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
女人的唇角还是很冷,但终归是软的。
傅清微脑子刚明晰这么一个念头,便失去意识,头靠在她肩膀,在女人怀里昏睡过去。
穆若水双手接住了她的身子,体贴地托住她歪下去的脑袋,傅清微倒下来的动作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无比轻盈。
旁边的一家三口甚至没有察觉。
直到她们哭够了,还没有抱够的穆若水指尖挑开傅清微额前柔软的发丝,冰凉的声音和她温柔的动作截然相反。
“找个空房间。”
“去我房间吧。”程玉汝连忙带路。
穆若水熟练地抱起傅清微,随她的脚步来到了程玉汝的卧室,老两口每日打扫,干净清新,窗前还有一束新鲜的花,绣着小蓝花的床铺整洁舒适。
程玉汝本想关心一下傅清微,怕弄巧成拙,她女朋友坐在床沿,眼里只看着她,还是不打扰她们了。
程玉汝出去后,让她爸爸送了一杯水进来,来去无声息。
傅清微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是熟睡,但比平日深重,连唯一有血色的唇也淡去了颜色。
如果有人叫她,就会发现这时无论怎么叫也叫不醒。
穆若水抬指点在她眉心,淡淡金光一闪。
傅清微的气息缓和下来,朝女人所在的方向侧了侧头,彻底睡着了。
书桌镀满的金光变成了浅淡的银白,越过花瓶,一寸寸推移到床前,床上的年轻女人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的时候涌入漫天星光。
房间里没开灯,明亮的月华笼罩在背对她的红衣身影。
“道长……”
没有回应。
傅清微掀被坐起来,脚踩进鞋子里时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她撑着床沿站了起来,走到女人身后。
“你生我气了吗?”
“你说呢?”穆若水没有回头看她,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离书桌太近,傅清微不好绕过去,干脆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两条手臂扣在她身前。
穆若水慢慢低头看着腰间玉白的一双手,竟生出抬手覆上去的冲动。
请神的消耗太大,傅清微第一次不知道,现在才发现自己站都站不稳,整副重量都压在了女人身上,手自然也抱得紧紧的,脸贴在她后背。
穆若水:“……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求和吗?”
啊?
傅清微心想:哪种?她还没开口呢。
穆若水鼻音哼了一声,但傅清微已经能从她不同的哼中分辨出,这是被取悦到的轻哼。
傅清微干脆愈发抱着她不放,反正道长香香软软的,抱起来舒服得很。
啊,还有催情香,算了不管了,幻觉就幻觉。
傅清微闭上了眼睛,一时分不清是不是更期待出现幻觉。
等了半天,没有。
好叭。
她就着这样的姿势和穆若水聊天:“我睡了多久?”
“四个小时,程玉汝已经消失了。”
“然后呢?”
穆若水满意于她没有立刻抽手去找人,回答道:“她的家人点燃了犀角,所以她又出现了。”
傅清微心想:我就知道。
还好她沉住了气,否则观主又要生气了。
侍奉观主守则第一条: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观主放在第一位。
“原来是这样。”傅清微贴得更近了,悄悄用脸蹭了蹭穆若水挺拔如竹的后背,穆若水正在此时转过来,她的脸出其不意埋进了道长的胸口,仍然保持着磨蹭的动作。
好……好香。
浓郁热烈的返魂香反复冲击着傅清微的大脑,她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开口,鼻腔便汹涌一阵热意。
她连忙退开,怕自己的血弄脏了观主的衣服,却又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穆若水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助她稳固身形,侧身而立防止溅到血,就近拿起书桌的纸巾盒递给她:“擦一擦。”
傅清微尴尬地用纸巾堵住鼻下的鲜血,说:“对不起。”
穆若水淡道:“邪火入侵,虚不受补。”
傅清微动了动唇,一时分不清她是不是意有所指。
她面红耳赤,低低地嗯了一声。
返魂香本就至阴至烈,以傅清微现在虚弱得四处漏风的身体,异香侵袭带来的副作用是成倍的。只流鼻血已经不错了。要不是穆若水提前给她修补过,现在恐怕已经晕过去了。
穆若水提醒她:“别靠我太近。”
傅清微脱口道:“我不要。”
穆若水勾了勾唇,不知怎的整个人都柔软了,眼尾收出细长的弯弧:“听话。”
傅清微说:“我可以戴口罩。”
倒是个好方法。
穆若水说:“戴我的可以吗?”
