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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67章

徐鹿鸣还没从绵绵是个大力女的震惊中回神,他先赶去了工坊。

申熊来报,他们西北卫所和西南卫所的人在厂房门口打了起来。

徐鹿鸣赶到的时候,双方还扭打在一起。他赶过去,拉开几个,问道:“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从火长开始就跟着徐鹿鸣的韦明朗梗着脖子道,“这群没安好心的,想进我们厂子偷我们的药皂配方,没揍死他们都是轻的!”

去年,药皂赚了钱,徐鹿鸣给他们开的俸禄也高,韦明朗年底托张禄给家里带了三十两银子。

过年,家里来信说,正是因为这笔银子,他那掉进冰窟窿里感染风寒的小侄儿救了过来,家里每个人都添了身棉衣,这个年家里日子好过,都有人去他家给他说亲了,让他干活别太拼,钱够花就行。

这样好的日子,韦明朗以前想都不敢想,他还想多挣些银子,以后娶妻生子也能用得上,当然不想别人来破坏。

西南这群杂碎,抢他们地皮,抢他们药商也就罢了,居然还买通了厂里的工人,要买药皂的配方。

要不是他下值的时候,瞅见几个鬼鬼祟祟往西南卫所而去的工人,他还发现不了这事。

可想而知,等西南卫所把这药皂给复刻出来,再以比他们低一点的价格售出去,这对他们工厂的打击有多大。

他畅享的好日子还能有?

西南卫所的人不服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人进你们工坊了?找你们工坊的人说说话也不行?”

韦明朗冷哼:“说话?说话要给他们银子?说话用得着打听作坊里做皂的每个步骤?用的什么药材?”

西南卫所咬死:“不可以吗?他们只是进你们工坊做工,又不是**给你们了,问几句话怎么了?”

“狗杂碎!老子今天**你!”韦明朗受不了这个气,不顾按压他的两个兄弟,冲上去要和西南卫所的人扭打。

“行了!”徐鹿鸣稍稍使劲将他拉回来,“把他们都打死就能出气了?”

“老大!”韦明朗还处在情绪上。

“冷静点。”徐鹿鸣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那几个缩在角落里跟个鹌鹑似的配皂工人,眉头一挑,“你们?”

“大……大人,我们也是被逼的。”徐鹿鸣这几个月在厂里的威信也不是白立的,他一开口,当下就有两个胆小地颤颤巍巍地说,“他们说只要我们说出在厂里做的什么活儿,用的什么材料,就给我们一大笔银子……他们都是官儿,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韦明朗一脸怒气:“我们老大是缺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了,竟让你们这样吃里扒外!”

工坊实行的四个时辰制,这会儿

宿舍还没有盖起来,担心一些乡下的女子、哥儿在亲戚家吃不饱,徐鹿鸣开了年还在工坊里开设了食堂。

菜色不是很丰富,一荤一素。

包饭,工钱还比别的工坊多一倍。这样的工坊若是开在西北,不知道得有多少人死心塌地,这群不识好歹的!

“对……对不起。那两个胆小的哥儿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掉下眼泪,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我们不要…不要这些钱了,求求你,别赶我们走。

徐鹿鸣扫了眼,一人五两,差不多是他们一年的工钱,怪不得抵不住诱惑。

心里清楚归清楚,这种事绝不能姑息,不然今儿他们只是卖自己的做工,明儿就敢偷作坊里的东西卖。

他给了几人两个选择:“自己离开厂子,还是当着全厂的人检讨调去边缘岗位,你们自己选。

边缘岗位就是包装、搬货这类的活儿,跟他们现在干的调配药皂,受人尊敬,还很容易升为管事的岗位比起来,天壤之别。

工作和面子,不管怎么选,这些人都得难受一阵子。

果然,这几个哥儿听到这个处罚,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不管是离开作坊还是当着全作坊的面检讨,明天整个长丰县的人都将知晓他们见利忘义、出卖作坊的事。名声全毁了。

有心想开口求情,韦明朗一句:“没抓你们去见官,你们就偷着乐吧!这几个哥儿立马不敢再说话。

“老大,他们怎么办?处理完奸细,韦明朗指着西南卫所的人问。

西南卫所的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依旧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模样瞧着他。这种事,去报官,耿元亮还能拿他们下狱不成。

