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带崽进城务工》
“男孩子不能吃软饭。贺任沅义正词严地对茶宝道。
但可以啃老。
白小茶:“为什么呀叔叔?
“因为牙齿不好的人才吃软饭,我们牙齿好,吃硬的。贺任沅戳戳茶宝的婴儿肥,“长期吃软饭牙齿容易坏,就吃不了排骨了。
他捡了一粒盐炒花生,放进嘴里。他在白清语茶神硬控吃软饭的期间,偶尔会嚼茶叶和茶叶梗,全方位养护五官。
白小茶学着他吃花生,咬得嘎嘣嘎嘣脆,牙齿一定不能坏。
贺任沅给茶宝夹了一块牛扇子骨,“茶宝啃点骨头。
白小茶:“好噢!
贺任沅自己则摄入桌上的一盘猪肝疯狂补血,一边吃一边看着茶宝,越看眼神越慈爱。白清语又不爱吃人类食物,茶宝肯定是遗传他的,这一头跟茶神青丝迥然不同的黑头发,也是遗传他的。
那……老婆是什么时候怀上宝宝的?
是意识发现怀孕才失忆,还是身体一怀孕自动失忆?
白清语放在桌上的手机一亮,他拿起来看,是江礼帛给他发了一个请帖,从小图看是大红色的,“婚礼二字不用放大就很清晰。
“江教授要结婚了?
本周六,江教授和徐诏将在一家饭店举行婚礼,不隆重,只邀请至亲好友。
[江礼帛]:没有仪式,就大家一起吃个饭,希望你有空。
白清语看见请贴上的两位准新郎,还拍了古代新郎服装照片,也就是所谓的“婚纱照,请帖也弄得很精心,细节满满。
白清语:“为什么没有仪式?
[江礼帛]:毕竟是我是老师,他是学生,低调一些。
[白清语]:你们又不在一所学校,再说,徐先生明年就毕业了。
江礼帛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就算是明年他也得低调,再说徐诏完全等不及,因为双方差了八岁,年下小狼狗非常急躁,恨不得马上宣誓主权。
白清语自言自语:才八岁而已,有什么好急的。
贺任沅瞥了一眼,淡淡道:“我差两百岁,比他急多了。
白清语:“对噢,你比他……你又没有对象。
贺任沅狠狠地咬了一大口猪肝,等他补够血,把白清语的记忆找回来,第二天就绑架到婚礼现场。
人比人气死人,人家差八岁的都急成这样了。贺任沅嫉妒
得变形突然也不怕暴露自己吃过软饭的事实儿子都两周岁了还能离咋地。
白清语肯定舍不得离了。
此刻他与邓伯口中的软饭男高度重合。
全家人一吃完饭贺任沅就主动收拾餐盘。
“叔叔我帮你。”白小茶握着一个蓬松的红糖馒头刮一刮菜盘子上的汤汁吸一吸舔一舔“这是好馒头。”
死掉的馒头不能吸汤汁
贺任沅留了一个干贝炒蛋的盘子给他玩自己先去水槽刷盘子把剩菜倒在邓伯喂鸡的桶里再在抹布上挤一坨洗洁精。
邓伯是南方男性的平均身高他惯常使用的水槽贺任沅须得微微弯腰才能在水流下冲洗盘子。
他双腿站得笔直兢兢业业刷盘子白小茶靠在他小腿肚后面也兢兢业业刷盘子。
“叔叔宝宝刷干净了。”白小茶举起盘子。
贺任沅接过铮亮的不锈钢盘子夸道:“茶宝真棒刷得真干净。”
白清语扫了地把扫帚和簸箕放回原位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不适合外出散步适合在被窝里面看剧他对贺任沅道:“你先去洗澡吧。”
贺任沅今天做饭熏了一身油烟洁癖应该要发作了。
贺任沅:“你先我和茶宝吃得太饱了先玩一会儿。”
白清语一向吃个三五分饱就够了:“那我先洗了。”
贺任沅从角落里找到一把黑伞蹲下:“茶宝今天还没有去小卖部。”
白小茶顿时抱住叔叔的脖子“是噢!”
贺任沅单手拖住小崽子一手撑伞走出一段路后犹疑地问:“茶宝想要淋雨吗?会生病吗?”
他还不太适应茶神的生活方式在他看来下雨了要打伞不打伞就要赶紧往家里跑如果当爸爸不能给儿子提供避风港更是触犯天条。
但恢复记忆后他也能转变思维努力不把茶神当人。
白小茶:“宝宝不会生病噢但是叔叔淋雨会生病。”
贺任沅心里被触动甚至开始反思自己对贺望重有没有这么贴心过于是停下来给贺望重发了一条慰问信息。
【爸下雨了记得带伞免得淋雨生病。】
贺望重:他一老董出门要么有车要么有人帮忙带伞他儿子这都不懂?还是被绑架了?要报警吗?
[贺望重]:需要帮忙报警扣1。
[贺任
沅]:不用谢谢。
跟他爸真是很难沟通还不如小的父子一心贺任沅对儿子道:“叔叔也不会生病。”
白小茶点点头:“因为叔叔吃了变强壮的药。”
贺任沅:“……”好吧小崽子也没有那么好沟通。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别人。”
“好噢。”
贺任沅:“那茶宝想不想淋雨?”
白小茶摸了摸头发他的头发又比黄山归来长了一些他奶呼呼地问:“老板叔叔喜欢喝黄毛宝宝还是武夷宝宝?”
想要喝黄毛宝宝就不能在武夷山淋雨了黄毛会褪掉噢。
贺任沅一愣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黄毛指的是黄山毛峰。白小茶年幼受环境影响大在武夷山淋一场雨就会洗掉之前留下来的黄山毛峰的气质。
猝不及防又被儿子暖心到了。
他老婆太会养孩子了都这么甜老父亲提前二十年开始操心茶宝会不会被人骗了。
理解邓伯超越邓伯。
贺任沅脑海中闪现一系列育儿计划和反诈训练等茶宝拥有比历代茶神都高的学历应该没有那么好骗了吧?
可是他想到茶宝上学只为干饭周一还在乡下又不乐观了起来。
老婆养鸡老婆养娃但老婆不鸡娃。
贺任沅道:“茶宝的头发留给茶宝摇奶茶你用什么地方的洗发水自己做主茶宝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白小茶想了一下:“叔叔宝宝想要淋雨。”
贺任沅果断收了伞两人的头顶蒙上细密的雨丝。
夜色中
贺任沅视若无睹不就是被大爷大妈骂么。
然而他与大爷大妈擦肩而过也没人骂他。
“……”有点不习惯了。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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