她在程家那么多操作,早就被看到了脸,程玉汝更早就见过她的真容。现下也是没戴口罩的,刚好可以给傅清微用。
观主可
没有什么牙刷和口罩不能和人共用的讲究倒是傅清微有些不自在地垂了垂眼没有拒绝。
穆若水从袖子里掏出口罩傅清微伸手过来接落了个空。
穆若水严肃道:“我忘记上面也有……香。”
这下间接接吻的心思也落空了。
傅清微嗯了一声说:“我待会问程玉汝要一个吧。”
时间不早了她们也该回家了。
程家客厅的茶几正中摆着一个莲花白瓷香炉占英送来的那一小块犀角在里面静静燃烧缕缕白烟自香炉的孔洞溢出。
一种更霸道的香气完全盖过了燃犀的气味是厨房扑面而来的水煮鱼沸腾喷香的辣子裹着鱼香简直让人垂涎三尺。
连傅清微这种不太能吃辣的人都挪不动步子。
程玉汝从厨房走出来正巧撞见的二人盛情邀请道:“要不要留下来吃晚饭?我爸最拿手的水煮鱼绝对大厨水平。”
程妈妈端了一碗调好味的海鲜蘸料也热情地说:“傅同学吃个便饭吧。”
有女儿在身边她眼尾细细的皱纹都堆出幸福的味道像大多数同学好客的家长。
傅清微忙说:“不了。”
这顿团圆饭想必她们都等很久了。
“程同学你家有没有口罩借我一个?”
程玉汝说有指了茶几下面抽屉的位置“你把它打开就在最上面。”
阴阳有别虽然燃犀可以照出她的身形实质上仍是鬼触碰不到阳间的事物。
那团圆饭……她还能吃上吗?
她扭头看向端上桌的饭菜欲言又止。
程玉汝似乎看了出来低声说:“我可以吃的我吃过的菜会没有味道。”
傅清微听过这个说法
穆若水始终和傅清微待在一块程玉汝没有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不由无奈“傅同学你明天还来送我吗?”
傅清微:“要来的。”
有始有终。
离开程家的时候一家三口都到门口送她程爸爸还系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满屋子平凡的人间烟火。
程玉汝笑着挥手说:“明天见。”
傅清微轻声:“明天见。”
大门将烟火气隔在门内走时还听得见模模糊糊程爸爸招呼开饭的吆喝声。
傅清微脚步沉重地下楼。
穆若
水有心哄她两句但实在不是她强项好在刚走完一层楼
“哎。”她叹了一口气。
穆若水回头看她傅清微站在楼梯上自然地朝她张开手。
穆若水将她抱了起来傅清微安心地把脸枕在她肩头两手搂着女人的脖子。
楼梯间空无一人只有下楼空旷的脚步声。
“道长我是不是你唯一抱过的人?”无人静谧时女大又开始暗暗享受暧昧。
“是。”
“为什么不抱别人?”
“因为你香。”穆若水停下来配合这句话做了一个闻她颈项的动作。
观主这个人不屑说谎所以每句话都有种扑面而来的直接质朴的冲击力。
她说香那自己身上就一定很香迷得她七荤八素那种。
可不是被自己的身体迷得神魂颠倒吗?现在动不动就扒她衣服。
今天扒到胸口迟早连底裤都没有了。
今日份暧昧完成。
女大心满意足话题到此为止再想下去就到敏感部位了。倒是观主还纳闷了一会儿:怎么不继续问了?究竟想说什么?
下了楼傅清微也走不了路穆若水抱着她一直往小区外走。
八点半正是人多的时候小区居民纷纷投来诧异的视线。
谁家大人还被抱在怀里啊现在的小情侣啧啧。
傅清微好险摸了摸自己的口罩心安理得没有下来。
穆若水放慢了脚步:“那你呢?”
“我什么?”
“我是不是唯一抱过你的人?”
“是!”不管是不是对观主都得回答是!
“想都不想?”
“想了也是你。”
“哼。”又开心了观主。
傅清微从大衣兜里掏手机没拿到一问在穆若水兜里她这个姿势实难够到只好从她身上下来。
打好了网约车在门口等穆若水两手抄在衣兜里望进远处的夜色背后及腰的长发一直吹到傅清微那边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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