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脚石但登基》
“她是刚才画像上的人?!”其余三个商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仔细辨认后惊呼道。
“尔玛!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呀!”
“是啊是啊……”
“不行!我们不能一起走了!把他们撵走!”
“对!把他们撵走!”
“撵走!”
西羌的高原上,不熟悉道路的外人很容易迷失道路,对于他们这些入侵者来说,死亡是注定的下场。这也是秦兆玉选择与他们同行的原因。在这片土地上,除了军队和部落,商队和边民是最清楚这里的道路的。
正当几人内讧之时。身后木吉猛地叫了一声。“阿达!不!!!”
其余几人被吓了一跳,转头望去发现一柄长剑正插在他们面前尔玛的胸前。尔玛震惊地望着秦兆玉,却只能看到一张毫无表情的面孔。
长剑猛地拔出,一道殷红的鲜血溅到了几人面前的茅草上,溅出的血迹浇醒了众人。
木吉连忙冲上前接住将从马上坠落的父亲,尔玛望着他,很快便没有了呼吸。
“你杀死了我的阿达!你个灾星!如果没有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木吉痛哭流涕,骂着就掏出腰间的长刀便要冲上前去杀了秦兆玉。
木吉话还没说完,便撞上了秦兆玉故意露出的剑锋上,“砰”一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秦兆玉举着还滴着血的剑,环视其余三人,“现在,还有人想来试试吗?”
见剩余三人都不说话,秦兆玉非常满意,冷声道,“如果不想死,最好就别妄动!最好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否则……”
三人拱着身子点头,丝毫不敢出声。
“我想要的很简单,你们把我们带过去这座山,我们就放你们离开!”秦兆玉指着她东边的纳尔斯雪山。越过这座雪山,她便能从与西羌接壤的云州重回梁国。
“不行的!那座山太高了,爬过不去的!”其中一人道。
秦兆玉当然知道这座山高,要不然朝廷恐怕也会放云州军队来参与围剿她的行动了。云州与利州,中间恰巧就隔着这么座巍峨的雪山。
秦兆玉皱眉,“什么方式都行……”
三人面面相觑,看着对方手上那把鲜血淋漓的长剑,绞尽脑汁。半晌,终于有一人说道,“实在不行,可以从旁边绕过去,就是比较远……”男人没说的是,还可能会深入腹地,碰上许多部落。到那时,这女人的性命岂不是尽在他手……
秦兆玉想了一下,看了眼问海和伴书。问海几人表示同意。
秦兆玉点点头,对着三人道,“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每日里全力奔走,恐怕至少需要一周。”秦兆玉点点头。
说话之际,问海将三个人绑在一起,然后给他们手腕上帮上绳子,这才笑道,“这下行了,走吧!”
秦兆玉正要出发,手腕处忽然被人拉了一下,秦兆玉转头,发现脸色阴沉的徐愁海。
“要走可以,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愁海并非对别人的八卦感兴趣,他虽觉得这姑娘做事有些狠厉,但还算有原则,并无不可。起码在这乱世当中,不会被别人肆意欺辱。但是他受不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独独瞒着他一个,就像,就像师姐那样……
既然瞒不住了,那说出来也无妨。秦兆玉拂掉对方的手,笑了一下,“我无意欺瞒师叔,一路上,师叔应该猜到了吧?”
“又有死士又有朝廷追杀的,还是个大小姐……难不成你是某个倒台了的世家权贵子弟?”
秦兆玉:“……”
秦兆玉笑了一下,“师叔好猜测!”
徐愁海:别以为他没听出对方在嘲讽他!
脑中一闪,他猛地想起他来葫芦庄之前经风阁给他传的消息,说当朝长公主身死,婢女扮作对方的模样伙同其他官员谋逆,被皇帝斩杀。那婢女还被五马分尸挂在了那城墙上以儆效尤,还有一个婢女逃跑了。
“你是?那个婢女?不对!”
“你是那个公主?!”
秦兆玉挑眉,“猜的蛮快的嘛!”
现在换成徐愁海无语了,甚至是头疼。公主还活着,却被打成死了;公主的婢女谋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不说了,左不过就是权力争斗那点事。现在更棘手的是,所以说,她现在是一个谋逆的已经被除名了的公主?
那还不如直接说自己是乱臣贼子来得明白!徐愁海心中暗自吐槽道。
徐愁海想到先前周荡说过的这人麻烦的话,当时他不以为意,现在想来,真是哲理。他这师侄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怎么?想离开了吗?毕竟你那个朋友说得很对,我真的是个大麻烦!”秦兆玉苦笑。
“有点。”徐愁海摇摇头苦笑,这说得是真心话。
“那你离开吧,我从来不会逼迫别人。”
徐愁海摇头,“你是青罗带大的孩子,那就也是我的孩子……”
“说一下吧,你接下来的计划……总不能我都被你绑出国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秦兆玉松开了手中握紧的长剑,如果方才对方转身离开的话,那么她也不介意提前杀了对方。毕竟,他知道了她的去向。
秦兆玉将自己打算绕过雪山,从云州入境回国的计划说了一下。
“那你回去后又当如何?”徐愁海没看到秦兆玉的举动,听罢他有些皱眉。他没说的是,她早已经是一个被“死亡”甚至身上沾有谋逆名声的公主了,估计朝中的党羽早就已经被其他人一网打尽,回去了又能如何?
听到徐愁海的问题,秦兆玉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其他,“当今朝局动荡,本就天灾不断,又主少国疑,权臣相斫。我身为公主,自幼饱读诗书,自是知道食天家俸禄,回万民之安平的道理!这一次虽狼狈,但朝廷旧部势力仍在,当今皇帝又是我亲弟弟,待我组织旧部,散尽家财,集结县中豪杰,与我弟弟里外应和,自是有翻盘的机会!”
“只是,这一切,还须师叔助我!”秦兆玉完全没有胡说八道的自觉,仗着徐愁海不知道内情,给他画饼。
见徐愁海犹豫,秦兆玉下了一剂猛药,“我师主生前曾受我母亲所封,拜为许阳夫人,多次参与平乱,最大的愿望便是看见山河海晏河清,政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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