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人嫌我不当了[快穿]》
屋里黑黢黢的,他只能隐约看见阮逐舟的模糊身形。
阮逐舟也不问对方半夜造访所为何事,只是笑:
“你来做什么。没看见你父亲刚走?”
叶观表情纹丝不动。
他跨进门槛。阮逐舟不动,由着他逼近。
对方眼底深不见光,眉梢的肌肉纠紧。
屋里暗,可他还是能看到,阮逐舟鬓发有些凌乱,长衫搭陷在两腿间,裤子上有些褶皱。
阮逐舟不是好打扮的性子,可衣服从来都干净平整。
叶观想起自己远远看见叶永先走出厢房时,中年人脸上有多惬意,阮逐舟此刻看上去就有多疲惫。
他心口淤堵得突突直跳,嘴角却勾起寒意的弧度,看着那双腿。
“我来和四太太说两句话。”叶观眼底潜伏着某种说不清的浓重情绪,“儿子想清楚了,这少当家的位子儿子本就不在乎,我——”
他的话音也刹住。
阮逐舟疑惑,顺着他的目光向自己侧后方看去。
柜子上,摆着叶臻送他的那把巧夺天工的琵琶。
叶观目光一阵震颤,很不可思议似的,一点一点转动眼珠,死盯着阮逐舟的脸。
“那是大哥送的。”
他沉声说。
阮逐舟懒懒“啊”了一声:“是。”
“四太太收了?”
“不收,我还拿钱买?”
叶观突兀地冲前一步:“他送你,你就收?”
阮逐舟张了张唇,最终闭口不答。
叶观额角一抽,反手关了门。
阮逐舟忽然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他本能地站起身,而后听见07号也焦急地对他道:
[宿主,还有五分钟即将开始惩罚,您得想个办法把叶观打发走。]
这道理阮逐舟当然也懂。他面上丝毫不慌,压低声音:“出去。”
叶观压根不动,盯着那南归雁,慢慢牵起嘴角。
“这南归雁价值不菲。”叶观说,“就连大太太都没有从大哥这收到过如此贵重的礼物。父亲知道大哥为您豪掷千金的这份孝心吗?”
阮逐舟:“关你什么事。大半夜的吃了几斤炮仗,来我这发疯?”
叶观无动于衷。
他说:“四太太,有件事儿子现在终于搞清楚了。从前您对我说过想要这一大家子去死的话,不是什么疯话。”
阮逐舟眼皮一跳。那种不好的预感随着即将降下的“惩罚”一同迫近,像某种死亡的倒计时威胁。
叶观继续道:“我知道您从前过的苦日子,如今在叶家仍然低三下四地活着,活得没有盼头,所以您恨,您想拉着叶家人做陪葬,让我做您行刑的刽子手。”
阮逐舟瞳孔微微闪过精光。
叶观反而眯起眼睛,忽的又迈上一大步,像死咬猎物不松口的狮子,再不看那华贵的南归雁一眼,只死死锁定住阮逐舟的眼睛。
“您若心里有怨,儿子倒有个办法,可以让您狠狠报复父亲。”
叶观说。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被他以一个拉家常的语气讲出来,饶是再冷静的人现下听了也有几分心惊肉跳。
但阮逐舟并没喝止,反而静静与叶观对视。
“说说看,什么法子。”阮逐舟说。
叶观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却无声咧嘴一笑。
“通,奸。”叶观道。
阮逐舟一边眉毛挑起,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神色,薄唇抿紧。
脑内的07号跳出来:[只剩下不到两分钟了,您得快些让主角离开!……等等,叶观他刚刚说什么?]
阮逐舟置若罔闻,敛了眼皮向下,避开叶观的视线。
察觉到对方若有所思,叶观最开始压抑的怒气无形中消散了几分。他一字一顿道:
“我了解父亲。他这人专横武断又好面子,娶您过门已经是他做过最任性的决定,没有什么比您这个他不顾一切也要带回家的男妾与他人有染,更能让他气到发疯。”
他微微倾身:“四太太,要不要试试看?”
阮逐舟终于抬起眼帘。
夜色撕下人性所有的伪装,白日蛰伏在尘埃里的叶家私生子,此刻正瞬也不瞬地盯着阮逐舟,眼底仿佛打翻的墨汁,浓稠的黑几乎将一切扭曲的欲念污染、吞没。
阮逐舟顿了顿,带着气音笑了:“好啊。”
叶观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真的?”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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