韦明朗看到他们这副神气的样子就来气,拳头都捏紧了,要不是徐鹿鸣在这儿,他早打过去了。

徐鹿鸣走到为首神情最为傲气的一个军卒跟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若这不是在古代,他这神情恣意的模样,像是要跟这人借烟:“兄弟,你不就是想知晓我们厂里的药皂是如何调配出来的吗,何必这样大费周折,五百两,你给五百两,我带你们全程参观。

古代没有知识产权,即使把这些人抓去报官,县令至多不痛不痒地罚些银子或道个歉完事。徐鹿鸣早在置厂的时候把最关键的一部分给隐藏了,少了这一步,他们做出来的药皂再相似也达不到徐鹿鸣工坊里的药皂药效。

他压根就不担心别人把他的工坊给摸透。

“你少**放屁,要打就打。西南卫所指挥使谢遇春一脸看傻子的模样看着徐鹿鸣,谁信他这话谁就是傻子。反正他也大概把配方搞到手了,不就是打架,入伍的谁怕这个。

“你爱信不信

。”徐鹿鸣风轻云淡地将谢遇春即将挥过来的拳头给捏住,“要真打架,谢指挥使,你不是我的对手。”

“疼疼疼!”谢遇春不可置信地瞧着徐鹿鸣捏住的拳头,整个面容都在扭曲,捏死的拳头还能被他捏得这么疼?

这人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老大!”西南卫所的其余人见状,全都想上来帮忙。

西北卫所的众人也不甘示弱地前进一步:“你们敢动一下试试!”

“……别过来!”谢遇春面色都疼白了,徐鹿鸣的手还没松开,他咬紧牙关阻止身后的将士们,痛到不能呼吸地问徐鹿鸣,“你想怎样?”

“不怎样啊。”徐鹿鸣手上一用力,咔嚓两声捏碎谢遇春的指骨,放开他,“小惩大诫,还请谢指挥使以后光明正大点,不要搞这些偷鸡摸狗的把戏。”

“啊——我的手!我的手!”前面谢遇春还能忍得住,这一下,谢遇春直接绷不住地叫了出来。

“老大,老大……”他的下属齐齐上去把他围住,谢遇春已顾不上面子地在地上打滚。

“呸……不要脸!”韦明朗见堂堂一指挥使被他们老大轻轻一捏就捏到地上打滚,心里爽翻天,嘴上也不忘唾弃。

“走了。”徐鹿鸣没有痛打落水狗的爱好,办完事就将下属们都给叫走。

回到卫所,他重新制定了一下厂规:“明儿把这事在厂里着重宣扬一番,再有这种吃里扒外的绝不姑息,另外我们也该把厂里的巡逻队置办起来。”

现在有些人只是通过工人来打探,保不齐就有直接翻墙进去偷的。工坊下了工,就没人了,这种事不得不防。

申铁问:“要回队里叫弟兄们吗?”遇到这种事,他第一信任的还是西北军营的将士们。

“不用。”徐鹿鸣摇头,他已经从营里带走了不少人,再要一堆人,旁人不得揣测他的用途?他现在只是指挥使,还是副的,没有安排家将的资格。

他也不能光用营里的人,也得培养军营以外的亲信。

申铁挠头:“可是我们在西南也没有信任的人啊。”

这巡逻队若不找信任的人,随便安排两个,万一他联合外人直接把厂子偷了,他们都不知晓。

徐鹿鸣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两个人来:“我倒是有两个人选,就是不知他们愿不愿意。”

“谁啊?”

徐鹿鸣微笑着说出两个名字。

“……”

回到家,徐鹿鸣一整夜都在绞尽脑汁地想,怎样才能让绵绵控制自己的力道,她才这点儿大,就能踹得姜辛夷手臂淤青,可想而知,等她再大一点,姜辛夷得遭多大的罪。

姜辛夷却没这些顾虑,出了月子,他也得回

医署上值。

绵绵这个月日日由他带着对他产生了依赖情绪他一走她那双跟徐鹿鸣一样的眼睛就泪水汪汪地看着他。

“乖啊。”姜辛夷本就不是一个多心冷的人被她这么一看心里也生出几分不舍来不停地安抚她“阿爹下值回来就来跟你玩好不好?”

