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只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俩疯什么》
“你干什么?”江晚吟下意识想要抽回手。
“你自己烫到了,没有发觉吗?”商扶砚皱了皱眉。
江晚吟这才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红起来的一块,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袭来。
“江江妈咪你没事吧?”秦诺握住了江晚吟的手,语气着急,“都怪我……”
要是她不去碰那个碗,就不会打翻,更不会烫到江江妈咪了!
“我没事,别着急。”江晚吟温声安慰秦诺,看到秦诺没有被烫到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糯糯没事就好。”
“那江江妈咪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好……”
江晚吟话音刚落,商扶砚就拉着她朝洗手间的方向去,并吩咐陈秘书照看好秦诺。
他的步伐有些快,江晚吟险些跟不上,抬眸看到他略沉的脸色时,停顿了一下,“你在生气?”
商扶砚没有说话,表情不是太好,印证了江晚吟的猜测。
他拧开水龙头,抓着她的手腕放在水流底下冲。
流水是凉的,而他的手心的温度是热的,紧贴着她的手腕肌肤,直往她的内心深处钻。
江晚吟抿住了唇。
尘封的记忆再度被他以这种不容置喙的方式撬开,席卷到她的眼前,在她的灵魂深处疯狂躁动。
他的冷漠,无情,疯狂,偏执,乞求,爱意,到最后的卑微求她原谅,所有的所有,都一齐涌了上来。
他们在一起相处的种种,全都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江晚吟心情很是复杂。
“我自己来。”她想抽出自己的手。
商扶砚仍然紧握住她的手:“江晚吟,你关心别人的时候能不能顾及一下你自己?”
这个就是他生气的原因。
因为她总是在为别人着想,总是忽略她自己。
这让关心她的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心疼感来。
江晚吟愣了一下,垂下眼帘,固执地开口:“不关你的事,放开。”
“我松开,你会乖乖在这里冲水吗?”
“当然。”江晚吟语气平淡,“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当然关心我自己。”
商扶砚注视了她好一会儿,这才缓缓松开,然而在他松开一刻,江晚吟就迅速抽回手,转身就要走。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能够逃得过敏锐的商扶砚的眼睛。
没等她迈出一步,商扶砚就再度扣住她的手腕,身体将她抵在洗手台面,让她动弹不得。
“商扶砚!”江晚吟被他贴得严丝合缝的身体颤了一下,去推他。
但商扶砚一手按着她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水。
“江晚吟,你就是一个狡猾的骗子。”商扶砚深刻的侧脸线条紧绷着,语气多少带了无奈又咬牙切齿的意味。
一次失败之后,彻底惹到了商扶砚,江晚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最佳的挣脱机会了。
商扶砚的强势,不容她拒绝。
江晚吟咬了咬下唇,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他呼出的热气洒落在她的脸上,江晚吟觉得有些痒,侧过头不去看他,目光落在了镜子上。
镜子里倒影他们贴得极近的身体,江晚吟手指蜷了蜷,浑身紧绷着。
她不自在,反倒商扶砚,握着她的手,指腹摩挲过她的肌肤,就像是在触摸一件心仪的艺术品。
只不过,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肤有些烫红了。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
“下次,多关心自己。”
他的声音暗哑。
江晚吟愣了一下,被烫红的那一块已经好了不少,他的力道也松了。
“用不着你来提醒。”
她抽回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
莫青忱已经在外面等候了,关心地询问:“江总你没事吧?”
江晚吟摇了一下头。
下一秒,他就拿出了特意去买的烫伤膏:“我帮你涂一下吧。”
说着,他拆开包装,正要握上江晚吟的手。
但江晚吟下意识避开了。
莫青忱停顿了一下,不解地看向江晚吟。
“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涂了,有劳你了。”江晚吟公事公办,“烫伤膏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莫青忱看着她,“是我自己自愿买的……”
话音未落,江晚吟就直接给他转了一百,继而转身去找秦诺。
莫青忱到嘴边的话默默收了回去。
“江江妈咪,你没事吧?”秦诺关心道。
“我没事呀。”江晚吟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好!”秦诺牵着江晚吟的手离开。
莫青忱望了一眼商扶砚所在的方向。
商扶砚的目光一直落在江晚吟的身上,没有挪开一点。
莫青忱眼睛微微眯起,不一会儿恢复如常,很快就跟在了江晚吟的身后。
“商总?”陈秘书来到商扶砚身旁。
商扶砚眼角余光瞥了莫青忱一眼,语气冷漠:“之前让你查的这个姓莫的底细,查得怎么样了?”
“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曾经在商家老宅做过一段时间的厨师,辞职之后做了一段时间的无业游民,三个月前又到日内瓦去应聘了太太……额江小姐的助理。”陈秘书一时半会儿还没有适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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