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请留步(女尊)》
“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
神秘人戴着面具,匕首比划一个悍匪的眼睛,弯着唇,问道。
一众悍匪被铁链穿过琵琶骨,跪锁在地上,一个个都少了一只眼睛,血泪流淌。
“我等办事不利,求主人给咱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赐予,赐予解药。”
神秘人笑出声,“解药是给愿意忠心听话的狗吃的,你们不过是一群废物,也配提解药?”
悍匪们咬牙,为首的响亮的磕了一个头。
“主人,我等回来时,查到上官芸特意从私宅出来,在动用人脉寻访一个人。”
“哦?是谁?”
神秘人挑了下眉,匕首刮了刮眉毛尖,嬉笑着,歪靠在石座上,支起手,撑住额。
“回主人的话,那些人手里并没有画像,不过倒是有一张玉佩图样。”
那悍匪额上冷汗密布,微微直起身子,眼睛示意了下自己的领口。
神秘人看向身侧,手下点头,下了台阶,往悍匪领口里掏了掏。
很快取出一张叠着,皱的不成样子的纸,手下展开,上下察看,确认没有什么异样,转身上前,呈给神秘人。
神秘人盯着悍匪的眼睛,伸手接过,目光略瞟一眼,而后停住,微微眯了眼。
“把前一阵从京城来的加急信取来。”
“是。”
手下应声,退下去不久,便将一封信捧着,到了神秘人眼前。
神秘人拿过,拆开,掏出其中一张信纸,与悍匪交上的图纸放在一处,笑出了声。
“好你个上官芸,我道你有多清高正派,原来也和所有世家一样,掺和皇权之争。”
悍匪们听的都微抬了头。
神秘人将图纸一扬,两手撑在石案上,望着跪了一地的悍匪,“想要将功补过是吗?如今就给你们这个机会。”
图纸轻飘飘的落地,展开在一众悍匪面前。
神秘人挥了下手,候立在侧的护卫捧着锦盒,近前,悍匪们十指抓地,看了眼锦盒,又看向神秘人。
“画上是秦家家传信物,我给你们半月之期,若是找不到持有此玉佩的秦家遗腹子,便都不必回来了。”
神秘人丢下话,拂袖而去。
悍匪们筋骨一松,手忙脚乱的去够护卫跟着离去时,丢在地上的锦盒,争抢着拿过里头的药丸,塞进嘴里咽下。
“这神秘人说的秦家,究竟是什么来头?”
第一个吃下解药的悍匪,松口气后,看向摊在地上的玉佩图纸,捡起拿在手里,端详片刻,扬声问道。
“嗐,还不就是犯上作乱,被抄家灭门的那个。”
第二个悍匪囫囵吞了解药,抢过图纸,也跟着看了眼。
“可我听说北陵十三军,都是秦家世代遴选提拔出来的精兵悍将,要说犯上作乱,怎么不见这数十万军队的踪影?”
“你懂个屁”,第三个悍匪拍着胸口,长舒口气,“官场上吃人不吐骨头,栽赃陷害的多了去了,秦沁一个莽妇,横冲直撞的为税赋军饷的事折腾了那么久,闹的声势那么大,让底下的百姓沸沸扬扬,心里只有秦家,没有皇帝,就这还能不得罪人?”
有悍匪抹了把额上的汗,嘿嘿笑了声。
“这事的传闻,我在喝花酒的时候,也听到过风声,说是秦家独苗秦沁死了,朝廷正盘算着接手管辖群龙无首的北陵十三军,偏偏在这时候,一个消息传遍北陵,说秦沁在外头留了血脉,家传信物都给出去了,那北陵十三军原本就人心浮动,哪还能乖乖受朝廷管辖统领?不造反,为秦沁平反都不错了。”
“那方才听神秘人的意思,这烫手山芋,那些个龙女凤孙还争抢来着?”
