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破阴湿首辅面具后》
宋先禾将这个消息告知了萧执聿,“如今,营地内几乎传遍了,但没有人敢大张旗鼓说些什么。圣上还亲自派了自己身边的人去寻。”
萧执聿蹙了蹙眉,有些没料到这步棋的走向。
宋先禾倒对此没有太当回事,看萧执聿眉头紧锁,又想起方才的事情,忍不住又要上前鼓舌,“所以,你们刚刚……”
宋先禾现在还记得他方才进来时的情形,苏绾缡蹲在萧执聿的面前……萧执聿好像捧着她的脸……
宋先禾觉得鼻间有些充血,大白天玩这么刺激?
萧执聿还有这癖好?!
宋先禾还来不及燃烧熊熊好奇之心,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褪去,就被萧执聿黑着脸提溜着扔了出去!
他一介文臣,整个人用弱不胜衣形容都不为过,此刻轻易就被萧执聿给扔出了营帐,还来不及喊冤,萧执聿就已经撂下帐帘,绝情离去。
于是,胤朝最是温润雅致的首辅大人,竟然被人气得做出直直将人从营帐里丢出来的事情顷刻之间传遍了整座驺虞山。
不少人暗地里猜测,这宋编修究竟是做了什么事,竟然触怒了那么好脾气的首辅大人。
宋先禾向来也算是风流人物,从来都是被人圈在话题中心的人。
他一向习惯了这样的风头,也享受这样的风头。
可是如今,这样被萧执聿生生从营帐里面丢出来的风头,他可不要!
这一次算是脸都丢尽了!
宋先禾对此是恨得牙痒痒,为了一个苏绾缡,他连兄弟友情都不顾了!
可恶!
苏绾缡自出了营帐,就赶去了太医蜀,一来是为萧执聿煎药,二来也是借着这个名头询问一下章太医关于贺乘舟的伤势。
萧执聿竟然派章太医为贺乘舟诊治,那想来,这人定然就是他的人。
苏绾缡倒也不怕会传出什么闲话。
“贺大人的伤势不算严重,大多都是皮外伤,只是看着流血得厉害,上好药,好好修养几日便可恢复。”章太医如实禀报道。
看苏绾缡脸上的担忧逐渐落下,章太医微微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道,“不过,萧首辅的伤势倒是有些严重,还需要夫人好好照看。”
话落,苏绾缡脸腾得一下就烧了起来,章太医这番话,她岂会不明白。
身为妻子,不关心自己丈夫的情况,却反而关心起了其他男子来。
苏绾缡屈膝,“多谢章太医嘱咐,我会注意的。”
她端起煎好的药放进了食盒里,离开了营帐。
路上,看着一队队人马出动,苏绾缡不禁好奇,她偏头问连枝,“发生了何事?”
“夫人,听说安宁郡主昨夜一夜未归,似是失踪了。”连枝上前了几步,压低着声音道。
“程伯侯的人找了一个晚上,都不见人影,今日,圣上也派了人去寻。”
苏绾缡蹙眉,好端端的,程清渺怎么就失踪了?
她是程伯侯的女儿,会不会是……被昨日那些刺客掳了去?!
“大家都在传,安宁郡主或许是被昨日那些刺客掳走了。”像是印证苏绾缡的话般,连枝立马接着道。
“她是程伯侯的女儿,那些人定然是要用安宁郡主的性命和程伯侯,甚至是……圣上谈条件。”连枝前倾了倾身子,在提到“圣上”二字的时候,声音更低了几分。
安宁郡主失踪,若真是被刺客掳走,至少可以证明一件事,此次密林刺杀一案,确与程伯侯并无关联。
如此,贺乘舟就成了唯一一个疑点重重的人。
圣上作为皇子时,就一向与齐王不对付。
如今齐王伏诛,可是曾经追随过他的那些旧人却是依旧不肯向他投降。
圣上对此一直心里都有一根刺。
此次贺乘舟饶是救了圣上,可是他本身出现在那里实在奇怪。很难不让人设想,这是贺乘舟的自导自演。
就连此刻,苏绾缡也不得不怀疑,贺乘舟怎么碰巧就出现在圣上身侧,为他挡了突然发飙的猛虎,恰巧还碰见了齐王旧部的刺杀。
密林那么大,圣上身边高手如云,怎么就让贺乘舟插空救下了圣上呢?
他的功夫苏绾缡不是不清楚,勉强保护自己可以,但是若要再救一个人,实在捉襟见肘。
贺乘舟,你到底要做什么……
“按理来说,昨日就该派人搜山,驺虞山上的军马如此多,若是早早告诉了圣上,定然立马就能找回郡主。如今一夜已过,竟然还秘而不宣!无非就是害怕郡主失踪消息走漏,一夜未归,败了女儿家的名声。可是,名声就这么重要吗?连人命也顾不得了!?”见苏绾缡没有反应,连枝继续自顾自说道,越说心里越来气。
她皱着一张小脸,“若是被刺客掳去了还好,可要是是一个人走丢了,这荒郊野岭的,也不知道……”
“别胡说!”苏绾缡听得害怕,连忙打断了连枝的话。
想起程清渺那轻抬下颌的娇贵模样,无论是被刺客掳走,还是一个人走散在了山林,恐怕都有的她的罪受。
苏绾缡心里有些难过,只能祈祷程清渺能够平安归来。
主仆二人叹了一口长气,朝政大事是男儿家的大事,可是利益纠葛,福祉纷争,却少不得将女儿家给拉入。
二人情绪都有些低落,踩着不平的石子路返回,还未走出几步,便听见身后不远处一道马儿长鸣。
众人都被吸引了视线望去,只见一辆高头大马上,程清渺稳稳坐在了上面,她双手扶着身前的马鞍,一如既往高昂着头,眉眼间露出几分矜傲。
只是或许头顶的太阳略微有些耀眼,照得她眉目有些睁不开。
一夜过去,她身上并未显出任何狼狈,衣服如新,就连发髻也并未散乱多少。
那模样,哪里像是失踪了一整夜,倒像是刚从马场上回来一样。
而就在她的身下,马腹侧前,一位男子正牵着马儿的缰绳往这边走来。
瞧着像是她的马夫一般。
“七皇子?”连枝疑惑出口。
看苏绾缡向她望来,连枝连低声解释道,“这位七皇子,唤祁铭。是跟显朝太子一起来的胤朝。只是生母位卑,大家都忙着巴结太子。再加上他为人也低调,没什么存在感。”
七皇子……祁铭……
苏绾缡闻言重新望了过去,这才仔细瞧了瞧那人。
方才之所以将他认作马车,倒不是因为此人其貌不扬。
只是因为比起程清渺,这位七皇子实在狼狈。
衣袖边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隐隐能够看出里间翻出的血肉。衣摆处也撕烂了好几处,脸颊上更是染上了细灰,仔细看,侧颌处还有一道横裂的伤口,似在渗血。
想来,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郡主回来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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