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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抒性灵》

第29章 碰撞她扯着他的领带,不甘示弱地吻了……

保镖有进出园区的权限带着方瑅灵从侧门离开。

岛屿的经济不发达基础设施简陋和大城市无法作比较但方瑅灵接连在机舱和房间内闷了太久去到了外面的世界感觉到很新鲜。

印尼是在太平洋和印度洋之间的万岛之国热带气候四季如夏。

这个岛屿上的普通居民以传统农业和渔业为生方瑅灵带着保镖四处闲逛在当地居民摆摊的市集辨认着各种新打捞的海洋生物。

她在一个售卖香料和手工艺品摊位看中了一个用椰子壳和棕榈叶编织而成的小篮子。

印尼盾的货币值很大动辄就成千上万但她只带了美金出来玩就直接给了美金:“不用找了。”

摊贩惊喜交加地接过连声道谢。

*

国内在印尼的投资分布在不同的岛屿上。

印尼拥有全球五分之一占比的镍矿资源谈亦正是因此而来。这间他即将要收购的工厂从镍矿中提取和精炼的镍是电池制造的关键材料也可进一步拓展用于其他新能源领域。

谈亦和技术人员在控制室内面对着复杂的仪表盘和监控着工厂各个生产环节的屏幕这时接到园区安保经理通知的徐锐走进来附在谈亦的耳边:“谈总方瑅灵下午的时候带着一个园区的保镖出去了要派人去找她吗?”

谈亦眉间微皱看了眼手机上方瑅灵给他发过来的海洋生物照片:“不用。”

“既然她自己要出去那就随便她。”

徐锐点了点头没再提到这件事。

热带地区的白昼很长但总有天黑的时候。

控制室冷气很足穿着防护服也不会觉得热。

傍晚他们脱下防护服离开控制室徐锐因燥热扯开领带时旁观他的上司似乎没有感受到温度的不适。

他有些惭愧感觉自己的定力不够。

谈亦这时淡淡开口:“她回来了么?”

“她?”徐锐愣了愣“哦您说的是方瑅灵还没有。”

体感温度一定程度上和心境有关。白天太阳

更烈的时候谈亦倒不觉得热太阳落山了反而感觉到衬衫的布料闷**附在皮肤上。

自从给他发了几张在外游玩的照片方瑅灵就失去了消息。

天色暗下岛屿落入沉寂

外面已经没有什么人在了整个岛上只有开设着酒吧和会所的娱乐区域还灯火通明。

据保镖说这个岛未来可能会发展旅游业为了吸引游客当地的警察容忍了以娱乐场所的名义开设赌场的行为。

在经济不发达的地方赌场倒是建得金

碧辉煌,方瑅灵同保镖说:“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赌场建在娱乐会所的地下一层,内部装修豪华,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方瑅灵从出生起就什么都不缺,因此对**这种以小博大的概率游戏不太感兴趣,只有偶尔去**业发达的城市旅行才会玩一会。

而现在,在格外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兴趣被调动起来一点,换了筹码,随心走到一张赌桌旁。

巨大的**桌,围了一圈的人,每个人都兴致勃勃。

方瑅灵注意到,在穿着制服的荷官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瘦弱的印尼少女。

她捏着少得可怜的筹码,押在“单数上,手部发抖,额头和后背都出了汗,焦虑不安,紧紧盯着荷官的动作。

水晶吊灯悬挂在她头顶,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氛的味道,而女孩的气质和这里格格不入。

银色的小球在转盘上飞速地跳跃,随着它坠入凹槽,结果公布,女孩的整张脸变得惨白。

一个经理模样的男人走出来:“连同你向我们借的钱,你已经全部输光。

女孩哀求地说:“请再让我来一局,我妈妈生病了,我真的很需要钱。

“现在不是你能不能赢的问题。经理说,“你已经没有筹码,不可能再赢,欠下的钱,要怎么支付?

“我没办法......

“没有钱的话,把你的衣服留下。经理的目光打量着女孩的身体,“或者,你也可以把你的手留下。

女孩为难地脱下一件外套。

经理重申:“我说的衣服,是指全部。

围观者多为男性赌徒,心照不宣,发出起哄的声音。

“谁说她不可能再赢?

方瑅灵抱着手臂,从人群背后走出,她用英文讲话,声音不大,但清晰有力。

她将手中的筹码全部抛到台面上,碰撞发出哗啦啦流水般的声音。

一张美丽的异国面孔,出手极为阔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方瑅灵对女孩说:“现在开始,我的筹码就是你的。

女孩被这么多钱吓到:“不行,我一定会输的。

“没关系,输了就输了,玩玩而已。

刚才在场外的时候,方瑅灵就一直在观察,**其实不完全是运气和概率的游戏,有时会因为物理磨损导致某个数字的落球概率增高。

关于这点,赌场一方也非常清楚,因此,这个印尼女孩才会一直输。

她看不惯有人欺负小姑娘。

方瑅灵不爱**,但和专业有关,喜欢玩一些数学解题游戏。

她在女孩的耳边说

:“你听我的。”

