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又双叒叕变鬼了!》
弥月还没研究出进度条到底是什么,就被有花抱下了牛车。
平安京的春日正好,草地上坐了不少身着华衣的贵女。
抬眼看到人群时弥月心头一热,此刻不就是她打探恶鬼消息的好时机吗!
身后压抑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待弥月回头望去时却只瞥见少年纤瘦的背影,他正往相反的方向走去,那一处人迹寥寥,他挑了一处树下支起腿坐下了。
不得不说,有些人即使什么也不做,站在那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弥月仗着年纪小和贵女们嬉笑成一团,其中一位和她兄长差不多年纪的贵女却将话题突然抛到不远处的兄长身上。
“那是哪座府邸上的公子?”
弥月回头一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两位贵女站在兄长的身旁交谈。
不同于面对她的爱答不理,此刻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即使身形不如其他少年强壮,却因长了一张好脸而颇受欢迎,甚至隔这么远弥月都能感受到他待人接物时透出来的优雅矜贵。
有花走近了一些,随即垂下头向其他贵女道出了他的身份。
“产屋敷府上吗?”贵女捂着嘴惊讶了一声,“好像没怎么见过这位公子出门。”
好几位身着华丽的少年路过时听到谈论看了过来,果然谁也不能拒绝听八卦。
弥月点点头随即想解释:“兄长身体——”
“月姬。”她还没说完,身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弥月扭过头去,刚刚还坐在树下和其他贵女交谈的产屋敷月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的身后,脸上挂着淡笑,浅色衣玦如花瓣被风拂起,眉宇间的病气反而增添了说不出的气韵。
这还是弥月第一次听到产屋敷月彦喊她名字。
难道是她跟便宜爹提出带他出门后态度有了转变吗?
那进度条还真是好感度?
“兄长……”弥月从有花怀里挣脱出来,小小的个子站在他面前时还需仰视才能瞧见他的面容,即使昨天他还对她甩脸子也没办法拒绝不回他的话,在他主动破冰的情况下弥月很大度地选择了原谅他并亲近。
这张脸真伟大啊……
弥月这么感叹着,他已经半蹲下身,极其优雅地替她摘掉了头顶落下的一片花。
“外面风大,月姬还是待在车上吧。”他平静地决定结束弥月的外出时光,目光却是落在一旁的有花身上,以不容拒绝地姿态吩咐道。
正巧这时弥月打了个喷嚏,有花动作迅速地把她抱起送上牛车里。
不是……
她还没聊几句呢。
弥月探出小脑袋望过去,产屋敷月彦向旁人行礼时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他却做得格外赏心悦目。
果然不愧是大家族的孩子,年纪轻轻就得开始交际了。
弥月一个人在牛车上呆着无聊,干脆将话题抛给站在车外的有花。
“有花,平安京最近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她得到的是有花的摇头。
或许还没发生?或者有花接触不到这类密辛?
弥月托着腮朝兄长的方向望去,他身侧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不乏一些京中地位较高的贵族子嗣,相比于行事谨慎的有花,或许她还是得从这群贵族子弟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为此弥月在有花面前展示了自己身体并无大碍,有花又给她增加了衣物才同意从马车里下来。
弥月的到来也引起了那群人的注意。
走来的女孩有着不输产屋敷月彦的容貌,只是年龄尚小,脸蛋上更多的是稚嫩,但她拥有产屋敷月彦不曾拥有的健康身体,面色红润的模样更为喜人。
围绕在产屋敷月彦身侧的孩子退开一些,足以让弥月像只小蝴蝶钻进人群,周围的人下意识朝她看来,眼里时而闪过新奇的打量。
察觉周围人态度的转变,少年捏紧扇骨的指尖泛白。
“怎么又出来了?”他的声音裹挟着春风的冷峭。
弥月露出天真笑容,试图掩盖她打探异端消息的真实目的:“我想跟兄长待在一起。”
眼睫轻眨,梅色瞳孔在水波中洇开,比头顶盛放的八重樱揉皱制成的口脂更为昳丽。
“你们感情真好呢。”被扇子遮住面庞的贵女笑着说出这样的话,周围停滞的气氛再次活跃了起来。
产屋敷月彦笑而不语。
弥月也不客气挤进了圈子听周围人开始讲话。
这是一个年纪在十五岁以下的贵族圈,今天是赏花宴,闺蜜给她的游戏还是试验阶段,这个世界的花种类不多,有人指着八重樱吟了两首诗,众人给了两句夸夸话题就停止了。
有不少和她同龄的贵族小孩对吟诗并不怎么感兴趣,不知是谁提起一句最近流行的志怪小说,一个个都竖起耳朵听。
弥月也来了兴趣。
“最近平安京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有人提起前阵子的百鬼夜行,每个人说的都有鼻子有眼,说看到了酒吞童子坐在轿子里引诱人类去山上吃掉,还有的说看到了桥姬站在桥边拉住人类溺死在河里。
就这?
弥月皱着眉思考闺蜜跟她说过有不少美男,难道这是一个以“百鬼夜行”为原型的逃生游戏?
弥月没能琢磨出什么,回头去看另一波人在做什么。
产屋敷月彦一直很安静地坐在旁边,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不知何时他的面前已经多了一个棋盘,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黑子落了下去。
啪嗒——
一子定输赢。
少年嘴角噙着笑,眼神平和,全然没有得胜后的自得,微微俯首:“承让了。”
哦豁——
弥月虽然不太会围棋,但棋盘上稀少的白子也看得出对方被产屋敷月彦杀的片甲不留。
不仅有这一张好脸,还下得一手好棋!
她的彩虹屁不要钱地拍:“兄长真厉害!”
他对弥月露出了一个笑,很快就转过头同其他人交谈起来。
不过才认识几天,弥月对他稍显冷淡的态度并不是很在意,甚至继续和其他贵女咬耳朵。
一阵凉风拂来,耳畔传来一阵压低的咳嗽声。
弥月扭头一瞧,原本健谈的少年突然弯下腰捂住了口,一截瘦削的背脊随着咳嗽止不住地发颤。
他的五指深陷在草地里,手背暴起的青筋如同囚笼中挣扎的困兽,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也不过漏出几声压抑的喘息。
输棋少年脸上的不忿如潮水般褪去,他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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