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从棺材里坐起来了!》
回去之后瑶光想了想,还是决定好好先审问一番罪魁祸首。
“都是因为你吧?”她把十爷用绳子吊起来,另一端缠在手上来回晃悠,“我说这几天怎么一到我找人的时候,赵傀他们连个鬼影都看不见;我一出门,他们就暗搓搓跟上了,原来是因为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混蛋!”
十爷被她转得晕头转向,连大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
它可怜兮兮地吱吱叫了两声,希望唤的瑶光的同情——但很可惜,瑶光心想。
她是个庸医,就没有良心这种东西。
“说,下次还敢不敢了?”她凶神恶煞地瞪着十爷,“如果再敢给赵傀那家伙通风报信,我就把你丢到酒坛子里,和毒蛇蜈蚣一起泡酒!”
十爷柔弱地尖叫一声,脑袋一歪,晕了。
瑶光:“…………”
不是吧?
她晃悠了两下,确定它不是在装晕而是真晕了之后,这才悻悻然把它放下。
“和主人一个怂样。”瑶光嘟囔道。
这会儿天已经大亮,她收拾好东西,去找赵傀他们。
“又在洗澡?”瑶光刚进院子就听到后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不禁眉头一跳,“我不是说了接下来要泡药浴吗?”
赵富贵囫囵擦了把脸,道:“九爷他爱干净,说忍不了。”
“我看是洁癖还差不多。”
瑶光撇撇嘴把背篓放下,从里面取出药浴的药材,然后一股脑丢进赵富贵准备好的木桶里。
趁着赵富贵吭哧吭哧提壶烧热水的功夫,她把针灸用的金针都摆在桌面上摊开,挨个用火烤过,又从背篓里翻出一本医书,坐在门口翻看起来。
赵富贵凑过来看了一眼,视线落在那最最基础的人体穴位图上,顿时面色僵硬道:“瑶瑶,你这不会是在……现学现卖吧?九爷的命交到你手上,你可别治出什么好歹来啊。”
瑶光头也不抬道:“那也是他命不好,他不是最信这个的吗?”
赵富贵急了:“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瑶光啪的一声合上医书,冷声道,“他不是老说什么自己要死了吗?比起死在哪个荒郊野地,还不如死在我手底下,至少还能帮他收收尸。”
赵富贵闭上嘴巴。
过了一会儿,他觑着瑶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瑶瑶,你是不是担心九爷?你放心,九爷他可没这么容易死。”
瑶光拔高了声音:“笑话!我怎么会担心他?赵傀他除了脸长得好看点儿,还有什么——”
“瑶瑶。”
身后平静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辩白。
瑶光脸皮再厚,被人当面听到自己说对方坏话,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抖。
她尴尬地转过身,看着只穿着一条白色亵裤走来的李遡,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嘴硬道:“喊我做什么?水烧好了,赶紧进去吧。”
李遡走到她面前,顿了顿,抬起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抱歉,”他说,“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说完他便跨进了木桶,瑶光注意到在浸泡着药材的热水没过胸口的疤痕时,李遡很快地皱了一下眉头。
但随即他就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很淡定地坐在木桶里仰头问她:“下一步怎么做?”
瑶光:“……你不疼吗?”
“疼。”李遡点点头,“但还能忍。”
瑶光咋舌,她虽然没治过寒毒,但这药浴里有一味药材她之前也给别的病人用过,无一不是刚进去就疼得哭爹喊娘。
还有的甚至直接跳出来说我不治了的,当然结局是被她一巴掌打晕塞回了桶里。
像赵傀这样的病人,她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你不会痛觉比常人迟钝吧?”
瑶光还不信邪,走过去试了一下水。
结果指尖刚插.进去就感觉仿佛有无数牛毛针扎进皮肉,疼得她立马把手抽出来了。
李遡淡淡道:“没有。只是习惯了。”
习惯什么?
瑶光突然不想问了。
她对危险的直觉一向敏锐,面前的男人与她来说,就像是悬崖洞深处边际的深渊,如果再往前一步、试图了解更多的话……
她看着眼前静静注视自己的李遡,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干咳一声道:“既然这样,那也好,你趴着吧,我来给你针灸。”
赵富贵从板凳上跳起来,脑袋差点撞上门框:“我我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没人搭理他。
李遡嗯了一声,慢吞吞地撩起长发,趴在了木桶边上。
男人宽阔的臂膀线条舒展,苍白的皮肤被药浴浸染出淡淡红晕,脑袋搁在双臂上,漆黑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瑶光,让她莫名联想起了等待投喂时的十爷。
她抿着唇,捻着金针走过去,不自觉放低了声音:“要是哪里感觉特别不舒服,就跟我说。”
“好。”李遡轻声道。
他阖上双眼,除了瑶光在扎下第一针时肌肉微微紧绷,后面几乎完全对她不设防,呼吸均匀,姿态也十分放松。
瑶光心中疑惑,她听说不良人大多是亡命之徒,个个都不服管,动辄就要抄刀子砍人,赵傀既然是他们的上司,那该有的警惕总该要有吧?如今却坦然地对她露出身体最薄弱之处……
他们才认识几天,为什么赵傀如此信任她?
瑶光试探道:“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
“你说。”
“我其实不是圣人派来的,也没想过给宫里当眼线。”
李遡嗯了一声:“我知道。”
哦原来他知道……等下,他居然知道!?
瑶光瞪大了眼睛,立马反应过来:“是不是那天葬礼上你就知道了?你让神荼传信回京城查我身份了?”
李遡又嗯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很浅的笑意。
“那你,”瑶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查到什么了吗?”
她并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不知为何,面对李遡的目光她竟莫名有些紧张——见鬼,她为什么要紧张?
她的真实身份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就算这些年在乡间抛头露面四处行医的事情被发现,最多是被那些老古板骂上一声“不孝女”、“有辱门楣”罢了,和李遡又有什么干系?
不对,以李遡的身份,上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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