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但狂拆副本[无限]》
“怎么样?”
从另一个方向绕路跟了过来,姜蔓蔓开口询问去前方探查情况的时曦。
叶舒华也紧张地看过去。
“可能……有点困难。”
时曦苦恼地挠挠头。
“人多势众,虽然村民们好像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进到阿秋姐姐的家里,但她们把阿秋姐姐的院子三层外三层都围了起来。”
“要不,我去把他们摇走,你们找机会进去问问?”
时曦压低声音,悄声询问。
“不,不行,我们的身手没有你好,很有可能还没进去就被抓住了;而且,你应该跟阿秋更熟悉一些吧?”
姜蔓蔓思索了一下,否定了这个提议,她看着时曦清澈见底的眼神,叹了口气。
“这样吧,我跟舒华姐去引开他们,你找机会进去。”
“但是——”
时曦的眼里有些担忧和为难。
“没关系的小姑娘,我们就算抓了也不会怎么样的,林大小姐和林二小姐也还在呢,你的身手确实更好些,去拿东西也稳妥。”
“我们俩呢,虽然身手不太行,但替你多引开几个人还是可以的。”
叶舒华微笑着,轻轻拍了拍时曦的手,她的眼里是看透一切的从容和坚定。
“等等,把这个带上吧。”
看着叶舒华和姜蔓蔓两人眼中的坚定,时曦也不再纠结,她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块用纸包住的刀片,刀片只有半截,像是从那里掰下来的。
“到时候可能还要靠你们拖延时间,请放心,我一定会来找你们的。”
时曦眨眨眼,向她们郑重地承诺。
“我们相信你,加油,走吧蔓蔓。”
叶舒华了然,她接过那块刚好能藏在手心的刀片,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姜蔓蔓,两人相视一笑,默契起身跑了出去。
跑了一段之后,她们像是才发现不远处的村民们一样,猛地停了下来,目光中带着惊恐: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不行,我们得快去告诉小葵花,让她别再过来。”
“舒华姐,我们快跑!”
说完这些之后,她们径直转身,沿着阿秋的屋子迅速跑走了。
“追!快追!”
时间紧急,眼看着刚送到嘴边的肉就要跑掉,来不及思考的阿武赶紧指挥着一大群村民们追了过去。
但跑出一段之后,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左右点了几个人回去接着守门。
可就是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时曦已经披上不知从何处摸来的黑斗篷,趁乱跳进了屋子里。
阿秋的院落中,不到一天的功夫,那些无从下脚的半成品灯笼和材料就被收拾妥当,有的还贴心盖上了一层防水布,俨然一副主人家准备出远门的样子。
“阿秋姐姐?”
时曦压低声音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整座院子就像是无人来过一样,除了她一人的呼吸,再无他物。
“走了吗?”
心生疑惑的时曦踩着熟悉的石子路走到了阿秋的工作室,却见门上多了一把锁,而锁的正下方,门槛之前,却用油纸垫着一封信和一个精致的木盒。
看到信的那一瞬间,时曦的心中不知为何,只剩下了一种尘埃落地的荒芜。
她抬头看了看屋前挂着的两盏灯笼,上面的灯烛似乎苦苦地燃了许久,才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幽幽地闪烁,熄灭,最后连青烟也盘桓着,消散在暮光中。
要说再见了吗?
时曦想着,缓慢地低头,弯腰,触碰到那个手心大小的盒子,却没有打开。
她怔愣着,蜷了蜷自己的手指,这才恍然地拿起那两张薄薄的纸。
【致有缘人:
我或许跟你讲过我的故事,或许没有,但那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终于结束了自己腐朽的等待,终于能在这样一个幸运的轮回里,看到故事的终局。
我叫余念秋,与我的妹妹念云一起,从小就被外婆拉扯着长大。我们没见过的母亲,但听外婆说,她是一个很温柔也很坚毅的人,她很爱我们,只是我们的缘分不够,才没办法见证着彼此的成长。我们没从母亲那里得到的爱,外婆加倍给了我们,她很爱我们,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村子有点排外。或许是外婆打败了本地人,获得了灯笼匠的传承,村子里的人,尤其是落败的余元泰和他的儿子余成武,总是喜欢在暗地里给我们使小绊子。但我们不在意那些,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和念玉、外婆一起,好好地经营好这个家。
但我的愿望总是一次次落空,疼爱我们的外婆因病去世了,我捧着她离开前为我们定制的灯笼,整日待在房间里制灯,麻木自己。
同样不愿意面对现实的念云则喜欢上了往外跑,听她说,她好像认识了一位不太一样的朋友,那位朋友帮她一点点从阴霾中走出来,这样很好。
那天出门前,念云说要为新朋友准备一份礼物,好让怕生的朋友答应与我相见。后来,我等了很久也没见到她,却先见到了她的朋友。
阿皎,念云是这么称呼她的。
她告诉我,念云被他们打断了腿,扔在了后山,可我忽然想起出门前往西门看到的血痕,还有门旁角落边夹着的枫叶发夹,那是我送给念云的生辰礼物,她保证过,绝不离身。
那些我来不及看的错觉是念云的求救,可我却没能抓住。念云大概率已经出了事,我不能再让她最好的朋友白白牺牲了自己。我将念云可能遭遇不测的消息告诉了阿皎,并提出要带她逃跑。
阿皎拒绝了。她说,还有一种办法能让阿云获得自由。她咬着牙,徒手剖开脊背,折断了自己的半根鲛人骨,又亲手掏出了自己的鲛珠,伤口出现,再愈合,流下的鲜血被她凝结成一颗血珠。
阿皎告诉我,血珠有迷神的效果,能让村民们忽略我手上的神骨;至于鲛珠,吃下去之后,身为人类的我会日夜承受排异的痛苦,但只要鲛珠的力量还在,我就能一直活下去,活到结束这一切的时候。
我照做了,并从鲛珠的碎片传承中得知了村民的意图和做法。
他们成功了,念云被变成了养药的容器;但他们也失败了,以阿皎的气息为媒,我将念云的恶意化作囚笼,困住了所有人。
只有外人能打破这一切。
吞下鲛珠的我变成了一个不知冷暖的怪物,声音和心在老去,躯体却年轻如初,直到我做了一个梦。怪物是不会入睡的,可我却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帮我实现了这一切。
……在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等待的机会来了。
她会结束这一切,我如此相信着,所以我将一切都留在了这里。
鲛珠有灵,配合着血珠,可以短暂遮蔽村民们的感知。
净化仪式的方法,我放在盒子里了。盒子没有上锁,但只有她能打开,找到她,然后结束这一切。
最后,再帮我谢谢她吧。
——阿秋。】
信很长,也很短。
看完这些的时曦沉默着,将信纸折好,放进箱子里,留在了原地。
她看了一眼那张写着祭祀方法的纸条,只带走了那两颗珠子。
“呼——”
七点半了。
时曦看了看时间,敛眸散去心口的浊气。
在翻过矮墙之前,她最后望了一眼天色,暮光沉沉,看不到半点星子,唯有那轮圆月,独自朝既定的轨道轮转着。
那么接下来,就看我们的吧。
————
有了血珠与鲛珠的帮助,回去的路容易了许多。
尽管还有“迷人”系统颁布的任务要完成,时曦也不至于感到手足无措。
今天凌晨,从后山回来后,本准备先行一步回房间睡觉的时曦刚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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