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众将士一听这话全都围了出来。
这个时节能从西南来的车队定然是徐鹿鸣派送的利禄到了。
军营里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大家欢喜起来:“徐将官没有遇到难事还惦记着我们哩!”
“我就知道徐将官最有本事什么事都难不倒他!”
“大家跟我一起出去接应接应。”有注意到这次车队前行得十分吃力的将士主动出言。
“好嘞!”众人齐齐响应。
到了近前不知这次车队拉的什么物什明明车上的箱子不多牛骡行驶起来分外吃力车轮印子都比以往的深上几寸。
大家不禁好奇:“这拉的是个什么物什竟这般的沉。”
带队的是张禄的兄弟张涛闻言笑而不语:“到了营帐你们就知晓了。”
“还跟我们卖起关子来了。”将士笑着使劲把车子推进军营心里一点都不着急车上的东西再神秘也不外乎是些较重的物什
不是他们不相信徐鹿鸣而是军营里的弟兄们太多徐鹿鸣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挣来如此多的军饷。
过年能带点利禄回去让家里人也能跟着甜甜嘴儿他们就很满足了。
张涛看着车队进了军营按照徐鹿鸣的吩咐将一个匣子和信封送去邓文滨营帐:“邓大人徐大人说你最好先看信再打开匣子。”
“他怎么当了我上峰还这么喜欢搞这些神神秘秘的?”邓文滨接过东西不在意地笑道“我先看了匣子会怎样?”
张涛没想过邓文滨会来这茬愣了愣道:“应该……也不会怎样。”
“这不就行了。”邓文滨逆反心起说着就把匣子给打开了。
“啪……”
刚看清里头的物什他又迅速地将盒子给关上了。
面色憋得通红拿着匣子的手也在颤抖强忍着把匣子放在桌上面带尴尬地对张涛道:“还是神秘点好这直接的我有点受不了。”
张涛回了他个腼腆的笑。
他刚就想说打开匣子不会怎样就是可能会受点刺激但邓文滨的手太快他没来不及地说。
现在说也晚了。
大冬天的邓文滨擦了擦被匣子里的东西给激出来的汗指尖微颤地去拆信手指打滑了好几下这才把信拆出来一行一行浏览。
看完信他身上激出来的冷汗消退下去方才砰砰砰跳个不停地心脏也渐渐平复。
放下信他瞧着还对他腼腆笑着的张涛感慨这人啊有时候还是得听劝早点看信就不会被匣子里头的东西吓到。
“咳咳咳——”邓文滨强行挽尊道“徐大人吩咐的
事我都知晓了,你下去吧。
张涛闻言,拘谨地出了营帐,他不似张禄,面对这些大人面对惯了,还能跟他们开两句玩笑。
每句话都要再三斟酌,再开口,就怕有个没办好的地方,惹得这些大人们不高兴。
他一走,邓文滨在营帐内反复踱步了一会儿,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这才抱起匣子出了营帐。
这个匣子里装的正是那兑成百两一张的五万两银票。
徐鹿鸣要给将士们发军饷,不把军营里的上下将官打点好,他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瞧着如此大一笔银子从自己手上流出去。
故而,徐鹿鸣给邓文滨的信里详细写了要给每个将官的银两数目。
“……
“多少?
“你说多少?!
马将军马勇捷收到邓文滨递给他的银两信封,还没打开,闻听数目,满脸不可置信。
“五千两。邓文滨极少看到马将军失态的时候,按捺住心里的得意,继续道:“我们徐大人说了,这是将军今年应该得的利禄。
马勇捷快速打开信封数了数里头的银票,果真有五千两。
心里一阵激动。
他好些年的俸禄加一起也没这么多,而这竟然只是采买营年底发的利禄,他们采买营到底多有钱?!
“将军放心,我们徐大人说了,只要将军允诺我们采买营给将士们发军饷,以后这样的利禄只会多不会少。邓文滨又说了一句。
马勇捷快速算了一笔账,只会多不会少的意思就是,至少还有五千两到一万两的进项,这么大一笔进账,足够他家所有人都过上顿顿大鱼大肉的生活。
手底下的那些家将日子也能好过。
马勇捷几乎都没有犹豫,大手一挥便道:“准了!
“这么多?!
