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魔头哭着求我》
至亲又或是别的什么人,她其实渐渐理解,那是他们的命数。她爹娘为了长生之道养她,如今长生不成,反遭反噬,是他们的命数,是他们的因果,就像四海八荒这场浩浩荡荡的劫难一般,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来三生三世,也一定会发生,强求不得。
她只是恨,恨他为什么从始至终都在骗她。
听到她的回答,顾青莲的心也彻底地冷了,他原本就没有什么人类共通的情感,一切表象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模仿,如果她喜欢,他也可以学着水不深的样子,对她关怀备至。
可现在,似乎不论他做什么,她都厌恶他。
顾青莲在来看她之前,是准备了许多温存的话想要哄她的,可不知为何,一见面便是争锋相对,他留意着她腕上的红痕,有意为她抹去。
杨婉竹冷冷地抽回手:“别碰我。”
顾青莲敛笑:“阿姐哪里没有被我碰过?”
这句话不免叫人想起些许脸红心跳的甜蜜往事,但于此刻谈起,却十分地不合时宜,更像是某种羞辱。
他的手甚至轻柔地探进了她的衣摆。
屋里闷,怕她热着,本就穿得少,这身雪纱也是他亲手为她换上的,从里到外都是。
先前一次次地完美契合,她几乎是违背意愿的,情不自禁的回应,锁链毒蛇似的重新缠绕了上来,把她的四肢拉开,叫她不得有半分的挣扎。
比从前要大了。
大很多。
狂风透过窗射来,撑裂了黯淡的房间。
她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还在源源不断地倾泻着,窗外不知何时落了雨,雨腥味钻了进来,房间愈发闷热了。
顾青莲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腰臀。
她腰肉生的白嫩,倒想咬上一口,可他现在没这个胆子,只想赶紧把人哄住了。
窗外,大雨狂泻之际,他掰过她的脸庞,深深含住她的唇瓣,很有技巧地勾搭着她的香舌,吻顺势向下,落在锁骨间。
“顾青莲。”
“嗯。”
“如果可以回到从前就好了。”
可惜,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一声雷响,掩住了两人浓重的呼吸声,那条金链子毫无意外地在他的大力之下断成八截。似是不想见她的泪容,他沉默地将身下的少女翻了个身。
不远处的一片竹林中,哥仨左右纠结。
“大哥,你听到了吗?”
“废话,杨少司叫那么大声大哥能没听到吗?”
“我是说,咱们要不要赶快去救啊,都叫了一夜了。”
“闭嘴,两个蠢货!”
翌日一早,天光大亮,杨婉竹难得冷静地盯着顾青莲,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盯着他瞧。
然后,伸手摸了摸。
又摸了摸。
其实是想摸摸胸肌的,但她不太好意思,转念一想,反过来他都那么好意思了,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伸手抓去。
“阿姐,你在干什么?”
他突然醒了,目色幽幽。
杨婉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放在了自己的两个大白馒头上:“我胸口有点,不舒服。”
说出来才察觉,这话怎么茶里茶气的。
他的大掌从善如流地伸过来帮她按摩:“现在舒服点了吗?”
“……”
“阿姐,可是我那,有点不舒服了。”他近乎蛊惑地乞求,“你能帮我,让它舒服舒服么?”
胸肌没摸到,反倒把自己搭了进去。
杨婉竹没想到他大清早兴致会这么高,做完后默默地缩回角落,却被他一掌搂进怀里,清甜的竹香溢了满怀:“我不动你,陪我睡会。”
“乖。”
她哦了一声。
要不是他一只手搭在她被揉舒服了胸口,一只手垫在她的颈下,在敏感的颈肉上细细摩挲,她还真以为他不会再动她。
什么东西在身后顶她。
“……”
杨婉竹此刻只有一个问题:这个频率他会金尽人亡么?
