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退婚流龙傲天私奔后》
孟留春很想说,但他不能说。
因为他打不过于怀鹤,两次都被下了闭口的法诀,不想再丢第三次脸。
片刻的沉默后,别风愁就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商议该怎么去徒水村。
御剑飞行,孟留春坚决不干。别风愁虽然是妖,却没长翅膀,不能飞。加上徒水村离书院有两百余里,最后决定去御兽园挑只灵兽,以供驱使。
因为要下山历练,从第二天起,院子里的五个人就不用上课了。但也只有五天假期,最好能在五天内赶回来。如果不能,回到书院后得陈述耽误时间的缘由。
第二天一早,几人先去了一趟御兽园。
师姐听了他们的要求,挑选了片刻,对他们说:“两百里的路,乘灵鹤是最好的,又快又舒适。但你们有五个人,一只坐不下,两只的话,打算怎么分?”
别人还没说话,别风愁已经做好了安排,他指着归雪间和于怀鹤道:“他们俩师兄弟乘一只,我们三个一只。”
师姐看其他人没有反对意见:“也行。”
于是,于怀鹤交了租赁一只灵鹤的钱。
归雪间发现,他用的不是灵石,而是灵票。
修仙界的灵票多由大商会发行,但书院的灵票是独有的,只在紫微书院内流通。在多卷阁处接任务,完成后收到的就是灵票,然后可以以此为凭证在书院内购买想要的东西,若是有修行需要,也可以在多卷阁兑换成相应数量的灵石。
租好了灵鹤,书院内还是不能飞,得将灵鹤牵到山门外的台子上,才可起飞。
山门雾气缭绕,一位先生负责查验玉牌,记录他们的去向和任务,准许他们下山。
旁边还站了一个人,那人转过身,将扇子一收,笑道:“师弟,我等你们好久了。”
这人归雪间竟然认识。
这次见面,柳垂今似乎将上次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仿佛只是归雪间的错觉。
柳垂今再有钱,书院里师兄师姐们该做的事他也得做,比如现在,要保护新来的师弟们历练途中的安全。
他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于怀鹤身上,又道:“我是柳垂今,负责记录你们在此次事件中的作为,且看护你们此次出行的安全,但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会出手。请各位师弟小心对待自己的历练,与年末的成绩有关,也不要指望我能帮你们的忙。”
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师兄的派
头。
孟留春好奇地问道:“柳师兄请问你是什么修为?”
柳垂今道:“不才去年才升为元婴。”
几人准备上路。柳垂今很富有有自己的灵兽在书院付钱寄养此次出行单独乘坐那只长颈鸟。
出门在外大家都没穿书院的衣裳严壁经换回了和尚的装束一身僧服。天气热归雪间穿了件薄衫还带了挡风的外袍。
飞的前半个时辰大家还有点新鲜。另一头灵鹤上的三个人吵吵闹闹别风愁骂严壁经的衣服太难看孟留春劝别风愁记得这是天上灵鹤经不起他这一锤。
归雪间听他们闹成一团也笑了。
灵鹤看起来很高洁一身洁白的羽毛脾气却与闲云野鹤所言之意相差甚远两只飞在一起很是争强好胜非得分个高低出来。
灵鹤在云间穿梭太阳很大归雪间被晒得有点晕只好躲在外袍下面。
拿了一会儿又不太拿得住了于怀鹤适时地帮忙。
柳垂今“啧”了一声似乎这两人的行为很不满抽出随行手册记在上面很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看来上次的事记得很清楚。
归雪间不搭理他于怀鹤也不搭理他柳垂今感觉到了漠视冷笑了两声。
到达离徒水村不远的大路时几人从灵兽上下来。灵鹤不能待在外面没有食物喂养或许会被别有用心者捕捉。所以将他们送到后
夏日的天气多变沿着小路快走到徒水村时突然下起了一场雨。
远远看去倾盆大雨间徒水村灰蒙蒙的与周围的绿水青山格格不入是雨水也洗刷不掉的陈旧落败。
归雪间看着这些脚步不由一顿心头忽然涌上一点不愉快这点微妙的感觉很快消失令人抓不住来源。
等进了村子短短半刻钟雨已经停了。几人都有修为唯一没有修为的还有于怀鹤所以身上的衣服都没被打湿。
村子静悄悄的四下无人大白天的都大门紧闭唯有一人在外面收被雨水打湿了的粮食。
直到他们几人走到村民面前那人才停下手中动作迟缓地抬起头看向外来人。
归雪间看到他眼睛里似乎什么都没有只有麻木。
然而在看向别风愁
时,麻木像是瞬间被点燃,烧起一团极度愤恨的火焰:“妖怪,有妖怪!”
