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带崽进城务工》
if线:双失忆但合作养娃
春日,晴。邓伯看着突然出现的茶神,连忙去屋里头翻出古书详阅。
这是真茶神。
茶神的小腹微微隆起,此刻坐在邓伯家门口的小板凳上,挠了挠脸蛋,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邓伯一边看古书一边紧张,书上只有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没有说要怎么照顾孕期的茶神,他单身半个世纪,一点用得上的知识都没有。
“邓伯,我好像失忆了。
“什么?邓伯一惊,白清语不是把一个凡人带进神境,还天天乐此不疲地投喂,昨天刚说他俩谈恋爱了,今天怎么好好的失忆了,“你还记得孩子是谁的嘛?
白清语疑惑:“孩子不是我的吗?
邓伯:“另外一个爹,是不是贺任沅!
白清语反应了半晌,“还有一个爹吗?
邓伯费劲眯着眼睛,终于从古书里找到答案,茶神怀孕就会失忆,他急得拍大腿:“天,你把贺律师给忘记了,他现在估计在山崖下呢。
这忘得可真彻底,贺律师知道得哭了。
邓伯把他知道的,白清语跟他说过的事都讲出来:“那你现在如何打算?
白清语:“先看看人再说。
两人赶到掉崖点,正好撞见一辆救护车,救援人员将昏迷的贺任沅从茶树丛里抬出来。
额头上的血液有些凝固了,污了那张俊脸,削薄的嘴唇毫无血色,看起来惨兮兮的。
看见贺任沅的第一眼,白清语从质疑邓伯转为信任邓伯。虽然不记得跟对方发生过的一切,或许是来自胎儿给他的心灵感应,他笃定贺任沅一定是未出生茶宝的爹。
医护人员判断贺任沅至少骨折多处,移动得小心翼翼,却在初步诊断后大惊,这个年轻人命真好!
白清语和邓伯凑上去,看见情况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半身不遂的状态被神境逐出。
“你们是——
白清语道:“家属。
白清语和邓伯一起跟着救护车去了县上的医院,茶神没有钱,还得靠邓伯缴费。
“对不起邓伯,等他醒来我一定让他还钱,不还钱我就教训他。
邓伯摆摆手,贺任沅这一身衣服气度就非富即贵的,他用得着担心对方赖掉这几千块检查费吗?
几乎是贺任沅刚转到医院,到处找不到老板的律师
助手终于接到消息冲了过来这可是贺望重和舒枚董事的独生子啊!要是出事了他的工作也得丢了下次上哪找这种不克扣还用心教他的好老板!
“医生我老板状态怎么样?能转院吗?我联系了南城第一医院接收——”
不等医生回答坐在病床边的白清语就道:“不用转院了就在这里休养。”
助手一脑门官司不是大美人你是谁啊你坐在这里帮贺律师决定转不转院!
“抱歉你是——”
邓伯见小年轻急坏了脑子对茶神无礼挡在白清语身前:“他叫白清语是你们贺律师的对象。”
助手对贺任沅的感情生活了解得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什么暗恋初恋新欢旧情人联姻娃娃亲……你所能想到的所有桃花没有绝对没有!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贺律师根本没有对象!”
邓伯:“刚有的怎么想抛妻弃子!”
助手怀疑遇到了趁病碰瓷的人当即要报警。
病房里乱成一锅粥贺任沅恰恰从昏迷中醒来他的脑门疼得厉害眼皮昏昏沉沉费力地抬了好多次手被一双温暖柔嫩的手掌托住。
助手见老板醒了连忙扑过去:“老板你怎么样?要不要转院回南城?这里有个人说是你对象阻拦我转院我要不要报警?”
一连串的问题差点把贺任沅的脑子问宕机他抬眼看向床边的人一张清丽无双的脸庞映入眼帘剧烈的熟悉感包裹着他的心脏但是脑子却异样清醒——
很熟悉他却丁点不记得这个人他失忆了。
“他说是就是吧。”
贺任沅吃力地吐出一句交代“听他的。”
助手:???
贺律师一向一是一二是二
助手这才打量起声称是老板娘的大美人呃如果忽略常理这样的大美人当老板娘也很合理啊。
助手一下子变得毕恭毕敬起来面对大美人说话还有些磕巴:“对、对不起我是老板的助手您有什么吩咐吗?”
白清语抬眸看他:“他的钱在你那儿吗?”
助手:“您要买什么?”
白清语:“邓伯刚才垫钱了你还给他。”
助手:“行。”
白清语守着贺任沅一会儿和邓伯回家去了。
失忆了感情归零没有必要陪床反正贺任沅有助理。
助手一脸懵逼仿佛刚才那一场是幻觉。
翌日,贺任沅才算真正清醒,四肢的力量也重回身体里,从自己坐起来到下地行走,居然有种对肢体掌控的陌生感。
只消一会儿,贺任沅重新掌控了躯干,同时助手带来了警方录口供。
录完口供已经是半小时过去,出这么大的事,南城那边的律所要翻天覆地了,贺任沅此刻却没有心情顾及,而是冷着脸问助手:“我的……那个说是我对象的人呢?
助手:“回家了。
贺任沅无端感到焦躁:“你送到家的?
助手心虚:“没有,他俩门口坐公交就走了。
贺任沅心里浮上更多的焦虑:“你知道地址么?现在带我过去。
直觉告诉他,他失去的记忆里,那个人对他很重要,说不定他还爱上过对方。
就算失忆了找不回当时的喜欢,责任还是要肩负起来的。
虽然贺任沅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人生里,找不到任何支持他谈过恋爱的证据,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违背直觉会让他浑身不安。
况且,他觉得对方也是很爱他的,从他握着自己的手陪护就知道了,他不能当负心汉。
贺任沅:“他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助手想了想:“让我把医药费还给他大伯。
贺任沅:“……
贺任沅给自己办了出院,脑袋缠着纱布,颠簸了一小时,来到一栋小屋前。
助手小心观察老板,觉得他怕是摔坏了脑子,糟糕,要通知老总。
白清语正在和邓伯一边晒太阳一边剥花生种子,电视开得很大声,主角的对话从屋里传来,不用看画面都能理顺剧情,场面其乐融融,看起来并不记得老攻昏迷在医院。
贺任沅的嘴角僵了一僵,站了半天才被发现。
邓伯:“你出院了?身体好些了吗?
贺任沅:“好些了。
邓伯:“你记得我们清语吗?
贺任沅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邓伯:“那到底是记不记得?
贺任沅定定看着白清语,道:“我记得你是我老婆,其他的不记得。
白清语和邓伯对视一眼,贺任沅的情况和他猜想的一致。
他们昨晚商量了一下,如果贺任沅还记得,就再试着培养一下感情。如果贺任沅不记得,也不来找他,反正双双失忆干脆一拍两散。
在神境里,茶神是唯一的上位者,但人间可不一样,古书上的茶神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目前这种情况邓伯的建议是不要暴露身份因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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