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乱臣贼子恋爱后》
再往里走,江清淮学会了很多美好的品质。
首先,包容。
对于刘太后设计复杂的路线以及那奇怪且浪费资源的石门机关,现在的江清淮持百分百的包容态度。
毕竟,任谁有钱到这种程度,都得好好保护起来吧!!
其次,理解。
此刻的他完全能理解为什么其他人不理解他遣散后宫的操作了。
有这么多钱,谁还有心思搞纯爱啊!!!
最后,大方。
当然这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司马济在他耳边叨叨叨了整一路刘太后敛财的恶劣行径。
实在不堪其扰,江清淮只得给出承诺:“现下国库空虚,一半也是太后不作为导致的,既如此,你便拿走八成,该填补的地方都一并填补了去。”
此话一出,司马济笑逐颜开,RMB却怒了:“宿主,你怎么能对他这样大方,你就不怕他贪污你的钱吗?”
当然还是怕的。
所以江清淮改了个说辞:“只是这里东西不好挪动,取用的时候,你只告诉朕,朕再让苏大伴批给你。”
司马济对此毫无所谓,仍旧笑得满脸褶子,只是他还有一件事要发愁:“陛下,这边线的将士们又来信催军饷,如今有了您的填补,其它倒是都好说了,只是……”
司马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这粮草,有价无市,实在不好凑啊。”
听他这样一说,江清淮也有些发愁。
一个国家,穷什么都不能穷军队,何况还是粮草这种最基本的物资,但让江清淮自己去搞粮草,他还没有司马济路子广呢,只能问:“以往这种情况,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往年无灾,粮草倒是充足,只是近几年各地大旱大涝,陛下又下令开粮仓,如今朝中粮草也短缺,只能去那些地主大户手中买。”
司马济就是担心这个:“可那些地主后面都有高官撑腰,卖不卖两说,卖什么价格更难说……”
“他们还敢坐地起价?”江清淮冷哼一声,“这可是给战士们的军饷,保家卫国还谈钱?”
司马济也恨极了这些人,只是无法:“陛下,这些人无往不利,何况法不责众,总不能一个个全抓起来罢……”
江清淮不屑道:“怎么不能?”
司马济便糊涂了:“陛下,这能有什么法子?”
江清淮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且问你,各部官员说要募捐的善款可都交上来了?”
说起这个,司马济脸色更差:“陛下,虽说是答应了会给,但他们也打定主意要拖着,如今也就各部尚书抬了几箱银子到户部,可虽说抬了,却也没给齐全。其他官员更是清一色,都拿手头紧张当幌子,求我容几日宽限。”
江清淮听得生气:“朕不去催,他们一个个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苏有道忙哄他,嗔怪地瞪了一眼司马济:“陛下别气,为这种人不至于。您既然要善款,只派御林军大刀阔斧地收便是,那银甲铁骑往门口站,谁敢不交?”
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法子,但第一次金銮殿威胁他们也就算了,现在直接到家门口逼钱,恐怕适得其反,不管钱拿没拿到手,大臣们肯定要有意见。
虽然江清淮对如今的朝廷很不满意,但这不代表有能力的官员不多,没必要赶尽杀绝到这种地步。
但不派兵上门逼一逼,任由他们这样有恃无恐也太窝囊了。
这可不是江清淮的做派。
但不等江清淮想出个所以然来,小福子先匆匆忙忙赶来了:“陛下,大理寺卿求见。”
“钟单仁?”想到自己安排钟单仁去调查任宏的死因,江清淮心下一阵紧张,当下也顾不得粮草的事儿,只说,“朕这就去见他。”
但和江清淮想得不一样,钟单仁并不是得了什么线索才来求见,而是大理寺整理出来了反贼们的罪状书。
上次钟单仁递的折子只是简单归并了反贼们的身份,山匪出身、奴隶出身等等,现在递来的罪状书则详细记录了每一个人的罪证,虽然不知道钟单仁是怎么审问的,但江清淮简单翻了一张,上面就连那人曾经侵占多少良田、杀过多少人、奸.淫过多少良家妇女都写得清清楚楚。
江清淮本没打算将这些人判死刑的,就连魏琛南,他都只是安排去了喂猪。
他原是不想杀人的。
但经历过任宏一事,如今思绪却也变了。
单是看那几眼数字,便足以让人痛心,若是真真遭遇了这种事的人……他们又当如何?
如果今日他不能替天下人杀了这些作恶的人,岂不是所有人都要像裴牧一样,从此背负血海深仇,不得不只身犯险……
甚至,刀架在仇人脖子上了,那人还未必认得出你是谁。
且杀人何其快,裴牧力气那样大,割掉任宏的脑袋,连几秒钟的时间都用不了,可之后呢?
追杀、调查暂不说。
只想那壶酒,裴牧不爱喝酒,还要劝着他节制,那晚却买了烈酒,到底是爽心大仇得报,还是旁的什么?
江清淮已经不愿想了,他沉默地翻看起那些罪状书,倒是不多,显然钟单仁只是递了主要将领的罪状书来。
江清淮翻过几张,都是些罪无可赦的混蛋。江清淮心下恶狠狠地想,明天就全砍了头去,实在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只是他刚这样想过,目光却被一个罪状书吸引过去。
旁的都是满满当当的罪状,奸杀淫掠卷卷有名,这个一眼看过去,却实在是干净地有点离谱。
帮忙翻译的RMB也啧啧称奇:“宿主,是不是钟单仁不小心拿错了,这不是罪状书,是奖状才对吧。”
但实际并非如此,江清淮看RMB翻译出来的内容——
【齐时村,男,今年二十有五,祖籍东阳,寒门出身,和魏琛南原是同窗,后一同发迹。其性格温和有礼,足智多谋,武艺高强,治下颇严,禁烧杀淫掠、多善待百姓,曾被赞“东阳第一美男”。后被同僚妒忌,几经弹劾,渐被魏琛南疏远。】
罪状书写到这里,便没了后续,江清淮还纳闷地将那纸来来回回翻了两遍,确认没有遗漏什么,才看向等在一旁的钟单仁:“钟爱卿啊,这齐时村的罪状书,怎么不见罪状啊?”
钟单仁对此人想必也是印象深刻,一听江清淮问,都不用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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