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权倾朝野》
另一边,广恩寺,楚楚与明夏眼睁睁看着虞归晚带着刺客消失丛林里,心提到了嗓子眼,羽林军仿佛失踪般一去不复返,二人只得脱了金钗华服,混在人群逃出来广恩寺,想要回京报信。
然而,皇后祈福的车架遇刺,城门守卫立刻便森严了起来,二人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又无凭无据,连城门都进不去,甚至还险些因冒充皇妃,意图不轨而被缉拿。
好在姚玉及时赶到,从城门卫手中救下了二人。
“师姐?你怎么在这?“楚楚瞪大了眼睛看向姚玉,自她入宫以来,受尽了委屈,本以为此次出宫祈福只是走过场,却不曾想险些把命搭进去,她又想起了师姐当初的劝告,不争气的眼泪哗哗往下流。
姚玉与她一同长大,看她如此伤心也是不忍,只得一边安慰着师妹,一边对城门卫陪笑道:“官爷恕罪,我师妹最近练戏魔怔了,小的这就带她走。“
她在暗处观察许久,眼见这次遇刺并不简单,而这俩人冒冒失失就要回城,很可能人还没进城,便被人灭口了,说罢,不等楚楚反应,她便拉着她往城外走。
明夏听懂了姚玉的暗示,紧跟在二人身后,淹没在出城的人群中。
天色彻底的黑了,无月的夜,身手不见五指,虞归晚与小侍卫二人借着浓浓的夜色彻底掩藏了行踪,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身后搜山的火把如星辰般点亮,齐整的脚步仿佛索命的无常鬼。
二人仿佛踩在琴弦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虞归晚比了个停的手势,二人斜靠在矮坡上,就见一支火把从头顶经过,周围脚步声越来越多,眼见一成合围之势。
显然是第一次当刺客,一行人乱七八糟的在夜色里翻找,一人许是烦了,一刀砍在树上,发出铮的一声,黑暗将里恐惧被无限拉满,虞归晚仿佛已经闻到了刺客身上的血腥味,脚步声越来越近,小侍卫看向虞归晚,那眼神里是带着恐惧的视死如归。
虞归晚抿着嘴摇摇头,现在他冲出去也引不开刺客,索性,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这,她拔下最后一根银钗,朝后扔去。
脚步声骤然停滞,须臾后,便听见一对齐整的脚步声原理,剩余的人还在逼近。
“娘娘,末将斗胆,求娘娘一件衣服。”
虞归晚知道他的意思,眼下却已然别无选择,她抬手抹了把汗,压低了声音道:“你叫什么?此番我若是能活,必助你平步青云!”
“那末将雒少飞谢娘娘隆恩!”
虞归晚脱下披风,云锦早已被树枝勾的残破不堪,雒少飞拱手一礼,披着披风消失在眼前。
“她在哪儿呢!”火把中发出一声惊呼,呼啦啦又消失一片,只是仍有一部分人,锲而不舍的朝自己而来。
虞归晚借着光亮,脱下了身上的吉服,里面是件漆黑的夜行衣,她将吉服拢了拢,包了块石头,朝悬崖下扔了下去,自己则半蹲着反方向挪步离开。
夜冷极了,露珠凝结在枝头,宛如春雨般,打湿了虞归晚的全身,她被冻的打了个寒颤,转头只见身后火把越来越远,还未来得及品味逃出生天的欣喜,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双腿仿佛灌了铅般又酸又疼挪不开步。
突然一把长剑劈空砍了过来,她随意筋疲力尽,身体的本能却催的她踉跄躲闪,摔倒在地,黑衣人单手握剑,眸色阴沉,朝她步步而来。
还有人?虞归晚感觉自己仿佛一脚踏空般,心提到了嗓子眼,究竟是谁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她死死盯着来人,感觉来人莫名有些眼熟,等不及她思考。
那人同样也在打量着虞归晚,只见她黑水顺着她的发丝滑落,露出了她银白的头发,看上去极为狼狈极了,那人仿佛被她的模样刺痛了眼睛,又是一剑刺了过来,她躲闪不及,只能举刀堪堪接住,手却被振的又麻又疼,几乎没了只觉,那人冷笑一声,手腕一转,轻轻一挑,便将她的刀挑落。
咣当一声,仿佛砸在了虞归晚心头,她盯着地上早已卷刃的刀,绝望感将她吞没。
等等,虞归晚猛地回过神来,当初去安置流民的除了虞秉中,就是各地县衙,而他们中难免没有钱文楷的人,太仓起火,钱文楷已经因渎职入狱了,可是他毕竟是户部堂官,门生故吏不说遍天下,在这些人眼里,恩师入狱,怕是与我虞家兄妹脱不了干系,只要有人从中挑唆,穿针引线,难保不会有蠢得想要替天行道,毕竟户部堂官,虚宣多日,虞归晚的人头是最好的投名状!
思及此,她硬着头皮道:“等等!本宫知道是严廷敬派你来的对吧?”
严雪庵字廷敬,是钱文楷的门生,曾于虞秉中一同负责赈灾事宜,是个眼高手低,油腔滑调之人,当初江域权倾朝野时,他娶了江家的旁支,靠着姻亲一路官至大兴县令,后来江家谋逆,他是第一个出来痛斥江家不忠不孝无人臣之礼的,其后他休妻,彻底与江家划清界限,也正因为投名状纳的及时,成了齐策眼中识时务之人,一路官至户部侍郎,如今离户部尚书就差临门一脚了,他又要纳新的投名状了吗?
黑衣人闻言迟疑了一瞬,虞归晚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松了口气,抬手抹去脸上的掺了墨汁的汗水道:“劳驾阁下回去告诉严侍郎一句,他想要的本宫也能给。”
“你能给什么?“黑衣人发出粗粝的声音。
女子?她不是严雪庵的人,女人在严雪庵眼里就上向上爬的工具,这样的事,他绝不会用一个女人,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人是在故意遮掩自己的身份,难道除了严雪庵还有第二波人想要杀我吗?
我这命还真够硬的!
她心中冷笑一声,强装镇定撑着地站稳了身子,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那人,放缓了语速道:”杀了我,你可就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而留下我,他的把柄就在你手中了。”
“你说,本宫能给你什么?”
好一张巧嘴,黑衣人冷笑一声,就见虞归晚抬手将一把土洒了过来,趁那人迟疑间,她直接躺在地上,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她刚已经看过了,这里她太熟悉了,顺着山坡向下,是一条急流,这条急流能救我一次,必能救我第二次。
我不能死,我的仇还没有报,景迟已经这样了,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青棠。
身处死地,激发了她前所未有的潜力,她腿已经抬不起来了,却咬着牙翻滚,一连滚出数丈远,草刃,树枝割的她生疼,她却仿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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