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徐鹿鸣很巧妙地把擂台赛的时间定在半个月后,美名其曰要准备,实则就是为了让消息有时间发酵,别消息刚传出城,擂台赛就结束了。
经过小半个月的传播,不止全京城的百姓都知晓了这事儿,连京郊城外的百姓也知晓了。
如今老百姓的日子没以前那么难过了,大钱花不起,花个进城费看看热闹的银钱还是出的起的,得知这个消息,盘算着家里要买的物什,想着进城看热闹的功夫,一块把物什买齐了。
花一次钱,赚双倍的快乐。
有那会钻营的,想着看热闹的人多,这人一多,生意也好做,摘了家里时下最新鲜的果蔬早早背进城,有些则拿出自个最好的做吃食、饮子的手艺,提前几日就来京城南露台蹲位练摊儿。
如此,到了擂台赛那天,南露台半夜三更就人满为患了,天一亮,更是人山人海,连离难露台远一点的山坡上的树杆上都挤满了人。
时值仲夏,正是蚊虫多的时候,山上的蚊虫都阻止不了他们看热闹的情绪,一会儿拍一个地把这片的蚊子都快灭绝了。
京城大半的人都去了南露台,南露台外的几条巷子都集满了人,杨秀莲、赵二娘这些徐鹿鸣的家人得知这个消息,眼前一黑又一黑。
本来去打架,打得还都是些将军统领之类的人物,她们心里就不舒服。徐鹿鸣没正经学过武,这万一打出个好歹来,可咋办。
偏这孩子还不懂事的在京城大张旗鼓地设了擂台,挨打还要当着全京城人的面挨。
这里子面子全丢,哪个当娘得舍得孩子吃这个苦,这半个月她们担心得都没睡个踏实觉。
徐鹿鸣见状,劝了几回,见劝不住,索性就不劝了,等一切尘埃落定她们的心自然就下来了。
擂台赛这一日,他在家里睡得饱饱的,又吃得好好的,补足了体力,精精神神地带着忐忑的一家人前往南露台。
位置,姜苏木早给两家人留好了,留得还是视野最好的那一排。
徐凯南一到地儿,满意道:“这儿好,能把擂台瞧着一清二楚。”
自他上了京城,徐鹿鸣和徐鹿鸣便把他们的商队和掮客生意交给了他打理,他现在别的地方不说,挣钱上面一把好手。
徐老大和钱慧娟别提有多满意了,他们儿子他们心里清楚,让他去当官,他没有徐善学和徐鹿鸣的脑子,很容易被人坑。这种有两个哥哥庇护着,一辈子吃喝不愁的生意,再适合他不过。
闻言,钱慧芳拍了他一巴掌:“你个缺心眼的,你二哥都要挨打了,你还在这里欢喜看不看得清楚。”
咋的,想看清楚你二哥怎么挨打的啊。
骤然被老娘拍了一
巴掌的徐凯南叫屈:“娘,我可没这么想,我一直觉得我二哥能赢来着,你这么说,是不是不想二哥赢。”
钱慧芳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好巧不巧地徐鹿鸣还在她身侧,她顿时憋红了脸道:“小鹿,二婶不是这个意思,二婶心里还是希望你赢的。”
徐鹿鸣没有计较,笑着道:“我知道二婶,大家快入座吧,老让人家占着位置不好。”
会场来的人太多了,不让人占着,早被一些看到位置的人坐了去。
他们坐下的时候,姜苏木正引着一个脸圆圆的姑娘以及五大三粗的一群汉子和几个云鬓钗环的妇人往这边走,看样子是要往他们这一排来。
赵二娘一看姜苏木不来招呼自家人,亲亲热**去招呼旁的一家人,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还是徐鹿鸣碰了碰她手臂:“娘,那个脸圆圆的姑娘就是苏木喜欢的人。”
赵二娘下意识朝那姑娘看过去,见小姑娘圆圆润润的一点也不瘦吧,穿得也鲜亮,跟个年画娃娃似的,一眼就喜欢上了,欢喜地骂道:“这小子眼光这么好,怎不跟家里人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早知晓他有中意的这么好的姑娘,她还给他安排个甚相看,早托媒人上门去提亲了。
徐鹿鸣把贺南鸢的家世说了说:“娘,苏木给你说了,咱家也高攀不上这样的人家啊。”
赵二娘闻言嘴角的笑落了下来,说话也结巴道:“门第这么高啊,要不……要不还是把苏木叫回来吧。”
她跟徐鹿鸣一个想法,高攀不上的人家还是不要去硬攀地好,免得姜苏木越陷越深越痛苦。
徐鹿鸣笑道:“娘,苏木领着的一群人明显就是贺姑娘的家人,要是贺姑娘的家人对苏木不感兴趣,能今儿由他领着来?”
