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商扶砚看着她像是被逼到角落的小兽一般破碎的模样,心脏也在密密麻麻地疼。
他想要安慰她,却被她抗拒的眼神给刺痛了,而他也同样因为那个戒指而难受。
江晚吟真的答应徐祈年了?
他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又突然不敢问了。
如果是真的……
他根本不敢听到这样的回答。
商扶砚的手指嵌进手心,最终只呼出一口气,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放低声音安抚她的情绪:“好,我走,你别哭好吗?”
江晚吟没有说话,咬着唇撇过头不去看他。
商扶砚深深看了她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出了房门。
刚迈出去,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一点也不给他回头的余地。
江晚吟快步走到阳台,将窗户全都关死,这才脱力一般,滑落坐在了地上。
而商扶砚下楼之后,一直仰头看着十五楼,直到灯光熄灭,他才默默坐回到车里。
恰在这时,他收到了一条信息,是跟踪的助理发来的一张图片。
照片上,徐祈年在拳击馆里,旁边坐了两个丰腴性感的女人,笑得好不快活……
这一瞬间,商扶砚直接将手机甩在了座椅上,猛地打了一个方向,朝拳击馆驶去。
赵铭轩接到陈秘书的电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打起来了?谁?!”
“商总和徐少……”
陈秘书语气着急:“赵医生你快来吧,只有你和封先生才能劝得动了。”
赵铭轩捏了捏酸痛的眼角:“真是一天到晚都不让人省心啊。”
他立刻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赶往拳击馆,结果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没开车上班。
正准备打车,一辆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半降,露出了一张精致成熟的脸。
赵铭轩愣了一下,这个点,她不应该在病房陪着她弟弟吗?
但许伶直接开门见山:“去哪儿?”
赵铭轩回过神来,也不再磨叽,上了车,把地址报给了她。
许伶调了头。
赵铭轩侧目看着她的侧脸:“怎么还没有睡?”
明明都这么晚了。
“睡不着。”许伶语气平淡,就好像失眠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以为常了。
赵铭轩眉头微蹙:“你现在一天能睡多长时间?”
许伶停顿了一下,语气生硬:“我不是你的病人,没这个必要告诉你。”
“许伶!”赵铭轩眉头皱得更深,“你要是还想我给你弟弟主刀,最好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你威胁我?”
一个红绿灯,许伶停下车,睨他一眼,“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下车?”
赵铭远不为所动,只是固执地开口:“回答我。”
许伶被他的执着磨得没了脾气:“三个小时。”
“持续多久了?”
“一年半。”
赵铭轩怔了怔,沉默了下来,脸色不是太好。
一年半,是他跟许伶分手的时长。
“我不答你不高兴,我答了,你也不高兴,当真奇怪。”许伶轻呵一声。
绿灯之后,继续行驶,只不过这一次,赵铭轩没再问任何的问题了。
……
封珩赶到拳击馆的时候,商扶砚正跟其中一个拳击手打着,一个十字绞杀让对方彻底落败。
但他的脸上也都是各种不同程度的伤痕,紫色的淤青,嘴角还被打破了,渗着血,短发被汗水浸湿,一根一根粘在一起,强硬得仿佛能够刺透钢板。
而徐祈年,同样伤得不轻,不过,他已经在台下坐着了,阴沉着脸色看着商扶砚在台上跟别人对打。
“怎么回事?”封珩操控着轮椅来到徐祈年身旁,问道,“你跟阿砚发生什么事了?”
“我怎么知道!”徐祈年用冰块捂着自己被商扶砚打肿的脸,“他二话不说就冲过来往我脸上招呼,还说要跟我打拳。”
而他毫无疑问是输得一败涂地,一个劲地求饶,商扶砚这才放开了他。
彼时的商扶砚的双目猩红,仿佛燃烧着一团火,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了。
徐祈年只看一眼就发现他的不对劲了。
商扶砚失控了。
曾经商扶砚跟他们一起上学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过失控的商扶砚了,那一身的蛮力,明明只有十几岁,愣是打得七八个人高马大的混混毫无还手之力。
不过那个时候,商扶砚是为了护住他才跟别人打的架。
而这一次,商扶砚的怒火明显是朝他发泄过来的!
但他实在是打不过,商扶砚又不可能真的把他给打死,所以,就变成了现在的场面。
“现在上场的已经是第五个拳击手了。”徐祈年看着浑身汗涔涔,又伤得不轻的商扶砚,语气不是太好,“他那是自己找死吧,非要用这种车轮战的方式来折磨自己!”
“那你怎么不拉着点他?”匆匆赶到的赵铭轩问道。
“我吗?”徐祈年指了指敷着冰袋的自己,“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要是他能够拉住商扶砚的话,还至于躲到这下面来龇牙咧嘴地敷冰袋缓解疼痛吗?
“你确实不能。”封珩轻拍了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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