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北宋,吃瓜勿扰!》
“大人,明天是不是你官复原职的日子?”宋十一边问边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他也穿了一身顶好看,自己顶满意的衣服。
“不知道,但这是你这周问的第五次了。”苏景和抬起头,一脸诚恳地问道,“你都没有工作的吗?”
“没有啊。”宋十一在苏景和手底下工作了两年,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做适当摸鱼,合理偷懒,此时也回答地相当诚恳。
“那太好了,这边需要计算的活儿,就由你负责了。”
苏景和还没开口呢,从天而降的一叠东西就落到了宋十一的手上,何运带着他富余的工作量就来了。
“哎?不是?”宋十一就这么再次被淹没在了工作量里。
他走后,王文君也过来了。
“他怎么这些天反复问你啊?听何运说,这小子一开始是别人派过来的探子?”
“应该是从他上级那边得到了情报吧。”苏景和在一手把精品窑厂带上正轨后,就逐步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又不要早起,和上司交流全靠自己自觉,实在太美妙了。
虽然窑厂的钱不能进入他的口袋,但是工资给的不少啊,钱多事少离家还近,简直完美工作。
加上……
“最近厂里这么忙,要是我走了,他也走了,你们俩撑得住吗?”
苏景和担忧地看着王文君、何运,近一年的磨合期,大家对彼此的能力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现在的工作四个人分摊一下,差不多能够完成,少了两个的话,这……
“你放心好了,要是你真的高升了,肯定会有人进来的,到时候我们会有帮手。”何运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还是王文君宽慰的两人。
苏景和想了想,赶紧翻找抽屉,找出来了昨天带过来没吃的小饼干,上个月带过来的腌咸菜,画了一半还没投入使用的新杯子款式的图纸,小狗搬家一样零零碎碎找出来了不少东西。
“来,大家伙能用的分一分!”
“这要是不走的话,我再给您送过来。”何运抽抽噎噎地,半天没缓过劲来。
苏景和没管他这个哭包,和王文君聊了起来。
“你哥今年下场吗?”
要是没记错的话,王安石好像是1042年中的,这期下了吗?
苏景和有点没印象了,但他祈祷别下。
哎,家有考生真的很让人胆战心惊。
也不知道小叔这次能不能考上。
苏景和感觉自己明明年纪轻轻,就已经过上了前担忧35岁下岗,后担忧家里小孩考不上的中年生活。
这样的担忧情绪,直到到了家,才彻底——扩大了。
“大哥大哥,今天在学堂里学了什么啊?”
“今天没学,今天考试。”
是了,苏景和一听这个,想起来今天是初一,和现代的每日小测、周考、月考、期中期末也差不多,北宋也有日考月考季考,大侄子苏景先上的这个私塾更是,还有初一十五的考核。
听着听着呢,结果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咳嗽声音。
“咳咳咳!”
不好!
除了小叔的科举,苏景和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大侄子的身体。
历史上可是,小叔考失败了,大侄子也在今年……就走了。
可不要……
苏景和听到咳嗽就猛冲进去,看到了冲着他开怀大笑的小不点。
“嘿嘿,被骗到了吧?”苏轼一叉腰,看起来一米都不到的小鼻嘎,笑得声音传出两里地,“下班快乐!”
“下班快乐,咳咳。”苏景先八岁了,看着要沉稳许多,如果忽视他刚刚参与骗苏景和导致现在咳嗽的声音的话。
“怎么咳嗽了?走,我们去医馆看看。”苏景和拉着大侄子就要出去,被抱着书回来的苏洵拦住了。
“小孩子感冒,没事的,回去喝点姜汤,很快就好了。”苏洵不知道未来,没当回事。
苏景和眼睛一转,蹲下来看苏轼,“要不要出去吃夜宵,上次你不是说要请客吗?你请客,我买单,咱俩带着你哥一起吃。”
“我不花钱?”“对,你不花钱。”
小苏轼一听这话,眼睛一转就是一个主意,看着苏洵的背后一脸真切地问,“姐姐,和我们一起去吃夜宵吗?不带爹爹去。”
苏洵当即回头,还没看到人呢,先开始向老婆撒娇,“不要不带我啊,我们俩一起去吃吧,不要带这群人。”
说完发现,背后真的没有人。
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原本站在面前的三个也走掉了。
“嗯?不是?人都哪里去了?”苏洵当场破防。
“怎么了?”这会儿背后真的传来了夫人的声音,程嘉敏看着一人在抓狂的苏洵,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家夫君人傻了。
当晚苏洵知道苏景先被大夫开了养身体的食疗的方子,苏轼告状说他还阻拦了小叔不让小叔带哥哥看病去,苏洵又被骂了一顿。
——
“官人,今天那人去了医馆。”
“什么?白天不还好好的吗?”吕夷简一听“医馆”吓一跳,他白天还听到自家弟弟说要约苏景和休沐日出去吃吃喝喝,怎么晚上就听到了去医馆的事情。
来人也发觉自己说得不准确,连忙补充道,“不是他,是他带着一个小孩去的,小孩好像身体有什么问题,大夫表情严肃,我听着像是开了长期的食疗方子,买了挺多药的。”
吕夷简站了起来,踱步,脸上却是慢慢出现了微笑。
“官人?要买点药送过去吗?”来人也想给主子出一份力,想了个主意,当然,他未雨绸缪甚至已经买了一点了。
“药得买,不过这样也好,他家里有人要照顾,那把他调回来就正常了,那窑厂虽然赚钱,但是很忙,没时间让他照顾小孩。”
吕夷简的话让暗卫震惊了。
要说以前大宋朝堂里面有吃干饭的,且还不少,现在已经被肃清的差不多了,压根没有什么能让人休闲的岗位了吧?
“要不安排到……你先下去吧。”
暗卫还没听到后面的话,就被吕夷简安排走了。
第二天,苏景和那边就接到了原上司章得象给他的通知,让他把手上的交接一下,回来继续干活。
“啊啊啊!不要啊!”何运等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哭了。
“果然。”宋十一听到先是点头,而后想起了什么,有些僵硬,开始放空。
旁边的王文君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怎么?没人喊你回去吗?”
“是啊,怎么没人喊我……不对,嗯,我刚说错了,我是说我今天没活儿,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做。”宋十一尴尬地找补,想要维护自己这个人人皆知已经掉了个精光的马甲。
大家也配合着哄骗他,面上也维持住了。
不过也不是真没有喊他,只是还没到,苏景和再上朝的时候,就直接在朝堂上看到宋十一了。
还就在他隔壁。
“之前也不是你啊?”时隔多日又要上朝,结果旁边的人换掉了,苏景和还以为是自己头晕眼花了呢。
“他在牢里。”宋十一的回答声音虽不大,但相当铿锵有力了。
苏景和一来,听到的就不是一个小事儿。
朝堂上慷慨陈词的人这次不是范仲淹,但也是个熟人。
右司谏韩琦就像当初范仲淹状告吕夷简一般,挺直脊梁,语气也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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