“我估摸这贺家想要多考察苏木和咱家一番,让苏木与她家多接触接触不是坏事儿。”
徐鹿鸣看得很透彻,就姜苏木那藏不住事儿的模样,人家贺家未必看不出他对贺南鸢的那点意思,只是这结亲不是小事,且他们家门楣又低,人家要考虑的顾虑的也多,不可能姜苏木透露点意思人家就答应了。
不得看看姜苏木的诚意以及能耐啊。
门楣低要是连基础的诚意和个人的能耐都没有,人家凭什么要委屈姑娘下嫁啊,京里又不是找不出青年才俊了。
听了徐鹿鸣的说,赵二娘惊喜道:“如此说来,咱家苏木还是有机会的?”
徐鹿鸣颔首:“肯定是苏木哪儿如了人家的意,不然今儿也不会全家出动来看这擂台赛,这样的机会再多一些,保不齐人家家里就松动了。”
赵二娘高兴:“这行。”
她也是有姑娘
的人,她不怕儿子出力,就怕儿子想出力都没处使,努力过了,人家还是没瞧上姜苏木,那是姜苏木自个不争气,怨不得别人。
这样一想,她觉得这贺家真是好人家,门楣这么高还瞧得起她家苏木,愿意给苏木机会,不似那摆谱的人家,愈发对贺家和贺姑娘满意。
等贺家到他们这儿来入座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笑呵呵地跟他们一一打了招呼。
别管事儿成不成,态度总得做足了。
今儿来看擂台赛的,除了贺姑娘的几个哥哥,还有贺姑娘的爹娘。他们常年生活在西南驻地,无拘无束惯了,来了这京城事事要讲规矩、礼仪,为了不出丑,两人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连门都不出,人都要憋坏了。
好不容易京里有个人人都可看得乐子,他们如何不出来走动走动。
入座之前,两人就听姜苏木介绍了,坐在他们旁边的一群人是他爹娘和他家里的一些人。
因着两家不熟,姜苏木一介绍完,他们只是对着姜家人点头示意了几下就算打过招呼了,也没想着多聊些什么。
谁知他们一坐下,这个姜苏木的母亲还多热情的,一个劲地与他们说话。
他们都出生西南,这话匣子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特别是贺大将军和贺夫人听说西南那几个很赚钱的作坊是徐鹿鸣和姜苏木他们弄出来的,分外吃惊道:“真的啊,那肥皂奶粉化肥都是他们给弄出来的啊。
赵二娘道:“真啊呀,我们家就是因着事儿入的京,在京里稍稍一打听,都知晓的。
贺大将军和贺夫人对视了一眼。
京里可能因为好东西太多了,又都是些高门大户的,可能不知晓这几样物什都重要性。
可贺将军和贺夫人常年生活在西南,再清楚不过这几样物什都杀伤力。
不说那化肥和肥皂家家户户都需要用的,单奶粉一项,就使他们西南军受益颇多。
这几年,西南在长丰县周围的几个治所,靠着卖羊奶每年都能给西南创收一大笔,使得原来紧巴巴的西南军日子好过不少。
不然他们哪儿来的勇气去收复安南,还不是因为军队有钱,将士们吃得饱喝的足,有力气了,自然就想着建功立业了。
只是他们不清楚这几样物什里头竟然还有徐鹿鸣和姜苏木的功劳。
也是,他们刚上京,在京里都还没站稳脚跟,对京里都情况一问三不知,哪有功夫去打听这些。
注意到姜苏木也是姜苏木在吕夫人的宴会上替他们女儿解了围,后来京城封禁,他们家刚上京什么物什都没准备好,要采购的物什太多,辛亏姜苏木在中间打点,才没让他们府闹出笑话。
他们只知晓姜苏木是个小小的皇城司指挥使旁的一概不清楚。
