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炙热废土开冰雪乐园》
花房一般员工进不去,所以梯田的这批植物几乎是员工们看着种活的,一个个比学习组还上心,每天都能看到休假的员工在梯田里穿梭。
“真好。”云来跟在云深身侧,看着玻璃房里的嫩芽,不知怎么眼睛有些湿。
这就是希望么?进入祥云镇的人最渴望又有些恐惧的东西。
云深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种情绪她懂,每次看到无际的麦田时,谁都忍不住会有同样的感觉。
在头顶的手心里蹭了蹭,云来有些好奇地问,“牧主管这几天不在?”,那货恨不得粘在大人的影子上,这周他来的两次居然都没看到。
说起牧寻隐,云深哽了哽,他早上会来上会儿班,剩下的都带去远程处理了。
这看起来毫无问题,伤口长的时候会痒,坐不住很正常。
但牧寻隐晚上雷打不动地去给她收拾屋子,幽魂一样的出没时间也就算了,这几天迷上了给她扎头发,每天早上一定要他亲手扎,不然就会柔弱地靠在桌边自闭。
云深很想问问,给她扎头发到底能实现什么人生价值,让他如此执着。
但牧寻隐说不是什么事都要有人生价值这么大的意义,他自己觉得有意义就行。
拉扯了几天后,云深放弃了,扎吧,别给她薅秃了就行。
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眼瞎了,居然对这么个人感兴趣。
可摸着良心说,看他给自己收拾房间卫生的样子,又觉得很温馨。
咳咳,或者说,牧寻隐的身材正好符合她的审美。
晚上关门前,她会记得有个人目送她去休息,早起开门会再次看到他,无声的陪伴容易总是让人沉溺其中。一些稍微逾越范围的行为也就被放任了。
“大概伤口不舒服吧。”云深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后,带着云来在乐园里巡视。
她问过沈颜,云来这种情况外部的温度变化用处不大,还是要以吃的为主,于是每次云来来,两人都是一路逛吃逛吃。
乐园每周都会有点小变化,云深会带着云来一起体验,逛一遍回去后就到了晚饭时间。
沈颜扶着墙把自己正往长桌前挪,云来实在是看不过去,一把把人架起来放在椅子上。
按照沈颜的脾气他应该发火的,最差也要阴阳怪气一下,但他现在抬手都费劲,就着被放下的姿势懒懒的道谢,“谢过云主管。”
他不是嘴上道谢,还给云来开了些药,说是消炎让他配着吃。
云来额角挑了挑,指着他给云深告状:“大人,他恩将仇报!”
被指着的沈颜眼珠都懒得动一下,“之前调理的药别停。”,他分明是关爱病患好么?
拄着脑袋看戏的云深眨了眨眼,表示不参与这种战争,旁边的贺一守正在布菜,默默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颜开的药,一个比一个苦。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吃完晚饭,云深把单独给牧寻隐留下的饭菜放在台面上后回屋看账本。
……
清晨的阳光透过竹林在地面上混合着一道人影,形成一幅暗色山水画。
看了一晚上账务,云深在生物钟的控制下迷迷糊糊的推开门,哪怕洗漱过此时也没一点清醒的迹象,闭着眼轻车熟路地走到沙发上坐下继续迷糊。
长发被捞起,梳子划过头皮的感觉更是加重了她的困倦,“我眯会儿。”,她就不该在睡前看账本,导致昨晚做梦对了一晚上的账。
摔!她需要对什么账,系统又不会做假账。只有手里的那点现金,都是有记录的收支,她只是看一下收入和风暴之间的关系而已。至于做一晚上的梦么?
看她如此困倦,牧寻隐手里的头发扎的很松,就算乱了可以等她醒来再扎一遍。
梳子上的头发被小心地捋成一股塞在上衣口袋里。
但云深这一个回笼觉睡得有点久,贺一守和李凌打不通通讯后找来,看到她睡得沉,默契地没有吵醒她,只是把需要她拍板的工作写在了A4纸上,免得她还得再翻一遍通讯记录。
等云深睡醒后她干脆把皮筋取下来,拿起A4纸看了看后,眉眼里透着沉思。
集体领地那边突然有流浪者出现,每次风暴结束后有流浪者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这次这些流浪者似乎很有目标,全都朝着南边出发,而且对她这里没有一点认知,反倒是把集体领地当做了正常的领地。
按理说哪怕是再远地方的流浪者,路过周围的时候,都会收到有关冰雪乐园的消息。
他们却目的性极强,只把领地当作补给和过夜的地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云深打开手机,梁颂今天去给崖底送物资,云来又不在北面的方向,顾云云还没有到,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问问牧寻隐,他见过的多,说不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没想到牧寻隐的通讯竟然没人接。
狗东西早上还在呢,她看了看员工学习界面,确认他刚考完一门统计学没有开始新的学习任务。
“该不会病发晕过去了吧?”云深赶忙打开员工健康界面,看着高达85点的健康值,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这个数值对么?他明明还带着帷帽,皮肤能好的这么快?还是说系统判定现在的皮肤状况已经不影响健康了?
她又切去心理状态栏,其他人都在按时的治疗中稳定到了橙色,就连云来也不过是个淡粉色,只有他还是个深红色。
拿过挂着的外套,云深套上外套朝着梅园一号走去,“不会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呢吧?”,路上她做了不少计划,如果看到对方在哭该怎么办,又或者他正在自闭要怎么把人拉去治疗室等。
牧寻隐住在二楼最左边的房间,是最靠近园林后门的位置,云深赶到后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
让系统调监控,只能看到他早上回到了梅园一号,其余内部的情况都属于个人隐私,系统也不会监控。
敲了十分钟的门,依旧没有动静,云深心底沉了沉,无法猜测他在犯病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哭晕过去了?
对着门锁沉默了几秒钟后,她拿出了自己的员工卡,作为乐园里权限最高的人,她拥有所有需要刷卡地方的通行证。
“现在不是顾忌隐私的时候。”云深肃着脸用自己的卡刷开了牧寻隐房间的门。
她去过李凌等人的房间,但还是第一次来牧寻隐家,和她想象中的冷淡风不同,整个房间布置的堪称温馨。
玄关上挂着四五种不同颜色的帷帽,备用的工作服也整齐地挂在衣架上。作为二居室,客厅很大,带着绿植花纹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包裹着窗台上的四盆绿植,薄荷草似乎是被他分盆了,看样子长得不错。
她送他的月季花也活着,叶片油亮可见主人有用心养护。
沙发是淡蓝色,带着白色的条纹,茶几很干净只放着一包纸和一组水壶。
怎么看都是正常人的住所。云深扭头看了眼打开着的大门,心里更加不解。
推开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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