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闻家真没有什么好查的。
徐鹿鸣手下的察子和勾当查了两天,就把他们家给翻了个底朝天。
该说不说,这个闻乾坤还真有点意思。他是黔洲人,家里是黔洲当地有名的富户。为人虽然喜欢讲排场、摆官架子,但还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贪也是收生辰礼之类的贺礼,没用职务之便收受过贿赂。
他夫人严雪萍与他家是世交,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一路从黔洲来到京城,再到巡察御史,相知相守相伴。
闻乾坤对他夫人也是真的好,从来没有过纳妾的想法,他夫人有病,他便带着她到处寻访名医。
就是两口子难免对唯一的儿子娇惯了些。他儿子都纳五房小妾了,通房也有好几个,还经常流连花楼。
“不过他儿子去了趟西南,脸颊被蝙蝠咬伤得很严重,没有得到及时治疗,侧脸一排的伤,看上去有些不雅,已经好久没有出过门了。”
徐鹿鸣没有说话,这事儿是他干的,闻祥瑞的侧脸太像姜辛夷了,姜辛夷又压根不想认这一家子,他又怎么会给别人这两家有联系的猜想。
毁容了正好,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闻祥瑞的侧脸想到姜辛夷,他也不用成天出来招猫逗狗,强纳民妻。
勾当和察子汇报完,难得为徐鹿鸣着想:“老大,要办他,有些难啊。”
做皇城司这一行,平时不拘着要查什么人,任何人都可以是他们要查要监视的对象,一旦开始重点关注某个人,不用说,这个人一定是要倒大霉的。
徐鹿鸣敢跟高东宝刚,挖他的墙角来填补司里,司里不少兄弟都对他比较服气,愿意唯他马首是瞻。
难得徐鹿鸣想办一个人,他们还没给他把事儿办好,勾当和察子都有些羞愧。
“没事儿,你们继续帮我盯着就好。”对此,徐鹿鸣并不意外。
闻夫人行事那般张牙舞爪,姜辛夷告了回状,都没有把他们家踩死,要真那么容易查出他们家的阴私,他们家早被人给弄**。
他也没有气馁,是人,就总会有犯错的时候,一天抓不到闻乾坤的把柄,两天三天他还抓不到吗?
“……”
七月,夏日炎炎。
徐鹿鸣和姜辛夷再带一个孩子,三人一块睡,时常睡得汗水涟涟。
姜辛夷被父女俩拥后抱的,偏这两人都是体温偏高的一类人,他时常热得半夜起来揩汗。
“这样下去不行,要不,小鹿,你在边上置个床睡吧。”姜辛夷无数次被热醒后,终于受不了,提出了**。
“不要。”徐鹿鸣反手把姜辛夷抱得更紧,可能因为灵泉的缘故,他身上冰冰凉凉的,可舒服了,“你怎么不让绵绵单独睡
她都一岁半快两岁了她该有自己的房间了。”
“你多大她多大?”姜辛夷拍拍徐鹿鸣示意他低头去看窝在他怀里撅着屁股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姑娘。
徐鹿鸣看过去小姑娘真喜欢她阿爹啊小手抓着她阿爹的衣裳闭着眼睛睡得口水直流的。
“真可爱啊。”可能是自己的女儿还是他和姜辛夷爱情的结晶徐鹿鸣怎么都看不够。
“可爱吧可爱你还跟她争?”姜辛夷也很喜欢虽然小姑娘跟他想的乖乖小甜心不一样但一想到这是他和徐鹿鸣的孩子他的心就软成了一片。
“这不一样。”徐鹿鸣也**。
不能因为女儿的存在就让他夜晚丧失抱老婆睡觉的权益吧。
姜辛夷头大:“那你说怎么办再这样热下去我身上都要起痱子了。”
“我来想办法。”再苦不能苦老婆孩子徐鹿鸣一听立马从床上坐起来。
他的空间能够调节温度用空间弄点冰出来小意思。
但问题是他怎么拿出来?