对于姜苏木对他们女儿的那点意思夫妻俩虽然觉得皇城司指挥使这个位置低了点但鉴于他人品还不错也有些诚意愿意接触接触看看。结不成亲家当个朋友处也比刚上京孤立无援的好。
如今听赵二娘这么一说夫妻俩不可遏制地都有些心动了。
姜苏木在皇城司里可是管账的那他肯定知晓西南的那些作坊都是如何运转的如果他能把这些作坊的运转模式弄到他们西南军队里。
只是卖羊奶都能让他们西南军吃喝不愁
这些话在夫妻俩的脑海里转了个圈便按下了他们刚上京还有好多事不明这些事不急总不能为了钱牺牲掉女儿的幸福吧。
还是得再看看。
徐鹿鸣把自家人都安排好了就要下观赛席去打擂台了。
绵绵小朋友带着她的一众好朋友给徐鹿鸣加油打气:“爹爹加油!爹爹加油!”
“二叔加油!二叔加油!”
“徐叔叔加油!徐叔叔加油!”
加油这个词还是姜辛夷先前与他们说的说是读书的时候看到灯暗了往里头添点油就叫加油也是鼓励的意思。
这些小家伙就记住了。
徐鹿鸣瞧着腿边的一群小萝卜头笑着与他们击了击掌:“爹爹、叔叔会加油的。”
在外人面前绵绵小朋友还是很给徐鹿鸣面子的没有说要给徐鹿鸣报仇之类的话一个劲地道:“我相信我爹就是最棒的!”
她一嚷徐思危徐思远这些小家伙跟着嚷:“我们也相信我们小叔就是最棒的!”
徐鹿鸣看着这群小萝卜头心里暖暖的从口袋里实际就是空间里弄了几颗奶糖剥与他们吃:“你们先吃着糖叔叔去去就回。”
“好!”几个小萝卜头吃到甜滋滋的奶糖眼睛都眯起了乖乖地应了声不再吵嚷。
徐鹿鸣松了口气再任由他们这些嚷下去他今儿就别想下去打擂台了光在这儿哄他们了。
下了观赏台。
今儿要与徐鹿鸣打擂台的十二将领早早就在擂台边上候着了。
他们瞧见徐鹿鸣那张细皮嫩肉分外年轻的脸不由得笑道:“小子拖到这个时候才来是不是怕了啊。”
不怪他们如此笑话徐鹿鸣。
能做到十二将领的无一不是尸山血海里淌过来的年纪就不可能很年轻加上常年在军营里操练就算有那稍微年轻一点的也被太阳晒得饱经风霜看上去平白老了十岁。
和他们一对比徐鹿鸣这张几年都没怎么晒过太阳的脸就跟那白切鸡似的弱得一堪不击。
十二将领看到他都严重怀疑他是如何有勇气挑战他们的。
徐鹿鸣知晓在结果没有出来前
一起来就是就是群殴打完就能收工了一个一个上就是车轮战很消耗体力。
说实话徐鹿鸣很希望他们一起上毕竟他是人不是神这么多人下来耗也能耗死他。
但这群将领不这样想徐鹿鸣再不咋的那也是皇城史还是跟他们禁军统领萧复交情很深的皇城史不冲这点人情关系就冲徐鹿鸣这些年给他们禁军又是涨俸又是发禄的他们也不能真把徐鹿鸣往死里揍啊。
将领们笑道:“好小子有胆魄固然好但你想一挑我们十二还是太嫩点你能连着打赢我们三个这个诸卫将军的位置让你又如何。”
十二将领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手绝活有的枪术很好有的剑术不错徐鹿鸣能打赢他们其中的三位就能证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他们就服他当这个上峰。
徐鹿鸣虽然失望不能一起解决但也尊重他们的决定:“轮流来就轮流来吧不过你们不用让着我说好了十二就十二个少一个都不算我赢。”
不是徐鹿鸣托大而是十二个人只打了三个以后肯定不少了只打了三个这三个是十二个人里最弱的搞不好这三个全是托之类的言论。
徐鹿鸣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一次能解决的事儿何必拖拖拉拉再生是非。
“好大的口气只怕你一个也应付不来!”