女孩点点头。

女孩听方瑅灵的指令慢慢增加筹码逐渐赢回了之前输掉的钱。由于她的筹码多赢得的数字也越变越大。

最后将手上所有的筹码兑换之后方瑅灵把钱给了女孩并请保镖送她回家。

女孩的家离得不远方瑅灵留在原地等待着保镖回来但此时几个像是赌场打手的黑衣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小姐我们的主管想请您进贵宾室坐一坐。”

方瑅灵直接拒绝:“离我远点。”

黑衣男人摆出手势先礼后兵:“如果您不走只好由我们带着你去了。”

被几个来者不善的健硕男性包围方瑅灵倒是不慌乱她摆着脸色被他们“请”进了贵宾室。

她的手腕上戴了一块理查德米勒的红金腕表气质非富即贵在赌场一掷千金早在还没下牌桌的时候就被盯上了。

但赌场的人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岛上只有一家著名的中资企业他们需要确定方瑅灵的身份。

方瑅灵坐了不到十分钟房间内又来了一群面貌凶恶的男人。

工厂最初来岛上做开发的时候和当地的某些势力达成了一些合作后者为前者提供一些矿石开采、运输和劳动力的外部资源后来工厂经营状况逐渐稳定这种合作也维持了下来。

最近听说有一家财力雄厚的公司要收购工厂当地势力坐地起价

这对他们是个巨大打击收入来源一夕之间减半。谈亦到访后他们一直寻找方法和渠道想重新打通关系拿到合作但是他们连谈亦一面都见不到。

这间赌场和他们有密切联系在发现方瑅灵有可能是工厂投资方的人后通知了他们的到来。

方瑅灵戴着有翻译功能的耳机于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在他们还在犹豫怎么做她直接教导说:“你们打电话过去找谈亦谈总就说我在这里。”

“告诉他如果他不来你们就不放人。”

为首的纹身男人怀疑地看着她:“你是谈总的妹妹还是女友?”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方瑅灵又开始胡编乱造:“我是他未婚妻。”

“你们不是有求于他吗?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由于方瑅灵的外表太具有说服力男人相信了一半——只要利用她就可以威胁谈亦过来和他们谈。

男人踌躇地拨打了工厂负责人的电话几经辗转接通到了谈亦那里。

男人隐晦地传达出想要谈判的

信号,告诉谈亦,方小姐正在赌场的贵宾室做客,如果他希望她安全,就请过来一趟,聊一聊合作的事。

“你们还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谈亦波澜不惊地说,“要么,十点之前送她回来,要么,不用送回来了。

不显山露水的威胁,足以令人心惊肉跳。

当下,离十点只剩下二十分钟。

男人连忙要去拉方瑅灵。

她双手环抱:“是你们请我进来的,现在又要我走,有这么容易吗?我怎么知道你们会把我送去哪里?

“我不会走,除非谈亦过来请我。

“别碰我。

方瑅灵脾气很烈,男人的手握住她的手臂,强行拽扯她,一阵恶心的感觉翻涌上来,在这个环境里,她本就处在警戒状态,直接反手回了一个耳光。

手表在男人脸上擦出血迹,他用当地的语言骂了句脏话。

本来就是方瑅灵叫他们去找谈亦,她如此笃定,他们还以为她是谈亦什么重要的人。

结果打完电话后,他得知她只是谈亦的助理,他不仅没有和谈亦讲成条件,反而被她害得崩盘了。

男人被她激怒:“你只是个他身边的小角色,傲什么。

男人的手下将方瑅灵从室内架到了车上。

车辆在颠簸的道路上行驶,过了二十分钟后,她的肩膀受到粗暴的推力,整个人摔下了车。

她的手脚被路旁

尖锐的石头划伤,车上的人没有理她,关上车门,驶离现场。

荒无人烟的寂静笼罩着这片原始的土地,野外一片漆黑,目之所及,没有任何来自人类世界的光亮。

海风湿润,微咸的腥味和泥土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方瑅灵的手机信号为零,她不辨方向地走着,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

方瑅灵走了许久,她累得蹲在一棵树下休息,听到不远处动物的低声吠叫。

岛屿本就与世隔绝,这里又是岛上的荒凉之地,就算她被野外的动物分食而亡,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她什么都不怕,除了死亡。灾难性的悲观幻想在她脑中不断演化。

夜晚,岛上的温度降低,天空下起微雨,她衣着单薄,饥寒交迫,随着时间流逝,精神和体力都被恐惧侵蚀。

忽然有一道灯光打在她脸上。

她起初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在模糊的视野里,有一辆越野车驶近,停在她面前。

细雨在车灯前,就像银针坠落,男人从驾驶位上下来,他穿一件黑色的衬衫,几乎与凉夜融为一体。

方瑅灵终于看到了熟悉的人,就像方才骤然被

光照亮:“谈亦!”

关车门时砰的一声谈亦冷着脸三两步走到方瑅灵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开口便是严厉地斥责:“我没有和你说过不要来印尼?我没有说过不要离开园区吗?——现在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你就满意了是吗?”

