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怪谈渣啊!》
“哗啦!”
“哗啦!”
“哗啦!”
拖在地面上的锁链声像是催命的钟声,何时了眼睛都不敢眨地盯着那时不时会擦到自己的裙摆。
裙摆上腐朽的气味加上拖起的尘土,呛得何时了鼻腔发痒,眼眶憋得通红。
一步......
两步......
就是现在!
手上的一大坨东西冲着【狱皇后】袭去,那些东西自然是连对方的身都没有近就碎成渣渣。
【狱皇后】的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垂眸看着何时了,但是站在它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衣服的假人。
“啪嗒!”
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狱皇后】的笑意僵在脸上,周围的“囚徒”目光转向那顶掉落在地上的生锈王冠,露出贪婪的神色。
权力总是带着魔力,让人忍不住去追逐它,得到它。
面对自己的权力被觊觎,【狱皇后】短暂的把目光从何时了的身上移开,投入和“囚徒”们的权力争夺战之中。
趁着这个机会,浑身披着稻草,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的何时了,悄悄地向着王座的方向移动着。
等到【狱皇后】发现何时了靠近自己的王座,发出嘶哑的哀鸣,眼神里的狡猾一闪而过。
哀鸣化作声波,打向站在王座边企图找出异常,想要离开的何时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何时了并没有离开,不知道是被吓傻了还是根本逃避不了。
眼看着那力量即向着本没有反抗能力的何时了袭来,何时了扬起手,小小的光芒从何时了的手中一闪而过。
是一片小小的镜子,一直被何时了小心地藏在手心里,镜子的周围甚至沾染着血迹。
那股力量狠狠击中镜子,却没有击碎那面镜子,反而穿透镜子,狠狠打在王座之上。
巨大的王座碎裂开来,映照出一个女人狼狈的面容,那张面容上遍布着伤痕,就像是碎掉的镜子一样,带着令人惋惜的意味。
何时了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那些伤痕,那是一张极其完美的脸。
形状柔和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花瓣一样柔软的嘴唇,可就是这样一张温和得像是三月春风的脸,却被伤痕切割裂。
......再也看不出原来曾经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骇人。
两行血泪从那双早已失去光彩的眼瞳中流淌出来,女人跪坐在地上,干枯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面庞。
很快,何时了就发现杀死“囚徒”的女人把残破的王冠重新带回自己的头顶,目光再度移向何时了的方向。
尖锐的铁器从地面穿出,将整个牢狱分割成无数块,噩梦与现实重叠,何时了呆在原地。
垃圾星的不是假冒的【狱皇后】吗?
为什么会有一样的技能?
似乎是看出了何时了的疑惑,【狱皇后】阴沉的开口:“准确的说当年去那里的,不过是我的一个分身罢了,有人想要把你们那里彻底清扫干净。”
“清扫……干净?”
何时了鹦鹉学舌一般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瞳不断的颤抖着。
“要不然为什么在他们都被封印的时候,我却可以过着我想要的生活呢?”
“拥有权利,丢弃了所谓的良心,不管是人还是怪谈,都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我得承认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不管你聪不聪明,今天你都必须要留在这里。”
“……你的生命应该在当年的事故中结束,现在我要纠正这个错误,把一切倒回该有的轨道上去。”
和刚才的攻击不一样,这次的【狱皇后】几个闪现,就已经出现在何时了的面前。
冰凉的嘴唇吐出的气息就像是毒蛇的信子,窒息的感觉从脖颈处开始蔓延,一点一点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
何时了挣扎着,但是四肢像是泡在北冰洋的海水中一样,冷到没有任何知觉。
为什么挣扎不了呢?
明明自己是有能力的,为什么挣扎不了呢?
还有,是谁想要自己的命?
那个和自己交涉的组织和当年的垃圾星有关系吗?
如果真的要杀死自己,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何时了满脑子都是那些没有答案的疑问。
如果死在这里,这些疑问将永远成为秘密。
可是现在的自己还能做什么呢?
肢体已经完全失去知觉,肺部像是快要炸掉的气球。
不用想何时了也知道自己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珠子估计像是外星人一样突在外面,想想都不体面啊......
“你选择臣服在我脚下,忏悔你的罪过吗?”
“如果你臣服,你跪倒在我的脚下,你就有机会活下去,要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
【狱皇后】的声音又恢复了何时了最开始听到的声音那样温和柔软。
就像是最温和的长辈,在寒冷的冬夜里,轻柔地把你揽在怀里,坐在温暖的壁炉边,讲述着睡前温馨的故事。
那样温馨......温馨到一开始就让人觉得是假的!
何时了冷笑,并没有回答,任由四肢的痛楚蔓延开来。
都准备彻底奴役自己,还在那里画饼望梅。
虚伪,太虚伪了!
看样子说不定突破点就在这里,何时了暗自想着。
............
汗水从毛孔中沁出的一瞬间就被冻结,冰冷带来的凌迟感一点也不亚于真刀真枪,时间被无限地拉长。
每呼吸一次,肺部就像有千万根针同时扎进去的痛楚,可是哪怕这么痛,却依旧没有办法晕过去。
那道声音每一次痛楚升级的时候,都会再问一遍:“你愿意忏悔吗?”
何时了内心冷哼,此刻很想翻个白眼,却架不住五官都不受自己控制,也只能内心想想,颇为叹息且遗憾。
但是这样看来,只要自己咬住不去向着【狱皇后】忏悔,那么就可能一丁点的机会脱离这里。
时间和空间变得模糊,五感也变得模糊,生死的界线在此刻变得不怎么明朗。
生死交汇的那一刻,不同的声音问了何时了:“如果死亡如此痛苦,你还愿意成为那个容器,从容赴死吗?”
“其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你要是后悔了,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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