之人几乎弹射起步,扒拉着长椅,不顾形象地膝行逃跑:“我我我不按了……我不要我不要……!”

谢栀清只伸出一根食指,就勾住了她的浴袍后领。

“别乱动。”

她无情地将人拽回来,按着后颈,押回长椅上。

像是自然界里叼着小兽后颈,警告不许乱动的大猛兽。

瞥了眼因为无法安放摄像头,节目组不死心地、退而求其次摆进来的收音设备,谢栀清想到刚才那几声黏腻的,极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

按在后颈掌心上移,沿着精致细腻的下颌,抚上那柔软的双唇,她语气平静地问:“要我帮忙吗?”

程时鸢想象了一下被她从后面捂住唇的画面,狠狠打了个寒颤。

如果没办法吭声的话,这家伙下手肯定不知轻重,搞不好今天能把她按死在这张椅子上。

她使劲地摇头,头一次在被对方触碰时,选择扯下唇边的那只手。

跟着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设备,恨恨低头,主动地咬住了自己的浴袍衣角,含糊不清地,放软了声音:

“轻一点……我受不住你的力气……”

其实粘连的肌肉和筋膜已经松解得差不多了。

但谢栀清却没有透露,而是在她的示弱中,俯身靠近,压低的声音,轻飘飘地落入那只不知因为疼还是热,泛着红的耳朵里:

“受不住也受着。”

“这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想到先前,程时鸢在那条黑暗的走廊里,因为一条“不喜欢太凶的类型”,就转而从夏知燃的身边,走向她这里,谢栀清心中不见半分喜悦,只有一种荒谬感。

她看着身下这道娇弱的身躯,明明运动能力不及她,聪明程度也比不过夏知燃,却能将她们俩都耍得团团转——

就像在两条争斗的恶犬面前,只敷衍地拿了一顶纸叠的帽子,撒下一把狗粮,就象征地宣布其中一条获得胜利。

谢栀清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恶气?

她伸出手,沿着脊柱,重新按上程时鸢后腰处敏感的、又对疼痛反应强烈的区域,在对方喉间再度泄出的,压抑到极致而无法忍耐的声音里。

一口咬上了那只通红的耳廓。

甚至刻意用利齿磨了磨,想要验证尝到的滋味,是否如先前看到的那般甜美。

“唔——!”

掌心下,细腻的皮肉哆哆嗦嗦地在发抖。

仿佛因为被养的忠诚宠物反咬一口,而感到不可置信的主人。

于是谢栀清的声音,含着轻微的笑意,钻入那只耳朵里:“把别人当狗一样戏弄的时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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