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七月下过一场暴雨的汴京城阴了几天天气没那么闷热了再吹点小风叫人舒爽得很。
有姜辛夷的精心治疗徐鹿鸣和徐鸿雁身上的那点病痛很快就好了。
趁着这几日天气好下过雨泥泞的道路也阴干了正是出门跑马的好时候两人便把亲朋好友都叫上一块去了京郊的草地。
常年生活在京城里每天见的都是京里人来人往的街道和熟悉的宅院少有出京的时候乍一见到一望无际的草地和徐徐微风中吹来的青草香所有人都不由得心旷神怡了下。
下了马车各自牵着各自的马儿进到草地。
这些马儿有些是来跑马的人自个带来的有些则是徐鹿鸣去禁军军营里租借的。
毕竟马匹在大楚很稀有不是每个人都买得起的就算买得起也不一定养得起。
既然是徐鹿鸣邀大家一块来跑马的他当然不会叫朋友们扫兴。除了自家有马的其余没马的人不管会不会骑他都给他们租了一匹。
连小孩子也有。
只不过孩子们骑的都是矮脚马这种马矮小温顺不用担心孩子们骑着出事也方便大人照看。
来跑马前姜辛夷就叫裁缝铺子的人上门给家里每个人都做了身骑装。
怕普通的绸缎衣裳不耐磨这些骑装很容易磨损的部位都是用皮子缝制而成的。
再配合裁缝高超的手艺一件普通的骑装做得干净利落又不失飒爽叫穿的人看上去英俊不已不用想也知晓跑起马来该是何等的丰神俊朗。
徐鹿鸣人高马大身板又好瘦而不柴这几年又被姜辛夷捯饬得好穿上这套衣服显得肩宽腿长的姜辛夷的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移开过。
徐鹿鸣牵了一家三口的马儿来瞧见姜辛夷的眼神朝他弯眉笑了笑。
姜辛夷很喜欢给他和绵绵做衣裳一个月至少要做五六套这就导致徐鹿鸣几乎就没怎么穿过旧衣裳通常都是这件衣裳都还没穿出褶子新衣裳又出来了。
这几年他攒下的衣裳都有好几个箱笼了。
徐鹿鸣也不是没有跟姜辛夷争辩过:“咱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姜辛夷与他据理力争:“你看京里哪个当官的会把衣裳穿旧的好些人穿过一次的衣裳都不会穿第二次绸缎是这个时代的硬通货万一哪天咱没钱了
徐鹿鸣说不过姜辛夷只得任由他买买买。
好在这两年姜辛夷那个庄子里的药材到了成熟期每年采收卖一些加上两人的俸禄以及零零散散的外快手上不再拮据。
几件衣裳还是负担得起的。
要
跟姜辛夷刚上京手头拮据那会儿,徐鹿鸣宁肯自己吃糠咽菜,被人嘲笑,也不愿意他把钱往自个身上花。
大老爷们的,再糙不能让老婆糙啊。
三匹马,两匹大马,一匹矮脚马,不用说,两个大人骑大马,小孩就得骑那匹小马。
徐鸿雁心气高,一看见小马,不服气地与两个父亲道:“我不要骑矮脚马,我要跟爹爹阿爹骑一样的马!”
她在学堂里骑的就是这样的马,一点意思也没有,好不容易出来了,她要畅快地骑大马。
徐鹿鸣知她能骑大马,他出差的马儿叫她骑过几回,但都没跑起来,这次场地这么宽,怕小姑娘撒丫子玩疯了,不注意安全,好言劝道:“先骑小马,等你小马骑顺溜了,爹再给你换大马好不好。”
小姑娘头扬得高高的,一脸倔强:“我现在骑马就很顺溜了,我要骑大马!”
徐鹿鸣还是很担心:“万一你从马上摔下来了怎么办?”
小姑娘一脸不屑:“我会把缰绳拽得死死的,不会摔的。”
徐鹿鸣看着她不说话,意思很明显,不行。
小姑娘乌黑的眼睛与他对视了片刻,妥协道:“好吧,我慢慢地骑,不跑起来,行吗?”
徐鹿鸣还想说些什么,姜辛夷在一旁拉了拉他手,主动出言道:“回答阿爹一个问题,回答对了,就让你骑大马好不好。”
小姑娘弯起眼睛:“好啊。”
姜辛夷弯了弯唇:“我跟你爹爹两个,你是更喜欢阿爹,还是更喜欢你爹爹?”
刚还自信满满的小姑娘顿时傻了眼,看看姜辛夷,又看看徐鹿鸣,一副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模样。
徐鹿鸣见状,笑着把手贴上姜辛夷的后背,在心里悄悄给他点了赞,他老婆就是聪明,这种世界难题谁回答得上啊。
小姑娘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两个都喜欢,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
姜辛夷不吃这一套:“只能选一个哦。”
“哼!”小姑娘鼓了鼓腮帮子。
她又不傻,这种问题,她选谁,另外一个都不会让她骑大马的。
气呼呼地爬上矮脚马,拿着自个的弓箭,朝她早就盯好的几个将领驶去。
徐鹿鸣和姜辛夷也没在意,就凭她现在的身手,就算矮脚马突然发狂,也伤不了她,场地这么大,随她玩去吧。
她一走,徐鹿鸣看着同样一身骑装,飒爽不已的姜辛夷:“我们一起跑两圈?”