“你这样一天都走不了。”徐鹿鸣见姜辛夷磨蹭半天还没离开绵绵的婴儿床过去挡住他“快走孩子由我带着没事的。”

这些天徐鹿鸣也不是只上班晚上回来也会给绵绵喂奶、换尿布陪她玩。她对徐鹿鸣也很熟悉。

“好。”姜辛夷信任徐鹿鸣没再留恋地转身出了房间。他今儿除了要去衙门安排今年一**宜还得去三皇子那边看看他的康复训练训练得如何了。

去年给他施完最后一针三皇子又躺了两个月姜辛夷把徐鹿鸣做的那些康复工具给他让他先自己试着站起来走走。这是一场持久战没有大半年完不成重要的是恒心。

由徐鹿鸣挡着绵绵小朋友果然没发现他阿爹不见了还跟徐鹿鸣蹬腿扬手笑呢。

“真乖。”徐鹿鸣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将她抱起来“今天阿爹给你穿衣裳穿奶奶做的衣裳好不好?”

给家里报过喜后家里托张禄的商队给他们带来一堆绵绵能穿的衣裳。

什么虎头鞋虎头帽马甲、背带裙虽然审美没有姜辛夷找绣娘做得好胜在厚实保暖。

“这是伯伯给你买的长命锁伯伯希望你长命百岁呢我们也祝伯伯长命百岁哦。还有叔叔给你买的银镯还有个小铃铛呢我们绵绵喜不喜欢?”

穿好衣裳徐鹿鸣取出一堆东西来给绵绵带上把绵绵小朋友打扮得跟个年画娃娃似的。

没办法洗三宴办了满月酒就不能再办了说是怕给孩子的福气太大她受不住。好在家人们都送了礼来不办就不办吧。

令徐鹿鸣惊讶的是众多满月礼中竟然还有苏敏中和苏羡安的一份。

对于这个他在岭南救治过的人他差不多都快忘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巧跟大哥遇到了一起。

徐鹿鸣感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若不救苏敏中恐怕大哥也遇不到这样好的县令吧。

对此徐善学无奈得很。

徐鹿鸣报喜的信一到他一欣喜拿着这几个月攒下的俸禄到银铺一心要给小侄女挑个最大最好的长命锁。

正巧苏羡安也在银铺挑选首饰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徐善学没掩饰住自己的欣喜如实告

知。

苏羡安一听是徐鹿鸣的孩子出生表现得比徐善学还欢喜拉着徐善学穿梭在各个柜台。

徐善学第一次当伯伯也不知道送什么样的长命锁好还是苏羡安心细给他选了一款带流苏的喜上眉梢:“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漂漂亮亮的等她长大了也能带。”

他也选了款带铃铛的银镯非要徐善学一块送来。

人家帮了他的忙何况这是苏羡安给他小侄女买的徐善学也不好抚了人家的意只得手心燥**在店家和跟着苏羡安一起出门逛街的富家哥儿好奇地打量下收下礼盒。

徐鹿鸣对此一无所知给绵绵小朋友穿戴好抱她去了客厅。

“我们绵绵今天真漂亮。”赵二娘见到绵绵也欢喜主动过来抱。这可是他们孙子辈头一个不疼她疼谁。

徐鹿鸣把孩子交给她让她注意:“娘你小心点别让她踢到你。”

赵二娘天天帮着姜辛夷带孩子自然知晓绵绵的特殊之处不在意道:“没事儿娘还年轻这点疼不算什么。”

“不行。”徐鹿鸣严肃道“现在不加以控制等她到了五六个月的时候力气增大会伤到她自己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现在还没长开感觉不到踢到别人身上的力道等她长大一点控制不住力道去踢桌子、婴儿架反弹到她腿上的痛她一个婴儿扛得住吗。而且徐鹿鸣也不想在姜大夫身上再看到任何一个瘀青了。

“哎哟这可咋办啊。”赵二娘着急起来。

“这样娘。”徐鹿鸣握住绵绵的腿“她一踢腿你握住她的小脚脚拍拍她示意她缓缓地动。”

赵二娘疑惑:“这样能行吗?”

徐鹿鸣道:“刚开始肯定不行我们天天这样做时间一长她慢慢就知晓了。”

“哎好。”赵二娘一想也是孩子都是教出来的不教她怎么知晓。

“绵绵爹爹去上班了你在家要乖乖的啊。”说完孩子的事徐鹿鸣也不舍起来这还是绵绵第一次要离开两个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家里哭。

赵二娘故意把绵绵抱去屏风后面不让她瞧着徐鹿鸣。徐鹿鸣趁机走出门躲在门外观察。

绵绵刚开始还没意识到两个爹都不见了还饶有兴致地看着赵二娘玩过了一会儿她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嘴一撇哭了起来。

“不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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