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带我改嫁三次后》
沈若竹居然去和裴荀见面了?
不论是祁云渺还是越楼西,对于此事都觉得十分惊讶。
不过他们惊讶归惊讶,对视过后,倒是没什么别的反应。
他们只悄悄地蹲在墙外边,听着院子里越群山好似发疯一般的问题。
越群山看着沈若竹,对她抛出自己的问题之后,便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是沈若竹完全不明白他需要什么交代。
她带着祁云渺骤然又回到了京城来,裴荀身为她的前夫,听闻了她们的事情,自然会想询问她原因。
之前怀王的事情,沈若竹原本就觉得是自己亏欠裴荀的,此番在回京之前,她也想过了,若是裴荀到时候想要问她又回京城的原因,她虽不能将实情告知,但无论如何也该见他一面,以示尊重。
是以,她今日才受了裴荀的邀请,和他在外头的亭子里碰了面。
裴荀问她此番回京,又是想做什么,是想利用陵阳侯府,再去做些别的事情吗?
沈若竹不曾告诉他。
她只告诉裴荀,越群山在钱塘时,追求了她许久,她思来想去,觉得他为人尚算不错,也想给女儿一个更好的练武环境,于是便答应了他。
“裴相与我是旧识,难得见我回京,与我见一面又如何呢?”她尽量平和地回答越群山道。
“旧识?”越群山听得荒谬,不禁拔高了语气,问道,“你们那也算是旧识?”
“那不然是什么?”
沈若竹反问道。
“……”
那几个字,越群山不肯说。
他有些烦躁。
原本越群山今日从朝堂之中回来,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
他回朝这些日子,虽然第二日便开始重新上朝,但是今日才开始正儿八经地回去到军中,重新整顿军营。
许久未曾回到上京城,见到自己的兵马,越群山陡然再度面对着整整数万人的营帐的时候,心底里油然而生的荣誉感,瞬间抵达了顶峰。
这是他从前在边塞的每一日都能见到的场景,但是远走钱塘三年,他已经有整整三年不曾再体会过这般的景象了。
再看着他的兵马,越群山终于明白,将军离不开他的兵马,就像首领永远无法失去他的信徒。
他在军营之中巡视了一整日,傍晚意气风发地回到家里,正想拉着沈若竹聊聊自己今日的心得,却不想,下人们告知他的是沈若竹出门去见
裴荀的消息。
裴荀。
这整个上京城中越群山可以接受沈若竹去见任何人但是唯独裴荀他不是那么大方。
下人说出口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听茬了又问了一遍确认了真是裴荀之后他便立马自己翻身上马想要去相府接沈若竹回家。
可还没等他亲自去到相府马蹄刚动弹了两步沈若竹的马车便回到了家里。
两人便在院子里对峙着。
沈若竹面对着这般倔强的越群山开始逐渐有些不知道自己当初没有做过多的思虑便选择了越群山作为回京
的跳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她明明一开始就与他明说了她是在利用他他也接受了她的利用却仍旧对她拥有着过于强烈的占有欲。
回到上京城之前越群山的表现一切尚算还好回到上京城之后的这几日她却明显能感觉到越群山开始越来越喜欢问她每日都要出门去做什么问她需不需要介绍认识一些世家贵妇。
沈若竹并不喜欢他对自己过多的指手画脚奈何她也的确需要一些越群山的手段和人脉。
面对着自己身前如同一堵铁墙般的男人沈若竹终于缓缓地叹一声气道:“好了我和相爷真没说什么他只是觉得我和渺渺又重新回京城了很是奇怪问我们母女是不是发生了何事需要他的帮忙。我告诉他我是被侯爷的诚心给打动了所以才选择回来这便没有了。”
“……”
这完完全全是在讨好越群山的回答。
越群山紧绷着自己的脸颊却似乎是不信她和裴荀的对话会是这般简单。
可事实还真就是这般简单。
沈若竹定定地看着他
她说罢眼尾扫着越群山转身便想进去屋里。
可是在她转身的刹那越群山终于执住沈若竹的手腕。
沈若竹转头便见到越群山终于有些松下来的嘴角。
“他裴荀是正人君子那我呢?我难道就是卑鄙小人吗?”
她听他问道。
沈若竹不禁笑了一笑问:“我何时说过这种话?”
“你没说过?”越群山上前一步逼问。
“那侯爷认为我说过我便说过吧。”不管他再说些什么沈若竹都不再
否认。
就是这般可有可无、满不在乎的态度越群山又被沈若竹气的牙痒痒。
他紧紧扣住沈若竹的手腕不肯放她走。
夫妻二人便这般在小院逐渐黯淡的天光之下对视。
过了不知道多久忽而越群山大掌一松
他将她单手扛过了自己的肩膀。
沈若竹轻微地惊呼一声揽着越群山的胳膊俯身去看他。
原本是被越群山俯视的位置在刹那之间发生了颠倒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姿态。
越群山仰头看一眼沈若竹目光之中满是对于自己所有权的得意。
他抱着她一步步走上院中的台阶朝着屋里走去。
只听砰地一声。
主院的房门便被关上了。
—
“……”
祁云渺和越楼西躲在院子外面逐渐静谧的夜色遮挡了他们的视线。
两个人谁都不知道事情最后会是这般的走向。
突然听到那一道关门声祁云渺窸窸窣窣地起身道:“我要回去了。”
越楼西一把将她拉着重新蹲回到院子边上。
祁云渺扭头瞪着越楼西脸颊微微有些绯红。
越楼西盯着祁云渺的脸蛋。
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和她贴得这么近但是这的确也是越楼西第一次面对着祁云渺脸颊这么红还红得这么明显。
“明日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没有?”越楼西低声问道。
“我用你教?”
祁云渺再无论如何也是十五岁已经及笄的大姑娘了呢有些事情她自然会懂的。
越楼西便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祁云渺。
哼她这个时候倒是懂了那别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懂呢?
祁云渺想要起身离开。
可是越楼西抓着她的手腕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走。
两个人就只能蹲在主院的院墙外面互相对视着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终于直到月色在天边逐渐变得皎洁花园里似乎传来丫鬟走动的声音他这才赶紧松开了祁云渺的手将她给赶回到了她自己的院子里。
—
这日傍晚发生的事情莫名其妙。
祁云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满脸通红实在不知道越楼西后面拉着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有些事情听了也就听了怎么还有贴墙角上瘾的呢?
何况那墙角除了一开始的关门声也什么都听不到啊。
她扭扭自己的手腕有些许无奈。
关于大人们之间的这等事情其实祁云渺说了解也算是有一些了解;说不了解却也是没真的有人和她告诉过事实。
她只是在钱塘时曾经偷偷摸摸和表弟表妹们一道看过一些不该看的小人图册。
那小人图册画的惟妙惟肖看的她和两个表弟表妹都红了脸后来看完便赶紧烧了也不敢留下自己犯罪的证据。
如今祁云渺听见主院的关门声音懵懵懂懂地知道接下来屋子里应该是要发生什么。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脸颊上滚烫的几片红晕仍旧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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