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人进京当首辅(科举)》
“成进,韩重书,你们两个要不要参加今年的府试。”一下课,何延就让两个人留了下来,何延也看得出,两个人都是有上进心,不像其他的学生。
“何延,我们上次没有考上。”成进有些泄气。
“所以,你们就想着求神拜佛,难道求神拜佛,不好好学习就能考上了?”夫子何延在上课的时候把两个说的悄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韩重书和成进两个人在课堂上开小差,何延还听到两个人打算去寒山寺求神拜佛。成进面红耳赤,他没想到他跟韩重书聊天说的话被何延都听到了。
成进看向韩重书用眼神在求救,似乎在诉说怎么办?被何延听到。我们开小差了。
韩重书像是没有看到成进使眼色。
“何延,我们这次一定会好好备考,我们之所以去寒山寺求神拜佛,只不过是给家中父母求安个心。”韩重书说的很明了,我们并不是只想着求神拜佛,我们也有好好准备考试,只不过是碍于父母迷信才去求神拜佛的。
“难得你们有这份孝心了。”何延也知道每到科举考试,就会有一大帮老妇人给自己的儿子孙子求佛保佑能高中。“求神也只不过是求一个心安,上了考场,还是得看你们平时的积累,明白吗?”
“学生明白。”成进可不想再听何延说教下去,学堂里的几个夫子就属何延最爱说教了。
“还有以后你们就称对方的表字,你们以后也是要科举入仕的人。”何延看不惯成进大大咧咧直呼同窗的学名。
成进一下都是大大咧咧的,对几个要好的同窗,都是直呼其名,对韩重书,平时就喊“韩重书”,有事相求,才会叫他韩兄。
等到何延走后。
成进彻底放开心怀跟韩重书说。
“春升,你说,我们考上秀才,会不会也只能在学堂或者去私塾里当个教书先生。”成进可是看到夫子们的清贫生活,说好听点是清高,还不是穷。
“你想那么多干嘛?你现在连个秀才都不是。”韩重书对程坚的杞人忧天嗤之以鼻。
“天哪,你说我们上次复试没通过,是不是没有去寒山寺拜拜?”成进因为上次没有考上秀才,对他的打击非常大,“我听说齐诺就是去了寒山失败了之后才考上秀才了。”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反正是想了想,这不是前几天他母亲季氏说的,吴举人就是去寒山寺烧香拜佛才考上举人的。
“春升,你别不信,他们很多人都去寒山寺拜过,再说了,寒山寺不就是寒山村的山上吗?”
韩重书穿越有一段时间了,他从来都没有上山拜过。
“你叫我的字总感觉怪怪的。”韩重书的字也是何延取的。
“那你也可以叫我的字。”成进并不在乎这些规矩,他认为直呼其名不代表关系不好唤对方的表字,也不代表跟对方亲近。
“那你也可以叫我小名,狗蛋。”成进憋着红脸说。“平时在家,他们都是这样叫我的。”
“算了。”韩重书实在叫不出来,“在我家从来都不叫小名的。”韩重书的爷爷是个读书人。
“可我父亲经常叫我们的小名,但是他不允许别人叫他的小名。”韩重书非常不满父亲的双标。
成进说了,他的乳名叫狗蛋,他觉得这个乳名太难听了,不让他母亲叫他乳名。
韩重书也认为这个乳名不好听,可能是家里有韩童生这个注重读书的祖辈在,家里一直都唤韩重书的名字。
韩重书急着回家,今天何夫子又拖堂了,就没有继续研究表字,乳名什么的。
“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成进跟韩重书一起离开学堂,成进住的地方离学堂不远。
韩家也有小名。
韩父学名为韩征歧。
村里的人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字,都叫阿泽。
韩重书本来以为韩父是没有学名的,没想想到学名叫韩征歧。
韩父从小就不爱读书,去学堂待了几天,就喜欢跟别人打架。
韩童生还指望着自己的儿子能考个秀才,没有想到他压根就不是读书的料,在课堂上经常捣乱,每天都呼朋引伴的跟其他人去逛街,不去学堂,把夫子气得半死。韩童生也只好把韩征歧从学堂带回去。
远而远之,大家都忘了他的学名,都叫他阿泽。
韩征歧不爱读书,跟他同龄的人也有不少爱读书的。吴举人跟韩征歧一样的年纪,说起来韩征歧还有一个读书的爹。
吴举人祖辈都是务农的,他自小就酷爱读书,到了二十七八的时候就考上了举人,举人就是吴举人最高光的时刻。之后在会试屡次不中。
吴举人虽然没有考上进士,他现在城里的宅院住,还有两个小丫鬟伺候着,日子过得比韩征歧这个庄稼汉过得舒服。
再加上吴举人的儿子比韩家亮懂事多了,可以说得上是父慈子孝。
那像韩家经常因为缺钱吵架。动不动就动手打架。
韩重书跟韩征歧父子关系一般般,韩家亮跟韩征歧差点动手打架了。
韩征歧从小就打韩重书,还把韩重书的书本撕破。韩重书身体抽条之后,也不再害怕韩家亮,就经常跟他打架。
季氏就劝都不敢劝,只能在一旁抹眼泪。
韩重书也不是个爱打架的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韩家亮不主动招惹他,他也不会动手。
父子那有隔夜仇,季氏又说不上话。
她让韩重书去劝劝父子俩。
“让我去劝?”韩重书刚好在家里温习功课,一听到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有没有搞错啊?让我去劝。”
“也只有你能劝得动了,我说的话他们又不听,家明年纪要小,你爷爷年纪也大了,万一他们打起来,你至少还能跑得躲。”
韩重书说心想着合着我就是那个倒霉蛋的,你是生怕他们两个打起来,伤到你。所以让我去。
“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一向看我不顺眼,上次他还拿板砖敲我脑袋呢。”韩重书可没有忘,又不是因为被韩家亮敲了脑袋,也不会导致他功课都落下了。
“父子世界哪有隔夜仇,只要让他们两个说开就好了。”
“那你去劝了,一个是你丈夫,另外一个是你大儿子。”韩重书冷笑,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也不想干。
韩征歧一旦喝醉酒,就会回家打妻儿,偏偏韩征歧是个酒鬼。
韩家亮也有样学样,整天也不着家在外面喝酒。
父子俩都爱喝酒买醉。
韩征歧一喝酒就喜欢打人,韩家亮也当仁不让,喝醉酒就喜欢把韩重书的书都撕掉。
有两个酗酒的家庭成员,韩重书也很无奈。
韩征歧又喝醉酒回来了。
他愈发强烈的感受到自己养的儿子没有出息,比不上吴举人。
这不,听说了,吴举人在隔壁县城混了一个学政。
更加衬得韩征歧一无是处。
韩征歧越想越不痛快,就把兜里的钱拿去喝酒。
平时韩征歧不舍得给韩重书买笔墨的钱,都拿来喝酒了,一喝就是一整天。
韩征歧越想越憋屈,当初吴举人过得还不如他,现在都当了官了。
喝得醉醺醺回家。
走路的都是摇晃晃的。
韩重书见天色暗了下来,心想着,韩家亮和韩征歧这两个人该不会今天又是夜不归宿吧!把就门给上锁了。
一回到家,就看到家门紧闭,直接一脚把门踹开。
季氏吓了一跳,整个人战栗不止。
“怎么办,怎么办?他又喝醉酒了。”季氏胆小如鼠,看到韩征歧喝醉酒,生怕韩征歧醉酒打她。
韩征歧本来今天听到吴举人当了学政,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回来的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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