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假死养外室,阴鸷小叔子偷偷诱哄》
长街上,气氛有几分无言的冷凝。
才有官兵来抓了那老赖,此刻说书人竟然故意主动再次来招惹江映月,说明他是不怕事情的。
江映月看着说书人,他眼底有些愤怒,还有几分轻蔑的意味。先前听说书时她已经有这种感觉,此刻视线交汇,她几乎可以确定,这说书人对她就是很厌恶。
他的问题问得也刁钻,退一万步讲,便是他说得是真的,侯府秘辛岂能为外人道?
可是她若不答,又似乎会被人当作心虚。
江映月稍加思忖,盯着那说书人笑道,
“先生口中的海莹月十恶不赦,不是‘乖张毒辣,百姓闻风丧胆,焉有人敢直视于她’的人吗?我自问没有这般雷霆手段,若是可以,我倒是很想向她学习一二。”
在场众人忍不住笑了,育人也忍不住插嘴,道,
“这位月夫人脾气是真好,除了前面那个老赖,她谁也没处罚。”
“就是,要真是个恶毒的性子,我们都要关牢里吃牢饭了。”
那说书人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又敲锣,道,“人的善恶是可以伪装的,月夫人刚刚惩戒一人,也可以是杀鸡儆猴,未必是真的宽容。”
柳书忍不住气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家小姐哪里得罪了你吗?为什么非要说我家小姐是恶人你才高兴?”
说书人抬头,“鸿运米店一事,那日我偶然经过,也知晓一二,月夫人明知江南水患,供应米店的农田颗粒无收,还是坚持立下文书把铺子卖给那赵掌柜,让他从此自负盈亏。这不是为富不仁是什么?”
说完,说书人又看了柳书一眼,“还有你这恶仆,主子为富不仁你不仅不规劝,还得意洋洋说要收赵掌柜米店的租金,沆瀣一气本就是一丘之貉!”
上下打量了江映月一眼,说书人又道,“既是已经江南水患,月夫人这一身华服只怕也是造价不菲,可抵百金,你和我们劳苦大众本就是两路人,又怎么可能真心体谅百姓?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的人品?”
柳书闻言被气的直跺脚,她家小姐穿名贵衣服就是为富不仁?
奈何这说书人口才极好,她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出什么话来与之辩驳。
江映月尚在沉吟,一个男子却是声音清朗开口,
“方才说书先生叫人不要对号入座,可是眼下,你又将那恶女和月夫人做对比,这样一来,是否也有失偏颇呢?”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白衣男子戴着面具从轿辇走出,端的风度翩翩。
众人见他面长身玉立气度不凡,也都愿意听他讲话。
江映月觉得此人的眼睛有几分眼熟,似乎似曾相识,可是想了一阵却也没想起来在哪里见过对方。
罢了,许是错觉。
在场众人有人认得白衣男子,“这位是白衣客卿!”
江映月想起月初收到过一封请柬,邀请她的人名号正是白衣客卿。
但她对此人确实没有印象。
白衣客卿与她稍作颔首,见她面上迟疑,便转头看向那说书人,
“定国侯府这位月夫人光明磊落,她的夫君当初被传战死,八年不曾归家,她若有与小叔有私情,一早改嫁也并非难事,还能巩固自己侯夫人的地位,何乐不为?”
那说书人起先是想反驳,但听见他白衣客卿的名号,便有些迟疑。
众人见他虽然辩才敏捷,可是语气温和,讲起话来颇有不禁都围了上来,人比方才说书时还多些。
围观众人有的忍不住问他,“你认识这位月夫人?”
白衣客环顾四周,“不妨告诉各位,月夫人当年在京中是第一美人,又有才情,是京中王公子弟争相求娶的佳人。”
在场众人一听也就懂了——
“既然这样,那好像她也没必要非嫁给定国侯府的谢家大郎。”
江映月微微有些红脸,“这位公子谬赞了。”
当年她的确在京中颇负盛名,但都是陈年八代的事情。
她毕竟是商贾之女,大部分的王孙子弟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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