谭星渊拿着邓文滨递给他的信封,从里面数出一千两的银票,眼珠子瞪得老大。
作为将军按理说,他不该为这一千两银子动容才是,事实上却是,他们西北这个穷地方的穷将军,三四年也见不上百两银子。
谭星渊都不记得自己上次拿银票是什么时候了,没想到采买营给他发的利禄就有这么大一笔。
邓文滨凑近笑道:“只要将军约束好手下,不让那些将官们**将士们的军饷,我们徐大人说了,以后这样的利禄还有不少。
谭星渊笑,这样的利禄能一年来一次他都很满意了,别说以后还有很多:“有我看着,你放心!
“好多钱啊!
“徐将官是财神坐下的童子吧,一出手就是如此大手笔!
“童子?你太小看徐将官了?徐将官说了,以后这样的利禄还会有,徐将官分明就是财
神本神!
底下管着将士们的将官从邓文滨这儿拿到银票,一个个把徐鹿鸣给夸到天上去了。等军营里的将士们知晓,西南车队这次拉来的物什都是铜钱后。
军营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不可置信:“没听错吧,徐将官要给我们发军饷?他哪儿来得那么多钱?!
“没听错,头儿他们已经先我们一步领到军饷,现在已经去搬铜钱匣子,待会儿就要叫我们过去领钱。
有那去帮忙推了车子的将士,兴奋得一拳头捶在木桩子上:“我真傻,帮忙推车的时候还在想,什么物什能够吃重如此深,想到铁都没想到铜钱!
不管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将士们心里还是激动居多,尤其是当他们的上峰真把铜钱箱子搬来,将每人三百文的军饷发到他们手上。
营里更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轰动:
“徐将官威武!
“徐将官财神爷转世!
“徐将官就是我们的财神爷!
“……
军营里的将士们欢喜完还不算完,待到年底,大家陆陆续续回家。
邓文滨一回到家里,立马将这次拿到的军饷交给妻子。
妻子瞧见是一张百两的银票,瞪圆了眼睛:“他爹这是哪儿来的?
邓文滨笑着解释了几句,他妻子欢天喜地起来:“这下好了,有了这钱,来年,咱家小子也能去读书了!
“可不是。邓文滨点头。
随着三皇子废除军户不能科举的制度,西北的军户们个个都想把自家孩子送进私塾读书,以求他考上功名当上官,带着子孙后代脱籍。
只是军户没有军饷,要供家里孩子读书谈何容易。
现在好了,有了这笔军饷,至少能让家里的孩子安心读几年书,就算考不上功名,能识得几个字,以后进了军营也能在后勤谋个职位。
将士们回了家。也同样把营里发的军饷往桌上一搁,他们的家人瞧着放在桌上的铜钱不解:“这是?
以前回到家畏首畏尾,大气都不敢喘的将士们,这次终于能在家里挺起胸膛来:“这是俺们军营里发的军饷!
“老天爷,军营这是开天眼了,竟然也知晓发军饷了!家里人听完,全都捂着嘴不敢置信。
“这可不是老天爷开眼,而是我们军营来了位财神爷。将士们把徐鹿鸣的事说了说,脸带笑意地说,“上头的官儿们都说,以后这样的军饷还有,爹娘,以后自家日子好过了,家里也喂些鸡鸭吧,逢年过节也能吃口肉。
“嗳嗳嗳。军户人家一听这样的军饷以后还有,个个诧异地不敢置信,忙把儿子的要求应下。
他们西北没水,草也不怎么
长人的嚼用都不够何谈鸡鸭。
若是孩子能时不时拿回这样的军饷别说鸡鸭攒攒买头猪来喂也成!
这是比较实诚的将士那些心思比较多的将士不一样一休沐便揣着银子去往县城买糕点、买头绳、买帕子。
回家送爹娘儿女媳妇夫郎。
喜得那些嫁给将士们脸上就没什么笑颜的媳妇、夫郎们难得开心一回:“嫁给你这么多年就属今年日子最好过要以后时常都有这样的日子嫁给你也不算太亏!”
吃了糕点、糖果、得了头花的小孩们更是欢喜骑在他们爹的肩头时不时地低下头去碰一碰亲爹的脸蛋子:“爹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
自被划为军屯后已经很多年没什么年味儿的西北今年难得又有了一些年味儿。
有些人家家里甚至还买了爆竹来放听着那噼里啪啦的声响连没放爆竹的人家家里都会笑两声:“当真是日子好起来了!”
