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他撩人不成反被钓》
熬过漫长的上课时间,林奚随着人群走出教学楼。
等林奚反应过来后,自己已经站在了金融系教学楼的门口。
他还没来得及抽身而走,便和鹿溪午撞了个满怀。
“不好意思不好意、是你?”鹿溪午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林奚,“你……是来找我的吗?”
鹿溪午蓦然想起自己上次骑车把林奚撞了的事情,上下打量了一会儿:“是上次把你撞伤了?”
林奚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这时,林奚的手机却突然亮起,是林修的消息:
[小奚,我来接你,中午我们去跟爸爸吃饭。]
一个计划霎时在心中浮现。
林奚双眸微闪,看向鹿溪午:“我们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谈谈吧。”
鹿溪午不疑有他,跟着林奚走到了离东大门很近的一片小树林旁边。
“deer是你吧?”林奚一开口就是王炸。
“啊……”鹿溪午愣了,他还想捂着马甲安安静静地上个大学,没想到被林奚直接扒下来,半点缓冲都没有。
“就算你是deer,爸爸也不会认回你的。”林奚眼眸深深,“爸爸不喜欢这种职业。”
这是……向他宣示主权来了?!
“所以……”鹿溪午努力让自己跟上林奚的思路:“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强调这件事情吗?”
林奚还是自顾自地说:“你跟爸爸提你是deer也没用,只会惹他生气罢了……”
“你放心,我不会在他面前自取其辱的。”鹿溪午简直莫名其妙,他们林家的脑回路真是如出一辙。
但他却错过了林奚眼中一闪而过得逞的光芒。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鹿溪午无语至极,“你这样像小学生一样的跑到我面前来刷什么存在感,秀什么优越感?”
林修远远走来就只听见鹿溪午的最后几个字,当即脸色大变:“小奚?”
林奚立马跑过去拉住林修的袖子,委委屈屈道:“……哥哥。”
林修立马安慰地拍拍林奚的手,再转向鹿溪午时,眼中已经怒气暗含:“鹿溪午,我到要问问,小奚怎么在秀优越感了?”
没事吧?没事吧?你们没事吧?
鹿溪午今天被这两兄弟搞得心头无名火起,他当即冷笑一声:“我也把话放在这里,林家,我不稀罕,没想过要回去,这林家少爷的位置爱谁谁,跟我没关系。”
说罢,鹿溪午直接转身就走,不再分给这两人半分眼神。
林奚终于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一箭双雕呢。
既杜绝了鹿溪午在爸爸面前提起deer的身份,也顺便拉低了林修眼里鹿溪午的印象分,简直完美。
林修按了按跳动的眉心,目前的情况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事情就发展到这一步了?
“……小奚,你没事吧?”
林奚善解人意地摇头,“走吧哥哥,等会儿爸爸该等急了。”
这是要把这件事揭过不提的意思。
林修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鹿溪午离去的方向,顺从地点头。
.
鹿溪午只觉得今天自己出门没看黄历,尽碰上些倒霉的事情。
他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自己血缘上的亲人像是防贼一样防着他,虽然林氏集团从客观上来说确实有令人眼红的本钱……
小时候,他也幻想过自己的家人会是什么样的,幻想过他们丢下自己的苦衷,幻想过重逢的场景。
但现在看来,似乎都是自作多情。
鹿溪午兴趣缺缺地踢着路旁的石子,心不在焉地走到了图书馆的门前。
贺存从图书馆里出来,一身黑色风衣挺括有型,走路时带起衣角翩飞,引得不少姑娘频频回头。
他推了推眼镜,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碰上鹿溪午,而鹿溪午看起来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鹿溪午?”
“……学长。”
鹿溪午抬头,那双湿漉漉的浅色眼眸就这样撞进贺存的视线。
他的眼睛生得极好,眼尾微微下垂,而睫毛却纤长卷翘,看人的时候,总是格外无辜却又缱绻深情。
但现在鹿溪午的眼睛里,却只剩下迷茫和萧索。
贺存心中微动,关切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鹿溪午敛下眼睫,声音跟往常别无二致:“没有啊,学长是要去做什么?”
贺存没回答,而是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你应该是下课挺久了?怎么不去食堂吃饭?”
“我就……随便逛逛。”
贺存的视线在鹿溪午身上睃巡了一圈:“走吧,先带你去吃东西。”
鹿溪午刚想拒绝,但贺存的动作明显更快,已经拉住鹿溪午的手腕往前走了。
“学长……”
“人是铁,饭是钢。再怎么样也不能不吃饭。”
贺存拉着人到食堂坐下,已经过了饭点,食堂这时候有些冷清,连窗口都没有开几个,他只能在面食的窗口点了两碗牛肉面。
过了一会儿,贺存端着两碗滚烫鲜香的面条上桌,一碗给自己,一碗放到鹿溪午的面前。
“不知道你的忌口是什么,没放香菜跟葱花。”说着,贺存掰开了一次性的筷子,把毛刺来回刮干净了才递给鹿溪午。
“谢谢学长。”
鹿溪午乖巧地接过筷子,动作间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灵动轻巧。
“难过的时候,可以做点其他事转移注意力,这样就会好过很多,比如吃点好吃的或者出去玩玩。”
“我才没有难过……”
鹿溪午小声反驳,声音听起来却没有一点底气。
贺存叹了口气:“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我7年前一样,那时候,我每天早晨起来,在镜子里都是这个眼神,哀莫无神。”
“……”
鹿溪午拨面的筷子一顿,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贺存:“学长,也遇见过很难过的事吗?”
像贺存这样光环围绕的人,也会有狼狈的一面?
面前的人像极了一只在森林里迷路的委屈巴巴的小鹿,贺存抿了抿嘴角:“那时候我才成年不久,在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家庭很幸福,直到……我撞见自己的父亲出轨。”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害怕母亲知道又害怕她不知道。但很快我发现这个担心并不必要,因为我的母亲也在干着同样的事情。”
鹿溪午瞪大了眼睛。
“在我父母的观念里,他们只是商业联姻,是形婚;可我从小到大所受过的教育告诉我,这叫背叛。我劝他们分开,可他们为了集团的股价并不同意,于是我跟双亲大吵了一架。”
“在过去我一直以父母为荣,曾经不止一次地窃喜我是圈子里唯一的例外,我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但很遗憾,我似乎活在假象里。”
“当真相揭露的时候,那些虚假的庆幸也随之离我远去了。我不过——”
贺存自嘲一笑:“不过是他们那段畸形婚姻的唯一产物。”
鹿溪午听出了贺存语气中深埋的自嘲,他无措地叫着:“学长……”
“我没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于是我跑了。我偷偷给自己办了护照,加入了野生动物保护组织,跑到了非洲。那里没人认识我。我追踪记录非洲象的迁徙轨迹,拍摄猎豹捕食羚羊,跟偷猎犀牛的白人斗智斗勇。每一天都充实得我根本没办法想其他事情。”
“后来呢?”
贺存呼出一口热气:“后来……我被偷猎者的流弹打中肩膀,在博茨瓦纳的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面对医院的四面白墙,我突然惊觉:其实这个世界很大,脚下的土壤中或许正有种子在发芽,不远处斑马群相互簇拥着沉睡,窗外的星光正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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