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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25. 课上画鹿

休息的两天比去书院上学还累。

再次回来时,晏然脑子里想的还是那些工具,材料,以及反复变化难以稳定的构思。

这一上午只有一节律学课。她听着听着就有些走神,白胡子的先生脑袋几乎要埋进书册里。

她看了看坐在前面的小伙伴们。素辞全神贯注,她很喜欢律学课,露滴看起来有些疲累,晏然看到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奋笔疾书,恨不得将先生说的每一句话写在书上。

晏然逐渐趴在桌子上,在字很密集的书册上找到了一小块空白。掏出一根很细的炭笔,握在手里,小心地在那处空白画着。

画着画着,耳边听到窗外一群人走过的声音,大概是其他院的学子下课了。她眼皮都没抬,趴在书桌上太舒服了,继续画简单的草图。

窗外有人驻足,有人走过,有人又往回走。

余光中,驻足的那个一直未动,那人倒是很高,整个站在窗前,直接挡去一片光。

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澄阑院都是姑娘们,也是常有一些学子过来看看这看看那的。

晏然觉得好笑,手上笔不停,缓缓勾勒出一个鹿头。她没真的见过鹿,即使在北州有很多鹿。她看到的都是山上厨房里放着的一些鹿茸之类的。

所以这鹿头看起来也怪怪的,她照着之前读过的一本书上的描述画的。晏然觉得,还是应该亲眼看看鹿长成什么样才好。

那影子还是没动,周围突然安静下来。晏然抬头看向前面,学子们都往窗外看,年迈的先生脸上笑开了花。

是真的开了花,满脸褶皱荡漾起来。

晏然脸皱了起来,带着点苦笑,也跟着往窗外看。这一看,就直直地撞进那玄衣状元郎冰冷的眼神里。

长得真的很好看,每一处都无可指摘。

晏然强行把嘴角收回来,立马转头,慌乱得不知所措。

慌什么?她干什么了吗?没有啊!

他怎么来了?案子不是完事了吗?他来干嘛,还直接来澄阑院这里。

晏然心中默念,她不认识他,三次,然后重新平静下来。

素辞与她眼神相对,没出声用嘴形告诉她,“状元郎!”

晏然内心十分无语,是啊,谁不知道他是状元郎啊?前一阵子天天见呢。

她笑得更加苦涩了。

“女娃们,静一静。”

明明没有人说话啊,每个人眼里都放光,所有人都齐刷刷看着窗外风光无限的状元郎呢,没功夫说话。

“程湍你进来。”脸上拧成一朵花的先生,叫状元郎进来班里。

窗外那黑色的高大身影终于动了动,往班里迈。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今年的状元郎程湍。”先生合不拢嘴,几乎就要和程湍拥抱,手握住程湍肩膀上,眼泛泪花。

程湍微微弯腰低头,笑了笑。

“他可不一般啊,乡试、会试都没有排在前面,这最后一轮,拿出所有实力,终是拔得头筹。可谓是欲扬先抑,谦逊不已啊!”

所有人都看着程湍,晏然也看着他。

程湍眼神一扫而过,偏偏在晏然那停了一下,眼神往下看了一眼她的书册,又移开目光。

晏然觉得程湍不是很高兴,但应该与她无关。

这时候晏然知道用功了,低头开始看令人头皮发麻的律学书,又时不时地假装不经意抬头看看先生和程湍,耳朵听着他们聊天。

程湍很是谦逊有礼,作为一个晚辈后生,仪态得体,又尊贵非常。

但不妨碍晏然可以从对话间感受到的一种疏离,他和她相处倒没有这么讲礼数。

聊科举,聊最近不痛不痒的政事,也站了有一会了,先生让他给大家讲两句。

程湍顿了顿,“大家都很努力,以后也要更认真。”

很冠冕堂皇,晏然已经想笑了。

“尤其,不可在先生讲书时走神,亦不可在书上画画。”

晏然猛地心中一颤,装作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程湍。是了,他说的就是她。

所以那么大一个黑影在窗前站了那么久,就是在看她画画?她画画关他什么事!

程湍又说了几句就要走,晏然心里大呼快走啊,她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全吐出去,程湍便朝着她这边走来。

?前门就在他边上,他非得走后门吗?就算要走后门,非得从她的过道走吗?

程湍在她桌边站定,向先生颔首,“先生,程湍就先走了。”

玄色衣袍一转,人已经越过她,卷起的风却带着一小方折叠的纸片落在她书册画鹿的地方。

……不知何时,她又翻回了那页。那头鹿大大的眼睛被那纸片盖住了。

“出来。”

只有两个字。

气急败坏就写在晏然脸上,她不敢四处张望,但余光已经将周围探究了个遍。他在做什么啊?

等了一会站起来,晏然向先生致歉,然后出门,一开始脚步还很自然,之后就加快了步伐。

先生的话遥遥地传来,“……再等等,将这部分讲完,你们便可去用午饭了……”

院门边就是程湍,他背身站着,晏然走过去,不知道要干嘛。程湍看她跟了上来,再次抬腿,悠哉悠哉地往文政院去。

要见山长吗?叫她做什么?万一被别人看到他给她递小纸条,她就完了……书院最不起眼的学生和状元郎有私交,那真的完了。

烈日炎炎,她就跟在程湍后面,她感觉每个窗子都有人影探出头来。好像都在探寻,这学生是谁,为何跟着状元郎走?

状元郎一脸坦然,步伐轻松,脸上也不是在领着一个犯人的肃穆。

天啊,地啊,快点走啊,她平静安稳的山下日子就这样被打乱了吗!

晏然低头,越走越慢,胸中气哄哄地。看着程湍走进了文政院,在大门边转身,阴凉下面无表情,郑重又严肃。

“跟上。”语气倒也没有严厉,反而是温和的,就是那张脸实在看不出叫她过来是要兴师问罪还是。

晏然心中所有的怨气一瞬间灰飞烟灭,被浇个凉爽。

……好没志气啊!

晏然板起脸,瞪着大眼睛往门里走,目不转睛,盯着程湍。

程湍转身,走去了三楼的一间房。门打开,屋子里布置得比山长那里还要严肃。一张很大的书案,对面是一张小几,两把很宽的长椅。

为什么啊?案子不是无声无息地了结了吗?

窗子都开着,门被程湍关上了。

关门做什么,穿堂风被腰斩了。

风有什么错。

“过来。”

黑黑沉沉的案子上,放着一份食盒。三层的盒子,文政院也是三层。

程湍站在一边翻看文卷,将那大大的椅子让了出来,“坐下,先吃饭。”

晏然直直地走过去,在椅子边上停了停,“你叫我来就是让我吃饭?”

“先吃,吃完还有别的事。”

程湍放下文卷,捏住晏然的肩头,将晏然按在椅子上,然后打开食盒,将里面的菜和饭一一摆出来。

一整个光洁的桌面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小菜,还有孤零零的一碗饭。

“怎么就一碗饭?”

程湍将筷子和木勺又用手帕擦了擦,递给她。

“不够你的?”

怎么会。

“你不吃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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