两人都不是太爱交际的那种性子,一到草地就让大家自由活动,这时草地上不少人都跑了起来,还没见过老婆骑马的徐鹿鸣心痒痒的。
姜辛夷在现代时没少骑马,小时候还上过几节马
术课,对骑马并不陌生,闻言点了点头。
爬上马背,按照竞赛的方式跑了几圈。
别说,常年住在京城里,每天除了当值就是交际,少有出来接触大自然的时候,这样跑一跑,把心中的郁气都给跑出来了。
两人越玩越高兴,越玩越兴奋,在草地上撒下一片又一片地欢笑声。
因此他们就没注意到,骑着矮脚马的徐鸿雁找到位骑着匹大黑马威风凛凛的将领,仰着脖子与他道:“伯伯,我能跟你比射箭吗,要是你赢了,你可以对我爹爹提一个要求,要是我赢了,你能把你的马给我骑一下吗?”
柴戎坐在马背上没跑起来,是因为他身下这匹马是军营里新得的几匹好马,还没被人驯服过,性子野得很,他正在想,待会儿跑起来,该怎样驯服它。
听到徐鸿雁的声音,他左右看了看没见到人,一低头,瞧见骑着匹棕色矮脚马的小姑娘,正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瞧着他。
柴戎觉得有意思得紧:“你要跟我比射箭?”
他虽然擅长的是拳法,可军营里的人,弓箭、**、棍棒,哪样不学。
这么丁点大的娃娃,估计连弓箭怎么拉都不知晓,就敢找他比试,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徐鸿雁重重点头:“嗯!”
怕人不知晓她是谁,她还刻意提醒道:“我爹叫徐鹿鸣,上次爹爹把伯伯打败了,我也要打败伯伯。”
柴戎一听她是徐鹿鸣的女儿诧异了会儿,再听到她后头的话笑得不行,向她拱手道:“原来是徐将军的女儿,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就冲你这样有胆魄的份上,伯伯跟你比了。”
这要换作是别人的女儿,他高低要顾忌几分,可是徐鹿鸣的女儿嘛……
爹他没打过,女儿他还打不过吗,就是希望小姑娘待会儿大气点,别输了比赛就哭鼻子,他在军营里糙惯了,可哄不来这么大点的奶娃娃。
草地本就是给禁军跑马射靶用的,寻常有人在这边维护,柴戎吩咐一声,立马就有将士给他们取了箭靶过来,放在五十步开外。
柴戎本想让一下小姑娘,让她先出箭,这样他待会儿好根据她的距离,只比她远一点点,这样也不打击她的自信心。
谁知小姑娘口气大得很:“不用,柴将军先请吧,我怕你待会儿输给我太难看,我让着点你。”
柴戎鼻子里哼气,心想不愧是徐鹿鸣的女儿,这自大的口气,跟他爹一样一样的。
想让的那点心思荡然无存,举起弓箭,瞄准靶心,嘴上还恭维道:“徐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想来小小五十步的靶心不在话下。”
话落,利箭如疾风般穿行,稳稳射中靶心。
小姑娘
一点也没察觉这话有什么毛病见他正中靶心也没有意外的神情
说完她瞄准了自己的箭靶。
因她骑的是矮脚马人小马矮的怕她射不准柴戎还特意让将士们把箭靶调至她身高的高度。
小姑娘看了看自己矮矮的箭靶又看看旁边柴荣高高的箭靶上正中的红心上插着一支箭矢高大威风的模样不高兴地抿抿唇。
原本要射向自个箭靶的弓箭突然转了弯稍稍抬高手加重手上力气把弓箭弧度拉扯得更大在柴戎还没有反应过来前箭矢快准狠地向柴戎的箭靶驶去。
“咔——”
箭尖穿过柴戎钉在箭靶上的箭矢尾羽像劈柴一样将箭矢给劈成两瓣把他钉在箭靶上的箭头顶开将自己的箭矢牢牢固定在上面。
柴戎见到这一幕眼珠子都惊掉了。
好歹是徐鹿鸣的女儿她会射箭柴戎并不意外甚至根据她的口气柴戎都做好了她也能正中靶心的心理准备。
但他没想到徐鸿雁居然能把他的箭劈开稳稳地落在他的箭靶上。
两人所站的位置并不相同直面射击和侧面射击的难度也不一样何况徐鸿雁还比他矮这么多以低射高还是侧面射击还能劈他的箭。
这箭术不是一般的高超啊。
徐鸿雁没在意柴戎的诧异见自己的箭中了得意扬扬地朝柴戎道:“柴伯伯愿赌服输哦!”