谈亦一直很有教养面对她之前屡次的出格行为都情绪稳定。

今天是第一次他的语气又冷又差握着她胳膊的力道失准。

她应该庆幸那伙人还有求于他只小惩大诫不敢真的把她怎么样。

方瑅灵痛得抽气第一反应就是回击:“你都找到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凶干什么?!”

她大声吼回去就像往湖水里扔了一块大型的石头水花高高溅起之后水面的波纹一圈圈地往外漾。

在寂然的荒野两人的声音在风里扩大又消散最后静的更静。

谈亦问她:“那如果我没找到呢?”

方瑅灵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喘着气还在瞪着他流露出落难后又被责问的怒气。

“你就不能不这么凶吗?”

.......

雨丝飘进她的眼睛里受到外来刺激眼睛微微有红血丝。

不仅是烦躁而已但无论如何谈亦慢慢压住自己的情绪

他的手还没落下她头一低抱住了他的腰投入他的怀里。

谈亦有一瞬间的静止他不接受她的这个举动但在特殊情况下也并没有拒绝。

最起码她现在是安全的在他怀里的躯体真实而有温度。

他低下眼眸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像是寻求安全和庇护。

谈亦分不清这其中真实情感和假意所占的比例。

耳畔听到谈亦平稳的心跳方瑅灵自己的心跳的速率也逐渐缓下来她问:“你还能让我抱多久?”

谈亦低下眼眸看到的是她的发顶她的头发都被雨润湿。

“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方瑅灵疑问“你是有双重意思吗?”

“看你怎么理解。”谈亦并不多言“总之从明天开始会有两个保镖随身跟着你在回国之前你不要再想着去哪里。”

“我可以不去待在酒店里够了。”

经此一事方瑅灵的玩心也收了起来。

开车回去一路无言。

到酒店后谈亦直接将她送回房间。

见他转身将要离开方瑅灵拽住他:“你要走了?但我还是害怕。”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么在出去之前怎么没有意识到。”谈亦目光落在她脸上“你不需要担心酒店的安保级别很高

你的门外也会有人守着。”

“别人没用,我只想要你陪我。”方瑅灵固执地说,“要是我晚上睡不着,别怪我去敲你的房门。”

她作出保证:“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谈亦面无表情:“我又不是什么小姑娘,还担心这个么?”

他今晚正好有公事要处理,不会太早睡:“我待到十二点,你最好在那之前能睡着。”

谈亦在方瑅灵房间的长沙发坐下,电脑放在膝上,他处理公事,方瑅灵在浴室和房间来来**走动,洗漱、敷面膜,做睡前的准备工作。

等到她真正躺回床上,已经接近十一点。

房间的灯关了一半,窗帘打开,月色与夜色一同流进来。

谈亦在沙发上,安然不动,只有手指在轻碰触控板,倒是躺在床上的方瑅灵,大幅度地翻身。

“睡不着,聊天吧,我和你说我在赌场的经历。”

谈亦不感兴趣:“我已经听说了你在赌场英雄救美的事迹。”

“英雄?是英雌救美,谢谢。”

方瑅灵身上有很自我和傲慢的一部分,但她的本质并不坏。

谈亦收到了现场有人拍的视频,模糊的画质里,她的容貌和盛气却是高清的,她一直陪在那个印尼女孩身边,在女孩紧张的时候安慰她。

“你其实很愿意帮助别人。”

“你在夸我善良吗,有没有被我感动?”方瑅灵盯着天花板,“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希望别人这么看待我。”

她问谈亦:“你知道小王子吗?”

“听过。”

“小时候,我和林朔一起看这个故事,书里面提到的一个观点让我一直记得,羁绊越深,痛苦的风险也就越大。”

“所以,虽然我不介意帮助别人,但除了少数被我划进范围的人,我不喜欢对别人付出很多。”

“因为,付出越多,联系就越深,就代表,我有可能要承担风险——可能是背叛,也可能是死亡。”

谈亦一边听她说话,一边读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你指的是林朔?”

“他以前在我的范围里,现在不在了。”方瑅灵澄清,“这同样是我没有继承家业的想法的原因,这么大个集团,这么多人都要我来负责,这也太累了。”

“我喜欢独立一点,不要有太多牵挂,以后可能当一个经济分析师或者大学老师吧。”

她原先精神紧张,和谈亦聊了几句有的没的,脑子里那根弦就放松下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深夜,当谈亦从屏幕前抬起眼,方瑅灵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她似乎对他很放心,睡得很熟,困意连带着传染给了他。

谈亦轻揉太阳穴,手肘搭

在沙发扶手,支撑着头部,准备将最后这部分内容看完,却不知不觉合上了眼。

在睡眠之中,他感觉到,有重量压在自己的大腿和胸口,虽然不至于像鬼压床那么严重,但也有很明显的存在感。

他缓慢地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在方瑅灵的房间就睡着了。

而房间的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来到了沙发,此刻,正擅自坐在他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胸口,酣然入梦。

他方才在迷蒙间感觉到的柔软的负担,便来源于此。

谈亦手指弯曲,直接敲在她的额头上:“起来。

方瑅灵被他敲醒:“你干什么?她反而朝他发脾气,“你干嘛打扰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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