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带我改嫁三次后》
裴则抱紧了祁云渺。
由于他的行动过于迅速,等到祁云渺反应过来,他都做了些什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息。
她的鼻尖满是高山雪岭气息的笼罩,脑袋枕在坚硬的胸膛上,不可思议地感受着那份并不属于自己的心跳。
“不是,阿兄……”
祁云渺觉得自己的脑袋懵了,她靠在裴则的怀抱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下意识抬手,想要把人给推开。
但是她刚一抬手,方才那个紧促的拥抱,很快便又自己松开了。
她如同做了一场梦一般,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看着裴则。
“抱歉……渺渺……”裴则低头道。
“……”祁云渺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攀升上绯红。
“阿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她站在离裴则好几步远的地方,抬头,见到裴则身上还穿着红色的官袍,连帽子都没摘,想必是一忙完公务便直接赶过来了。
这好像还是他们回京后,她第一次见到裴则上陵阳侯府的门。
“我听说了大理寺的事情。”裴则道。
“哦……”
果然,祁云渺觉得自己好似明白了。
“阿兄你是因为担心我吗?”但她仍旧尚不明朗地问道。
不是,不仅仅是担心。
裴则抿唇看着祁云渺。
如果说,几个月前的裴则在越楼西的质问下,还不能够明白自己对祁云渺究竟是什么心思,那他这几日,便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他听到宋潇也有意祁云渺时的反应,听到大理寺里发生事情时的反应,下意识对祁云渺的担心,都绝对不会只是妹妹那么简单。
但是他要现在告诉祁云渺吗?
“嗯。”他终于还是只点了点头,道。
祁云渺呼出一口气。
天知道,适才裴则抱着她的时候她有多紧张,她不敢想,若是裴则对自己也有越楼西那等的想法,那她要怎么办。
他们可都是她的哥哥啊!
万幸。
裴则不是。
“阿兄,你放心,我没事。”
祁云渺在面上呼了一口气,却在心底里同时呼了七八口气,这才和裴则笑道。
“好。”裴则静静地看着祁云渺。
或许是适才的拥抱叫她还是有些局促,裴则见到,祁云渺站在自己的面前,神态总是不能自如。
她还是不太敢看他的眼睛。
裴则便抬手,又去掸了掸祁云渺的脑门。
祁云渺一下子便被弹中了额头,捂着脑袋总算嗔道:“阿兄!疼!”
裴则自唇角泄出一丝笑意,见祁云渺总算是生动了一些,才继续道:“我知道,你和你阿娘此番上京,还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但不管是做什么,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千万要记得讲,知道吗?”
“嗯。”祁云渺点头,自捂在额间的指头缝里窥着人。
只听裴则又道:“还有……如果有什么事情伤心的话,也可以来找我,我也没有了阿娘,知道失去亲人是什么样子的。”
“……”
好像一下子便戳中了祁云渺的痛处。
祁云渺放下了手臂,终于安静地站在了裴则的面前。
“阿兄。”她缓了缓,才和裴则真诚地笑道,“多谢你啊!”
“没什么。”
裴则总是这般,明明自己心里在意的紧,但面上总是轻描淡写的。
幸好祁云渺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她很能明白阿兄表面波澜不惊下掩藏的情绪。
在和裴则说开之后,祁云渺终于好像对他也没有什么芥蒂了。
已经到了午时,她干脆便留他在府里用了一顿午饭,这才送他离去。
—
裴则离去后,紧接着,下午时,祁云渺去看望了一下自己的阿娘。
阿娘今日劳神得比她厉害,婶婶们分担了一些阿娘平日里管家的活,喊阿娘休息一日,祁云渺去看她的时候,她正睡醒了午觉起身,祁云渺便陪着阿娘一块儿在花园里赏花。
陵阳侯府好歹还是座侯府,纵然全家上下都是武将,但是花园流水,小桥亭台,基本该有的还是都有。
祁云渺和阿娘一道在亭子里看了一会儿花,便听前头的小厮又来报,宋家的夫人和小姐来了。
是宋青语和温庭珧!
她们同裴则一样,也都是听说了今早大理寺发生的事情,赶过来安慰沈若竹同祁云渺的。
她们自然不知道,宁王才是真正的幕后真凶,只道,好歹案子是得到了了结,阿爹能够瞑目了,日后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祁云渺很感激今日关心过自己的每一个人。
虽然他们关心的时候,她基本都已经不难受了;虽然他们其实一点儿也不知道真相。
祁云渺其实今日最难受的时候便是在大理寺堂上之时,她眼睁睁地看着宁王颠倒黑白,眼睁睁地
看着他们在她阿爹的卷宗上记录下错误的真相却无法去辩驳无法纠正她觉得自己心底里憋闷难受堵得慌。
在马车上和阿娘痛哭了一场之后她便不再伤心了。
路还长着呢他们只是一时无法对宁王下手他骗得阿娘这么惨害得阿爹这么惨她迟早还是会叫他有报应的。
只要她等得起她想她迟早会将他亲手杀了为阿爹报仇的。
送走宋青语和温庭珧之后时辰便很快来到了傍晚。
祁云渺今日午饭是同裴则吃的晚饭便同阿娘一起吃。
越群山下午出了门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们母女二人面对面用着晚饭突然沈若竹道:“三日后行刑我们去看看吧。”
祁云渺顿住知道阿娘说的是那个金吾校尉行刑的事情。
祁云渺今年十五岁尚还没有亲眼见过人头落地的场景。习武这么多年她唯一见到的一颗
真正死去的头颅是她的父亲的。
她透过屋内跃动的烛火注视着阿娘的脸颊而后恨恨地点了点头:“日后我定会叫宁王也躺在那断头台上!”
沈若竹拍了拍女儿的手没有说话。
祁云渺便好奇地打量了两眼自己的阿娘。
在阿爹的事情上阿娘还有事情瞒着她祁云渺一直都知道。
譬如那个她在宁王府里安插的眼线祁云渺一直都没有见过那个人;或者她见过却也不知道对方便是阿娘的眼线。
宁王狡诈阿娘却也还留有后手她十分清楚。
—
大理寺的事情过去第二日祁云渺又去到了王家训练武艺。
昨日她因为大理寺的事情荒废了一日所以今日被姑母喊过去之后便特地把自己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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