这声音尖锐无比,瞬间传遍了整个院子。
下一刻,无数门开门合的声音混合到了一起,形成长而刺耳的响动,村民都从屋舍里走了出来。
其中不乏提着菜刀和农具出来的,看起来真的要和妖怪决一死战。
归雪间叹了口气,真是出师不利。
说别风愁是个妖怪……还真没说错,别风愁真是个妖怪,还妖得很明显。
归雪间想,或许是村民被困于此地,眼睁睁看着亲人朋友患上了失魂症,状况比文书中写的还要严重,他们没有找到办法,突然来了个妖怪,以为将这只妖怪解决,大家就能恢复正常。
村民的人数有二三十人,但面色阴沉,黑压压地向几人走来。
柳垂今能言善辩,此时却像成了哑巴,在一旁冷眼旁观。
历练之中所遇的诸多事宜,只能由他们自己解决。
于怀鹤道:“我们是两百里外紫微书院的学生,此次前来,正是听闻此处有妖邪作祟。”
孟留春急忙添了一句:“为的是斩妖除魔,找出失魂之症的病因。”
他们讲出失魂之症,村民已有相信的意思,迟疑不定间,于怀鹤又说:“身旁这人,也是修**法术,才改变了发色瞳色。”
他的声音冷淡,镇定自若,令人信服。
几句话间,已经模糊了别风愁的种族。
别风愁额头的青筋一跳,不太压得住火气了。
归雪间拽了下他的袖子,默念了一句:“历练,上学,你娘。”
要是现在打起来了,进不了村子,历练大概率是要完蛋的,别风愁忍辱负重,勉为其难地放了个生生术,将一旁已经湿透了的粮食催发出了春芽。
在俗世普通人心中,大多没见过魔族,误入歧途的妖倒是不少。所以畏惧妖族远胜于魔族。
见别风愁有这样善良的好法术,剩下的人也都信了,比起别风愁是个妖怪,他们也更希望眼前的人是来救他们的。
带头之人手中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随即他也跪了下来:“仙人,求你救救我们把!”
孟留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这人,不让他跪。
他才十几岁,受这么大年纪的人的跪拜,怕是要折寿。
两人就这么僵着,一个年近七旬的长者走了出来,他的眼神清明,比这些人似乎多了一丝
理智长叹一口气后他说:“我是徒水村的村长你们随我来吧。”
既然要找出失魂症的原因自然是要亲自前往探查患病之人的模样。
路上村长讲述了这件事的始末。
大半个月前村中一个年轻人在西面的山上看山踉踉跄跄地回来后就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了。家里人以为他得了急病打算第二天去城里看大夫。结果过了一天接连几家都有人出现这样的状况。村里人以为是他们昨天去探望那人时被传染才患上了病。村中一时风声鹤唳家家闭门不出。
但这种病就像瘟疫一样蔓延开来是否接触病人根本无关紧要。
这时才有人意识到不是病是妖邪作祟。
但他们村子里世世代代都以务农为生并无了解这些神鬼之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失去神志变成口不能言的痴呆生怕下一个是自己在这样的折磨中整日心神不宁。
村长找过官府大夫来过也瞧不出什么毛病。
村长一家十一口人除了他自己已经全都患上了失魂症被他锁在家中。
到了门前
他抬起锁铁质的门锁每日使用表面被摩擦得光滑平亮归雪间的视线在锁头表面停留了一瞬移开了目光。
他的动作很轻但于怀鹤还是问:“怎么了?”
归雪间摇了摇头轻声说:“我有点累了。”
如果连于怀鹤都没有察觉代表这种异样的感觉只有自己才有。
归雪间不是不想告诉于怀鹤而是觉得那种感觉来的太奇怪每一次仿佛都近在咫尺如果他这样告诉于怀鹤不仅不会得到任何结果还会打草惊蛇。
村长先带他们去看自己五个年幼的孙子孙女。
推开房门五个孩子并没有都待在稍微舒适些的床上而是四散在角落被麻绳拴住了手不能走动。
村长解释道:“待在一起他们会打起来。”
孟留春问:“他们不都患了失魂症吗?还会打架?”
村长愁眉苦脸:“是啊他们听不懂我的话但是有几个一碰到就要打。”
他的意思是不是每一个孩子碰到对方都会打起来但需要照顾的人太多他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能全部隔开。
严壁经是个和尚对此类事宜最为擅长挑了个七八岁的男孩蹲下
身仔细查看。
从外表来看这孩子的确与常人无异一点异样也没有。
归雪看着他这孩子只是没有神情甚至不是麻木他就像……像是不知道怎样运用这张脸。
他没有修为但身边的舍友们修行的法门不同都没察觉出这孩子体内有不属于普通凡人的气息大约是真的没有异常亦或是问题藏得太深。
严壁经认真起来也能唬住人此时一副极年轻的面容也能瞧出几分慈眉善目金光自他的掌心绽放慢慢沉入孩子的额头。
村长提心吊胆地看着。
半晌严壁经收回手摇了下头道:“七魂六魄具在他没有失去魂魄。”
找不到问题反而是最大的问题连在一旁看戏的柳垂今都皱紧了眉。
于怀鹤道:“看看第二个。”
第二个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她个头高些蓬头垢面不如第一个孩子那样配合一直胡乱地挥动四肢阻止别人的接近。
没有办法孟留春按住孩子的手脚让严壁经查看。
可即使这样也不是没有疏漏。严壁经拨开她的头发想看得更清楚时
别风愁掐住女孩的下颌她的牙齿已经悬在严壁经的手背上唾液沾湿了他的皮肤差点就要咬下去了。
严壁经并无害怕之意依旧照常查看轻笑着道:“谢谢施主。”
别风愁冷声道:“不必。怕你被咬**我们一同出来的你**书院还要我负责。”
他和严壁经住在一起一直不大对付此时帮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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