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丛陌有些懵，甩甩手里的破烂的两条裤腿，“小灿能对我做出什么？”

“他，他能做什么？”情一老者来回走了两圈，忍不住骂冷灿，“他个小崽子，做不出好事，他怎能引你，引你去灵修。”

冷灿远远看着情一老者，拉着枂更往角落里站了站，枂不明所以，但他抓他抓的紧，他也只能站在他身前，看着情一老者和丛陌争论。

“您知道我要与小灿灵修的事了？”丛陌倒是高兴，完全没有看出氛围的奇怪来，“早知瞒不过，应该告诉您的。”

“这种事告诉吾？就算是你跟吾说的，吾也不会同意的，你是修无情道的，怎能因此失…唉…”情一老者回身发现冷灿离的远，狠狠跺了两下脚，“灵修是有利于提升灵力，但不适用于无情道者，这么些法子，他偏偏引你去灵修，死性不改，吾就该……”

“不是小灿主动的。”丛陌打断他，“是我提议的，我在藏书阁看到的这个方法，快的话，一晚可以提升一层灵力，因着出现在无情山，我不知道此法不适用于无情道。”

“你主动的？”情一老者甩甩脑袋，迅速抓住她话里的关键词，一时有些头大，“藏书阁怎么会有…讲灵修的书？”

“我所说定然为实。”丛陌从桌上拿起那本很久没打开的书递给情一老者，“就是这本。”

她亲自给他打开第一页举到情一老者面前，“师尊看，就是这么写的，灵修有助于快速提升灵力，后面皆是些图画动作，男男，男女，女女，脱衣赤裸……”

站在他们身后的枂恍然大悟，拍拍冷灿的手，“怪不得师尊这般生气，原来是要赤裸相对的，那怎么行，男子和女子赤裸相对，相当不妥。”

“行了，莫说了，吾知晓。”情一老者扣下书，看向身后的冷灿，心中怀疑起来，难不成是他年轻还未修成无情道时自己留着看的，一时忘记，收入了藏书阁中，他轻咳两声，情绪放缓下来，“那也不该，你什么都不知？冷灿还能什么都不知道？”

情一老者扫向他，“他可还没到清心寡欲那一步。”

冷灿本来委屈的神色一下换上心虚，情一老者说的对，这件事丛陌开头为先，他引诱为后，且持续全过程，丛陌什么都不懂，全然听他的一派胡言，他挠挠脑袋，尝试着解释，“那个…我很单纯的，师尊。”

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没了底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不行就算了，还被当面拆穿，撕掉半截裤子。

情一老者无奈的摇摇头，转而看向丛陌，表情从未如此生动过，“你们…灵修成功了吗？”

若是他们灵修过了，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冷灿。

“没。”丛陌摇摇头，淡定道，“小灿身子不好，常常流鼻血，且脱不下衣服，从未成过书中那般姿势，但他知晓一个人灵修的办法，我刚刚脱他裤子就是因着想亲眼看看男女间的不同，学习一下如何一个人灵修。”

情一老者：“……”

“我身子挺好的…”冷灿低着脑袋，感觉没脸见人了，小声的辩解，“我，我不会…一个人灵修。”

“那你刚刚说一个人做过书上的事，不是灵修还能是旁的，怎能欺骗我？”

“师弟你一个人灵修过？我怎么不知道？”枂同样不明白，睁大眼睛看着冷灿，“不过你好厉害啊，难得你比师妹知道的还多，学的还快，教教我呗，我也想快些提升灵力。”

情一老者气都有些喘不匀，左右看看，觉得自己教了两个人理不通的白痴。

冷灿捂着脸，人都快要羞的晕过去了，

哪还有这么夸人的，

手指张开，露出一条缝来，将视线放在四人当中唯一还可能懂他的人身上，“师尊，帮帮我…”

情一老者痛苦扶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毕竟他修无情道多年了，对于年轻时的事早已忘去感觉，只能将就着说，“灵修无法一人，冷灿那叫…自我体会，身体反应，不算做灵修当中，此法莫想了，于无情道不能再用。”

他将书收进袖中，“这书吾收了，下次再有不懂的一定要同吾说。”

丛陌眨眨眼，歪过脑袋，看向冷灿，“小灿说是秘密，不能同旁人说的。”

情一老者的眼刀瞬间扫射到冷灿身上，“你当真这么说的？”

“我…”冷灿拽紧枂的衣服，慢慢向后退，马上就要退了出去，门外的风毫无间隔的吹在大腿上，冷的他哆嗦，他看着情一老者，企图编个谎话搪塞过去，可左想右想，怎么着他在这件事中都扮演不了一个好角色，“我…怕你生气。”

“冷灿，丛陌是修无情道的。”情一老者步步朝他逼近，“吾当真是气到了。”

冷灿立马喊道，“小陌，我，我不能死啊！”

“师尊，莫气。”丛陌抓住情一老者的胳膊，“小灿只是想帮我。”

枂点点头，站到冷灿身前，“师弟单纯，也许什么都不知，只是想帮师妹，师尊莫要打他。”

“你们…”情一老者无奈，同人理不通堪称榆木脑袋的二人，他甚解释都要花上许久，他甩开丛陌，“松开，若非你们护着，他也不会如此大胆，今日吾非教训他一顿不可。”

“师尊，别…唔…”

突然间，大脑轰鸣，丛陌瞪大眼睛，只能看着情一老者远去，身形恍惚，使不上一丝力气，情一老者使的力气不大，若按照平常，她不至于会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了…

股股无力感将她包裹，丛陌脑子空白一刻，腿脚发软，退到榻旁，手中冷灿的半条裤子掉到地上，她摇摇头，企图将这种奇异的感觉抛出去，可事实不如她所愿，脑中只一瞬空白，紧接着便如灵球记录滚动般，曾经的记忆点点往上涌，要将她的脑袋炸掉，她捂住胸口，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到地上，呕出一大口血来，喷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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