将领们起初对徐鹿鸣敢摆擂台挑战他们还是有些欣赏的再怎样是个有胆魄的可他如此夸下海口又让他们觉得徐鹿鸣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是不是不晓得十二将领意味着甚么?
原本有点想放水的心情泯灭寻思着不给这小子一点颜色瞧瞧他不知晓他们十二将领的厉害。
“在下右武卫金撼前来赐教!”
习武的都是爆脾气当下有个生得膀大腰圆使大锤的壮汉迈步走向擂台大锤一碰大声道。
“得罪了金将军。”
徐鹿鸣不甘示弱地走上擂台向他抱了抱拳。
“开打了开打了!”
两人往台上一站方才还乱糟糟到处充斥着闲聊的人群顿时歇了声都往擂台看来。
今儿人太多了这个时候又没个喇叭扩音器等物主持人和裁判在台上说了甚也没人听得见索性比武招式一摆一出来
谁先躺在地上起不来谁就输了这些规则人人都是清楚的。
徐鹿鸣便把那些个流程全都免了直接开打。
“嚯双拳对大锤!”
“这徐皇城史不禁虎还挺彪啊!”
众人见徐鹿鸣没带任何武器就上阵了都纷纷为他捏了把汗
将领这边见徐鹿鸣没带武器也哼道:“狂妄自大不自量力。”
徐思远吓把把头埋进苏羡安怀里:“完了完了二叔肯定要被锤了那么大个锤很痛吧。”
苏羡安对自家哥儿的胆小无语得很抱紧他手心也捏了把汗地同时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擂台。
“呀!”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徐鹿鸣会被锤的同时徐鹿鸣和金撼一交上手他便找准机会双手捏住大锤的锤柄稍稍一用力将五大三粗的金撼拽得一个趔趄众人不由得惊呼出声。
“这徐皇城史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那是不然他敢夸下海口来摆擂台?”
人都是善变的先前众人见金撼壮徐鹿鸣两个身子外带着武器都觉纷纷唱衰这会儿见徐鹿鸣赤手空拳就能叫金撼吃瘪立马转了话。
只徐鹿鸣要对付的足足有十二个将领且金撼只是小小吃瘪没准是轻敌大意了等他调整好说不得就会占回上风大家对徐鹿鸣还是不看好。
徐鹿鸣不理会这些纷纷扰扰他要对付十二统领车轮战时间拖得越长越对他不利所以他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时候下一瞬擂台上忽然传来一道抛物线紧接着大家就看到膀大腰圆还带着两个大铁锤的金撼被扔出了擂台。
“天啊发生了什么!”
“金将军怎么飞出了擂台!”
“出擂台是不是就赢了!”
“他不是右武卫吗怎么快就输了!”
众人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从开始到现在有半刻钟吗?两人就摆了几个姿势然后对了几招就结束了玩呢?!
躺在地上的金撼也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因着要抡大锤他的体重不低于一石半寻常能举起两石的力大武将想要撼动他都需要花费一点力气而他就这样被徐鹿鸣给捏着锤柄给扔出了擂台他的力气得有多大?!
其他将领瞧着躺在地上的金撼脸色也很不好看旁人或许没有看清金撼是如何飞出擂台的他们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徐鹿鸣先是试探了一下金撼和铁锤的力气等金撼重新站稳他再故技重施地捏住铁锤柄稳定下盘使出相对应的力气一气儿将金撼给扔出了擂台。
看似简单实
则心计、谋略、技巧、力气,每一样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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