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个Beta》
齐棹陪着祁危做检查的话,确实会影响到检查结果,所以齐棹还是在休息室等。
这一次,是齐棹主动先开口,不过话里带了明显的揶揄:“你还要留信息素圈着我么?”
祁危也知道齐棹是玩笑,但他就是忍不住当真:“可以吗?”
齐棹:“……”
他无语了:“你不是都……”
知道他是真的,也知道他永远都会等着他吗?
祁危捏着齐棹的手,低声说:“这不一样。”
齐棹真不知道哪儿不一样,所以他无奈:“你就像是孙悟空,往师父脚下画个圈子说不许出来……随你。”
他没生气,祁危也知道,所以祁危笑着克制着只亲了亲他的手背,就说:“那劳烦师父等会儿了,徒儿去去就回。”
齐棹被逗笑,顺势揉了把他的脑袋,真心觉得手感很好。
祁危的头发很硬,揉上去时存在感很强,比狗子撸起来还舒服。
祁危照例用信息素圈了人,才离开去做检查。
齐棹在休息间坐下,有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昨晚和祁危弄得有点太晚,他本来是应该好好睡一觉的,但心里惦记着祁危的身体问题,就没怎么睡熟。
现在到了地方后,反而放松下来,困意也席卷而上。
所以祁危结束检查,拿着比起之前可以说是不错了的报告去找齐棹时,就看见齐棹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也知道齐棹昨晚没睡好,因为祁危不用睡觉,所以他能够感觉到齐棹的呼吸、心跳,和熟睡时不一样,状态也是。
齐棹昨夜动作比较多,睡得不太安宁。
他知道齐棹是因为什么所以才睡得不是很好的,所以他也没有多问。
祁危把报告放在桌子上,伸手想要将齐棹抱起来时,才碰到齐棹,齐棹就动动眼睫,一翻身,直接滚到了他的臂弯,也半靠进了他的怀中。
得亏是祁危的臂力足够,不然还真接不住人。
他稳稳地撑住了齐棹,也将人往怀里勾,同时还起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将人抄在怀里抱了起来。
齐棹都懒得抬手勾他脖子稳住身形,只是问祁危:“怎么样?”
祁危垂首亲了一下他的眉心:“情况好很多了,我把报告都带来了,你要看一眼么?”
齐棹摇头:“算了,我又看不懂。”
他示意祁危:“吴老师他们有说什么吗?”
祁危暂时坐下来,让齐棹侧坐在了他的怀中:“保持这个势头,要不了多久就能好了。”
齐棹不太相信这么严重的问题,这么轻松就能转变。他睁开眼,看向祁危:“真的?”
祁危点头:“真的。信息素失调确实很严重,但只要开始好转了,就会很快,只是……有一些问题可能还是无法避免。”
齐棹精神了大半:“什么?”
祁危稍停:“…阿棹,我有一些因为信息素失调诱发的精神问题,这些可能短时间很难好起来。”
齐棹微松了口气,抬手抱住了他:“这些都没有关系。”
他顿了顿,嗓音有点沙哑:“我就是害怕,害怕你有一天也会像我妈那样……”
因为身体的缺陷,肉眼可见的衰败下去,到最后再也睁不开眼睛,也无法再喊他一声“阿棹”。
“不会的。”
祁危覆上他的脊背,宽大的手掌按着他:“阿棹,我不会让你再面临一次这样的无助。”
就算是百年之后,他怎么也会撑住那口气,做后死的那一个人。
因为他知道,对于齐棹来说,那天在病房里陪着安惢知咽下最后一口气,就是他的心理阴影。
他不会让齐棹再经历一次当时的情形。
以前和齐棹没有那么多纠葛还好,他就算是死了,对齐棹影响也不会很大。
可现在齐棹和他都成为了彼此最重要的人,他就不会那么消极了。
祁危捧住齐棹的脸,吻住他的唇,又在简单扫荡后,微抬下颌去卷走他眼睫的湿润。
他的心发软,也发烫,那点湿咸就好像火一般,直接烧进了他的心里,把他的心脏都烧成了一滩软烂的泥,捞都捞不起来。
祁危的呼吸有几分沉重,他知道齐棹一直都很喜欢逞强撑着,遇到让他特别难受、难过的事,他的大脑确实会先进行一些回避以此保护自己,但终究会有一个节点爆发。
所以齐棹越是看着好像没什么地度过了,就仿佛处理一件只是让他生气的
事……但那是因为他的神经紧绷着。
松懈下来了的那一刻,就像是崩断了弦一样。
如果没有人温柔地安慰他,哄着他,他还可以再撑一撑,直到自己把情绪埋葬,自我消化。
可如果有人在意他的话,那自然就会不一样起来。
齐棹一个实在是没怎么掉过眼泪的人,就在祁危的轻吻中控制不住,坏了那么多年的泪腺好像突然好了,鼻子发堵的同时,话也一时间说不出来。
他干脆埋靠进了祁危的怀里,闷着打湿了他的衣襟,同时也是哽咽着说:“我真的很害怕……”
在隐隐约约猜到祁危的病可能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的时候,齐棹的心就很难安定下来。
只要脑袋不想别的事了,就会开始想祁危的病、祁危的情况。甚至会因为难以安心,齐棹还总是不停地想起当年安惢知的情况。
其实那个时候他还小,记得的已经不多了,却反而因为祁危,把似乎已经遗忘了的那些都回忆了起来。
他想起了安惢知面如槁木的模样,也想起了安惢知黯淡的眉眼、无力的嗓音,想起了她最后抓住他的手勉力喊出的那一声“阿棹……”就没了后续。
他至今也不知道,安惢知最后想跟他说什么。
祁危抱紧了齐棹,拍着他的脊背,安抚人:“阿棹,没事的,相信我,我会好起来的。”
齐棹吸了下鼻子:“你以后…不许再给我抽信息素了。”
祁危微顿。
他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齐棹就抬起头,用那双还带着水雾、泛红的眼眶的眼睛看着他:“祁危,听见没?”
祁危低声,还试图商量一下:“阿棹,你需要信息素遮掩……”
“我不当alpha了。”齐棹毫不犹豫地就打断了他:“我本来就是个beta,本来也就只是我的一点执念…我说过的,其实回国到现在,除了借用你的信息素压制齐牧出了口气,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能力到了,就没有人在意到底是alpha还是beta又或者omega。
而且说到底……齐棹之前执着于这个第二性别,是因为每一次和齐牧的争吵,都是因为alpha和beta之分。
的确,齐牧说得对,有些alpha就
是会仗着beta什么都闻不见,肆意玩笑逗弄。
可齐棹说得也没有错,既然是为了防止暗地里的信息素战争,那么只要配备一个alpha助理就好了,有alpha在旁边盯着,也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但齐牧根本不愿意采用齐棹的想法,因为他是第二性别分阶级的推崇者,他是个alpha,他是“第二性别阶级的受益者,他自然也就认为,不会有alpha甘心屈居人下。
因为他,齐棹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也是这样认为的。
然后祁危就用行动告诉了他不是。
他是alpha,还是超S级的alpha,却发自内心地想给齐棹打下手当助理。甚至是一直追着齐棹的背影在走,照着齐棹的模样在改变自己。
alpha…本身只是一种性别而已。
齐棹深呼吸了口气,紧紧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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