总不能他们一家三口偷偷用让家里的其他人继续热着吧。徐鹿鸣没有自己偷偷享福让家人吃苦的想法。
说是去买的也不现实。
这个天京里的冰正是价贵之时五品大官家都很难买到大批量的冰何况他们这种小门小户的。
这出路一定要经得起调查。
徐鹿鸣左思右想决定去找个有冰窖的房子在里头置些冰就说是前头主人留下来的。
带冰窖的房子都偏因为要阴凉地都靠皇城比较远。
徐鹿鸣租屋子总得有个出处不能房子租来就空在哪儿。
正好曹俊虎最近也在给他爹娘找房子徐鹿鸣便过去问他:“房子找好了没。”
“没呢。”曹俊虎有点愁。
他爹娘是那种嘴有点碎的他不想给他们找那种人多的巷子让他们天天出去嘴长嘴短的。
京城官儿多清静的巷子早就被人给定了下来哪轮得到他来找。
徐鹿鸣开口道:“我帮你找吧。”
“谢谢鹿鸣哥。”曹俊虎不好意思地朝徐鹿鸣道。
一直以来都是徐鹿鸣和姜辛夷这两个哥哥在拉扯他们家偏他父母来了京城嘴巴没个把门的让幕荷感觉到不舒服了。
这让他时常羞愧面对这两个哥哥。
“没事儿都是一家人。”徐鹿鸣挺看得开的世上哪有完美的人何况曹家父母从乡下来到京城经历大起大落的
利用空间一家家扫过去没两天徐鹿鸣便在城墙根下找到一处废弃已久的大冰窖院子。
可
能这里离着城墙近,常年遮阴避阳,很容易存冰,就有人在这里修葺了座很大的冰窖。
就是不知为何废弃了。
徐鹿鸣买下院子,清理里头的灰尘时,发现已经废弃好多个年头了,在上头居住的人,一直没发现,他们脚底下还有个偌大的冰窖。
打扫干净,把空间里的冰置成外头卖的长方形样式,在冰窖里摆好。
徐鹿鸣装出一副很惊喜的样子,回家告诉家里人这个好消息。
“真的有那么多冰?赵二娘得知消息,惊喜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随着天一日日热起来,京里的冰价都快炒翻天去了,这个时候谁手里有冰,谁就掌握了财富。
如此大量的冰,赵二娘都不知要赚多少钱,如何不让她兴奋。
“真的有,冰窖口堵得死死的,一直没人发现,还是我去打扫的时候,踩到地板有空响,才发现不对劲的。徐鹿鸣已经练出了说谎不脸红的技能。
徐鹿鸣与她商量:“娘,我们运一些出来用,剩下的放在里面,时不时添些水,留着继续存冰。
“好好好。赵二娘哪会不答应。
这些天,姜辛夷他们日日热得睡不着觉,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样好的房子,真给我们住啊。相对于赵二娘的高兴,曹家父母就是震惊了。
前些天,在徐鹿鸣的怂恿下,老两口去回春堂瞧过姜慕荷,瞧见姜慕荷那般受欢迎,他们心里是既骄傲又惶恐。
骄傲这可是他们的儿媳妇。
惶恐这样好的儿媳妇要是瞧不上他们小虎了,可咋办。
偏他们嘴巴又不会说话,有时候跟姜幕荷说些话,他们能明显感觉到她不爱听,可他们又感觉那话没有说错啊。
“当然了,大叔大婶,那儿离着我们上值的地方近,小虎要是下值累了也能有个地方歇息。徐鹿鸣很会说话,“何况我那一冰窖的冰,还需要人看着呢。
“欸,好好好,谢谢你啊,慕荷她哥夫,总是想着我们。两人听罢,这才应下。
帮曹家父母搬家的时候,姜幕荷也回来帮忙了。
她整理着曹父曹母为数不多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受孕期影响,红着眼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地与曹俊虎说:“虎哥,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过份。
要说曹家父母对她不好也没有。
她要吃什么,喝什么,他们总是第一时间就去买。她去医馆坐馆,他们也从来没有反对过。这要放在别人父母家,大着肚子出去做事,骂都骂**。
她就因为他们二老,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就要把他们赶出去。
想想,她都觉得自己坏透了。
“你不要这样想,我爹
娘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何况他们是去帮鹿鸣哥看冰窖的,住的还是鹿鸣哥的房子,这怎么能叫赶呢。曹俊虎拍拍她的手,他爹娘本身就是来照顾小荷的,他们让小荷感觉到不舒服了,就该及时远离,避免发生更大的矛盾。
没准远香近臭,双方相处起来更融洽。
“对哦,他们是去帮鹿鸣哥看冰窖的。姜慕荷被曹俊虎一安慰心情好了很多,“我会一种很好喝的药材饮子,回头我教给爹娘,让他们在冰窖里放凉了,试着在城门口卖卖。
好歹也是个进项。
“都听你的。曹俊虎没有拒绝,爹娘有事做了,就不会把目光全放小荷身上了。
小夫妻在墙角说话,徐鹿鸣扯姜辛夷去看,姜辛夷白他。
他始终对姜慕荷下嫁的事心里有个疙瘩。可他有时又想,换个人家就一定比曹家更好吗?