柴戎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徐鸿雁想不明白这么丁点大的孩子怎么就有这么高超的箭术难不成她从娘胎里就开始练箭了?
他想了想方才徐鸿雁说的赌注指着自己身下的马道:“你要骑我的马?!”
徐鸿雁点头她爹不让她骑大马她去骑别人的也一样。
柴戎皱了皱眉:“可是我这马还没有被驯服还野得很你要不换个人吧。”
徐鸿雁还是太小了射箭对她来说没什么危险骑马就不一样了这要有个差池他担待不起。
徐鸿雁不干:“柴伯伯人不能言而无信何况我骑术也不差的你怎知我驯服不了这马!”
柴戎挑眉:“你骑术跟你箭术一样好?”
徐鸿雁下巴扬得高高的:“那是!”
经过方才那一遭柴戎已不敢再小瞧这小姑娘想着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天生骑射的料子。
没准这小姑娘也是。
犹豫了一会儿从马背上下来把小姑娘抱上马:“就骑一会儿不要跑太快见势不对要立马拉紧缰绳停下来。”
徐鸿雁如愿以偿骑上大马高兴得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闻言道了声知晓
了,一夹马腹跑了出去。
柴戎见小姑娘乖乖听他讲的模样,还在心里想,这姑娘傲是傲气了点,但是个听话的,心里稍稍放了点心,但等徐鸿雁一骑马跑出去,他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徐鸿雁一跑出柴戎追不上的范围,便紧紧地一拉缰绳,马儿吃痛,前蹄翘了起来。
寻常马儿这样一翘,很快就能稳定住身形,继续迅速地往前奔跑,可这马儿还没有驯服,哪知晓这个,前蹄一翘,立马吃痛地狂奔出去。
边奔边甩。
看上去不把它背上那个令它吃痛的罪魁祸首给甩下去,誓不罢休。
徐鸿雁人小小的,坐在高大的马背上,看上去一点都不显眼,马一发狂,她好几次都没拽稳缰绳,看上去要被马儿给甩下马背。
柴戎吓得心搏骤停,向周围骑马的**声呼道:“快快快,大家快截停那匹马!
他这一喊,所有人都向发疯的大黑马看过去。
“绵绵!
徐鹿鸣第一个瞧见马背上的徐鸿雁,跟姜辛夷骑马骑得正开心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一甩马鞭就往大黑马冲过去。
几乎是同时,其他看到这一幕,骑术较好的人也争分夺秒地向大黑马狂奔。
十一位统领、贺南鸢以及贺家兄弟……
跑得没他们快的人,在后头心急如焚:“这可怎么办啊。
徐思远一群小孩全都吓哭了,嘴里不停地嚷着:“绵绵姐,绵绵姐……
场面一时焦灼不已。
徐鸿雁本人却没这个感觉,她被马儿带着甩了几次,见越拽缰绳马儿跑得越快,且她力气大,很容易就把缰绳拽断。
她索性扔了缰绳,拿手抱着马脖子,这样马儿不论怎么奔跑都甩不掉她。
马儿见甩不掉马背上的人类,就想去撞树,撞总能把这人给撞下来吧。
徐鸿雁也聪明,见马儿开始不走寻常路,一个旋转,抱着马脖子从马背上来到马腹处,这样无论马儿怎样撞树也撞不到它。
马儿察觉到徐鸿雁的狡猾,又想去跳荆棘,想把她给钉死在荆棘丛中。
徐鸿雁翘翘唇,又从马腹旋转回马背上,与此同时,她重新拉住缰绳,开始控制马儿。
每当马儿要各种置她于死地的时候,她总是能叫马儿吃痛一会儿,再使各式各样的法子躲避开。
如果大黑马听她的话,调转了方向,她就会摸摸大黑马的头,以示鼓励。
大黑马从刚开始癫狂到狂躁再到逐渐接受。
等徐鹿鸣他们追上徐鸿雁的时候,这小姑娘已经骑着大黑马,肆意地在草地上奔跑了。
她还很贴心地给马儿取个名字:“
大黑好样的再跑快一点。”
徐鹿鸣他们一行人追上来瞧见小姑娘在马背上一会儿侧骑一会儿站骑跟杂耍似的马儿竟然也听她的话。
一个个全都惊呆了。
这就把马儿驯服了?
军营里最好的驯马高手都要好几天乃至大半个月才能驯服一头野马。
这姑娘接触这匹黑马才多长时间半个时辰都没有吧天赋异禀中的天赋异禀。
“啾——”
天上传来一道苍鹰觅食的声音。
“大黑!”
徐鸿雁唤了声。
大黑立马向苍鹰发出声音的方向窜过去。
徐鸿雁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腹从马儿身侧取过自己的弓箭张弓搭箭一气呵成。
大黑蹿到只有一个小黑点的苍鹰身下。
徐鸿雁后背往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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