“我要,如厕。”她编了一借口。
“尿我身上,我不介意。”反而期待。
“滚。”
杨婉竹一脚把他踹了下去,然后撑着酸麻的双腿,正要往出走,就被翻身而起的小魔头抱了起来,这个姿势于他而言,倒是正正好好。
杨婉竹双腿悬空,只能搂住他的脖子。
“我是真的想……啊。”
在殿外蹲守一整夜的哥仨昏昏欲睡。
二哥:“杨少司又开始叫了,她正在被折磨着啊。”
三哥掀开沉重的眼皮,附和:“是,越叫声越大了,我们少司好力气!”
大哥:“闭嘴,俩蠢货。”
杨婉竹是没想到,她是真的。
顾青莲腹部结实的肌肉上染了一种特殊的颜色,杨婉竹羞红了脸,抓起身边被扯烂了的碎步衣条想要为他擦拭。
顾青莲紧握住她的手,轻笑:“又没怪你,慌什么?”
这个节骨眼,他都不害臊,她还害什么臊。
就着这个怀抱的动作,杨婉竹伸手掐住他的脸庞,狠狠地捏了捏:“闭嘴吧,小疯子。”
然后主动地吻上了他,心中默默道:老天爷,就让我再放纵这一次吧。
如果已经,为自己这一生做好选择了的话。
她允许自己放纵一阵子,反正,也就只有一阵子了。
之后顾青莲抱着她去清洗,二人像是约定好似的,不再提不开心的话题,只说些什么“一会吃什么”“山上的桃花开了”之类无关痛痒的话。
杨婉竹难得温顺地听着。
“想吃荷花酥,栗子糕。”
“那我们一起去看吧。”
那一瞬,顾青莲以为,他的阿姐回来了,他满心期待着他们的未来,又难免隐隐担忧着她的顺从,他哑着声问:“你不恨我了么?”
她微笑着:“恨你有用么?”
她像是真的在问,这个问却永没有回答。
女子的一腔愤恨,她一路走来,已见过太多太多,如果不做出些什么惊世的举动,又怎么配得上她们轰轰烈烈的爱恨。
倘若顾青莲知晓她当时的想法,定然会阻止她,可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沉湎于她为他酿的清酒里,昏了神。
以至于,后来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神殿的长老们都在那场仙魔大战中陨了命,只有空桑一人,苟延残喘,被顾青莲关押在了后山。
杨婉竹提出,想去看看空桑。
顾青莲自是答应的,见她没有要他陪同的意思,便没再说什么。
杨婉竹深吸了一口气,才走进监牢。
一夕之间,空桑老得不成样子。有时候看一个人老,并非是岁月所摧,而是他失了势,心气不如得势时高了,一旦又下坠的趋势,便会不自觉地开始变老。
譬如此刻,他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角,白发苍苍的,昔日的九嶷三长老,如今放在大街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他瞧见来人,微微一愣。
在他心里,始终都没有将杨婉竹化为“自己人”,她个性太强,不受拘束,常常让他脑仁发疼,而这个时候愿意来探望他的,却也只有她了。他胸臆间漫出一声沙哑的咳嗽,眉头皱着,嘴角挂笑:“你,你怎么来了。”
杨婉竹把酒壶喝下:“我来看看你。”
“喝酒啊,好久都没有喝个痛快了,也罢。”空桑撑着地,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把酒壶夺来猛灌了一口,“好酒。”
“桃花酿,醉不得人的。”
“经年一场大醉啊,糊涂了一辈子了,临死,也该清醒着些,”空桑一顿,“杨姑娘,我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你在我这,排不上号。”
“我从没觉得长老您有对不住我的地方。”杨婉竹拿出酒盅,用开了一壶为自己斟上,“您的九嶷山庄培养出了山大哥水大哥那样好的弟子,我谢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要您道歉呢。”
空桑乜眼:“那你不是来耀武扬威的了?”
“耀武扬威?”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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