**。
“好了,好了。徐鹿鸣知晓他妹控,赶紧把他拉到卧室,“现在屋里不热了,我能抱你睡觉了吧。
姜辛夷感受着屋里凉爽的气息,好笑地抱住徐鹿鸣,亲他:“热的时候,也没见你撒过手啊。
能光明正大用冰了,徐鹿鸣把屋里的温度调到那叫一个舒适。
绵绵都不爱去外头玩了,整天都在屋里待着,闲不住地她,总是把姜辛夷和徐鹿鸣的衣裳翻得到处都是。
有天还掉进箱笼里出不来了。
她也不哭,一个劲地在里头倒腾,被人发现的时候,正顶着衣裳,自个跟自个生闷气呢。
徐鹿鸣见状,在空间里做了个很适合放在屋里玩的滑滑梯。
小姑娘玩得可开心了,夜里破天荒地抱着徐鹿鸣亲一口,要搂着他睡。
把徐鹿鸣高兴得当天晚上都不想去上班了。
“……
“老大,快过来,今天刘夫郎做了砂糖冰雪冷元子,可好吃了。
班还是要上的,这么热的天,晚上吹着凉风值夜,别提有多舒服了。
加上徐鹿鸣先前在司里的一通改革下来,使得白班那些每天累成狗、热成狗的皇城司吏员们,每天看着夜班的吹着凉风吃着宵夜值夜,都快羡慕哭了。
他们也去找高东宝闹过,希望高东宝也能给他们把轮岗和午饭安排上。
高东宝最近因为商人流失,账目上的钱少了许多,皇城史对他已经很不满意了,哪里还有闲钱给司里这一帮子人弄什么轮岗和午饭,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下属也是人,下属也有脾气。
天天被夜班这样刺激,心里早有怒气,说气话道:“早知道老大心里没有我们,我们还不如投了徐副指挥使去呢,好歹夜里还能讨口吃食。
“可不
能这样想,徐副指挥使撬了老大的墙角,说不准史官大人和老大已经打算对付他了,你这个时候去投徐副指挥使,不是弃明投暗嘛。”
徐鹿鸣挖了高东宝墙角一事,压根就瞒不住人,白班的人都在等徐鹿鸣倒霉呢,敢动皇城史的利润,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可他们等来等去,什么也没等到。
不是皇城史和高东宝不想动徐鹿鸣,而是他们动不了。
徐鹿鸣身后有九皇子撑腰,虽说九皇子现在不景气了,可他好歹监国多年,人脉还在。
徐鹿鸣的首尾又做得漂亮,他们想抓他把柄,压根抓不到。
即使抓到了,走私这种不光彩的事,他们敢拿到台面上说吗?
不能为了把徐鹿鸣弄下去,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反正只挖了几个人,损失也不是很大,就当是喂狗了呗。
可其他人不这样想啊。
皇城司一直以来就是高东宝和皇城史做主,谁掌握银钱命脉,谁手中就有皇城司的权力。
以前大家跟着高东宝,图他手里的银子,对他唯命是从。
现在有钱的不止高东宝一个,且高东宝对下属还不是特别好,对比徐鹿鸣高下立判。
都是一个司里的,跟谁不是跟?
有那心思浮动的直接跑来向徐鹿鸣投诚,他们也不是只带一张嘴来,还把高东宝的其他顾客一并给带了来。
“欢迎,欢迎,以后都是同僚袍泽了。”徐鹿鸣对于这些带着“钱财”来投奔的白班下属,持热烈欢迎态度。
这钱他不收,也不知会流到谁的钱袋子里,那还不如他收了呢。
好歹他收了,大家都能分到一点。
有了源源不断的顾客,夜班的进账就一直没断过。
工作轻松,还有外快,徐鹿鸣这班越上越有滋味,每天不用人催,到点就来司里打卡报到。
他的下属们也一样,以前来司里总是无精打采,现在每天都情绪高涨。
高东宝收的钱要交给皇城史,徐鹿鸣收的钱不用交,他人又大方,分给下属的钱一点都不吝啬。
来向徐鹿鸣投诚的人越来越多,皇城司的权柄,向他倾斜得越来越厉害。
“混账!”
“都是见异思迁的小人!”
等高东宝发现,他的一大半下属带着他的商人投奔了徐鹿鸣,账本上又少了好大一笔钱,气得暴跳如雷。
再这样下去,不等皇城史出手,徐鹿鸣就能生生把他给架空了。
深觉得这样不行的高东宝,主动找到徐鹿鸣:“徐老弟,我看你这天天值夜也挺辛苦的,要不我们还是轮换着来,各值一个月。”
徐鹿鸣拒绝:“高指挥使说笑了,你身体不好,
哪能让你劳累啊值夜这种事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就好了。”
高东宝有句脏话卡在喉咙里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
他赔着笑道:“你看看你这就说笑了吧
杨兴生怕徐鹿鸣接受硬邦邦地道:“我们以前天天值夜值了几年身体都没有问题有徐大人给我们调配的轮岗制以后更不会出问题。”
跟徐鹿鸣在夜班挣到了钱杨兴他们压根就不想去白班了。
白班的城门费要上交给皇城史这天又这么热他们穿着铠甲在太阳底下晒一天皮都要晒掉一层。
他们才不傻。
徐鹿鸣吊儿郎当地向高东宝道:“高指挥使你也看见了我的手下们不愿意去白班呢。”
高东宝:“……”
高东宝好想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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