“……”
京城徐府。
历经一个月徐凯南一路从西南来到京城在城门**了城门费盘查一番进了京。
好不容易从车水马龙鳞次栉比的街道上来到桂花巷找到他二嫂的居所。
进到府里见到那奴仆成群雕梁画栋气派非常的府邸惊得不轻。
二哥、二嫂这般阔气了吗?
“三老爷稍等。”早得了姜辛夷吩咐的管家把徐凯南引到正堂“我这就去请老太爷、老夫人。”
“三……三老爷?”徐凯南吃惊地听着这个称呼捏了捏自己十七岁的脸颊他好像还没有那么老吧。
“是啊这宅子是老爷、夫郎买的自然要这样称呼。”管家解释。
京城对称呼是很有讲究的这宅子是谁买的谁就是家里最大的其他人都要按照这个称呼来。
“哦哦!”徐凯南明白了。
“小南!”很快姜大年和赵二娘就抱着绵绵出来一边跟他打招呼一边吩咐下人“快给小南上茶上糕点。”
家里房子大了就是这点不好来个客人都要通报来通报去的。
“叔、婶有呢有呢。”徐凯南指着桌上方才下人给他端来的。
“嗳好你有什么想吃的
木兰说了别人家都这样他们家不这样别人会笑话他们的。
他们都老了被人笑话也没什么可不能让木兰也被笑话。
“不用这糕点就挺好吃的。”徐凯南拿着块糕点摇头他还从来没吃
过这么好吃的糕点呢。
“这是府里另外一位娘子做的。赵二娘笑,“她做的糕点确实好吃,明儿我让她多做几样,你都尝尝。
“嗳。徐凯南一边应着,一边咋舌。二哥二嫂这得阔成什么样了,府里光厨娘就这么老些。
“绵绵,还认不认得小叔。等赵二娘问完话,姜大年抱着眼珠子咕噜噜转的徐鸿雁,面向徐凯南问。
徐凯南虽时常在西南西北来往,但在家里待的时间不长,徐鸿雁哪里还记得他。
不过她很聪明,一听姜大年这么介绍,立马唤道:“叔、叔、叔……
“诶!这可把徐凯南给喊得心软得不行,伸出手来要抱她。
徐鸿雁不会轻易给陌生人抱,她先看了眼姜大年,见姜大年点头,她这才伸出手,让徐凯南抱了过去。
徐凯南稀罕地逗弄了她一会儿,眼睛在屋里转了圈:“小芙呢?
姜辛夷他知晓,肯定是上太医院当值去了。
赵二娘解释:“太忙了,跟着木兰一块去上值了,还有他收的小徒弟。
自姜辛夷从皇城出来,太监来家里宣了旨后,家里的拜帖跟雪花似的一箩筐一箩筐的来。
太医院那边的帖子也多不胜数。
治病救人要紧,姜辛夷便带着他俩一块去打下手,顺便学习。
“这样也好。徐凯南点点头,姜紫芙和李净慈都小,能跟在他后面学习,将来成就肯定不低。
管家从后院出来。
徐凯南瞧见他,问道:“钱管家,我带来的车队都入府了吗?
“入了,都入了,我已经吩咐厨房要招待好那些赶车的兄弟。
徐凯南满意了,第一次觉得府邸这么大有这么大的好处,至少不用再卸车、招待人忙活半天。
“凯南,这一路累不累,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晚些时候,姜辛夷和姜紫芙他们回来,跟徐凯南续了一番旧,一家人这才去往后院查看徐鹿鸣叫人运了些什么来。
后院的下人们都期待一下午了。
他们这家的主子很怪,老爷是不在家的,夫郎是个太医,说有钱吧,府里不见半点骄奢,说没有钱吧,该花银子的时候,夫郎一点都不手软。
听夫郎房里的两个随从说,老爷是个有钱的。但到底没见到人,也不好下定论。
这是老爷第一次派人从老家送物什,阔不阔,就见这头一遭了。
徐鹿鸣是真担心姜辛夷吃不好,足足叫徐凯南运了满满十车的物什。
一车他用木桶封好的菜籽油、黄豆油,这都是空间里用灵泉种出来的好油,多吃对身体有益处。
一车上等的蕨菜粉丝葛
根粉丝,由于蕨菜粉和葛根粉难弄,在大楚只有富贵人家才吃得起粉丝,徐鹿鸣担心姜辛夷招待客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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