其余吃了解药的悍匪龇牙咧嘴的卸下琵琶骨上的锁链,包扎伤口之余,忍痛搭话。
“你个没脑子的,北陵十三军少说也有七八十万之众,这样的兵权要是能不费一兵一卒收拢到手,不但皇帝跟前有面,就连其余的王女皇女都得差她一大截,便是连那太女,都得担心她自己的位子哪日被占了去,你说,还值不值得争,需不需要费劲去抢?换做我,就算是豁出命,我也得试试,更别提那些真正的皇亲贵胄了。”
“可这秦沁的遗腹子,是什么模样,多少年岁,谁也不知道,咱们光凭这家传信物,只怕是来年坟头的草都要三丈高了。”
“谁说不知道什么年岁,你们难道忘了,秦沁五年前阵前受了重伤,坠入河中,生死不知,北陵十三军的人找她都要找疯了吗?”
“哦,我想起来了,那时候秦沁回来,外头还有传闻她是被一乡野村户所救,养伤的那段时日,与那村户之子珠胎暗结了,还说定了婚事,要准备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娶人家进秦家呢。”
“照你这么说,这秦沁的孩子五岁了,小小年纪,竟然成了收拢北陵十三军军心的重中之重?那得多少人往死里巴结?简直前途无量啊,我怎么没这样的鬼运气。”
一个悍匪大叹,然后就被首领掌掴了后脑。
“一只眼睛都没了,还有心情做这种白日梦!”
“大姐,咱这是苦中作乐,要不是来时提前吃了麻药,我早痛死过去了。”
悍匪一面后缩身子躲避,一面恨恨,“这神秘人好狠辣的手段,早晚解了毒,我要弄死她!”
私宅,上官芸回了书房,召了暖阁的奴侍来问话。
奴侍跪在地上,埋着首回,“回大小姐的话,正君不曾用早膳,但午膳不曾落下,汤药也按时服了,不过……”
奴侍顿了顿,微微抬了些头,“正君一直说想见大小姐,不知大小姐可要去暖阁瞧瞧正君?”
上官芸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
“不必。”
奴侍惊讶的张大了眼,又连忙低头应是。
等到奴侍出去,听雨进来,回禀,“大小姐,桑家主君醒了。”
上官芸侧过身,“桑香如何了?”
听雨,“好好的在桑府待着,春夏院的奴侍丫鬟皆精心照料,不曾如桑家主君所言,有人要害桑香。”
听雪哦了一声,接话,“大小姐,这里头果然有蹊跷。”
上官芸看向听雨,“去告诉赵氏知晓,以及事情未水落石出以前,请他留在厢房,不可随意走动。”
“是。”
听雨退了下去。
听雪眨了下眼,略略近前,“大小姐,奴婢可听说叶少庄主去了暖阁,与正君起争执了,然后正君眼巴巴的望着窗外的桃花树掉泪,之后别说用膳,连药都无需人劝就服了。”
上官芸负在身后的手紧握。
听雪嘿嘿笑了一声,“奴婢就是告诉叶少庄主,正君讨厌海棠,讨厌了三年,没想到还能有这番结果,实在是出乎奴婢意料。”
听雪看了眼大小姐脸色,“想来……往后正君应当也会像叶少庄主一样喜欢海棠了吧。”
上官芸抬起眸,听雪后退半步,“奴婢,奴婢给大小姐去沏茶。”
书房门吱嘎一声关上。
听雪溜的极快。
上官芸看向窗外的桃花树,眸中升起一丝自嘲。
“这还重要吗?”
京城,礼部侍中府邸,杜府赏花宴。
芷晴堂。
赵栖庭将信拆开,阅完后,蹙了下眉,将信纸丢在了案上。
“一个出了阁的继嫡子,阿弟竟也能败在他手下,赵家的脸都快给他丢光了。”
“主君是蕙质兰心,二公子是巧而又拙,自然比不得主君轻而易举的扳倒陈氏,又一举叫他生的两个嫡女寒了家主的心,又是被宗谱除名,又是被赶出杜府,流落街头。”
岁淇将茶端上,候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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